“将军,巷子狭小,前方国公爷的马车也在,属下不得已停下。”此时,风又吹起,掀起一帘春色。月色下的国公爷宋伯棠身着月白色的衣衫站在马车前,眉目清朗,光风霁月。仅仅是弱冠之年,便继承爵位,提亲的媒婆将国公府的门槛都要踩烂。怪不得嫡姐会如此这样疯魔。沈知韫想。与此同时,站在马车前的宋伯棠借着夏风与月色,看清马车中的春色。如雪白的肌肤与古铜色冲撞,他压下眉眼,声音像是夏日的梅子汤一般清澈:“本想寻个安静的街道回府,不成想扰了将军雅兴,是在下的错。”
一舞作罢。
殿上哑然无声,一瞬间,惊起满堂喝彩。
“云夫人的舞姿一点也不逊于宫中的舞姬。”
“云将军真是好福气啊。”
这些喝彩一是夸奖,二是贬低。
但沈知韫并不在意这些恶意,只是微微一笑,向高台处行一礼,随即入座。
经过一舞,她的气息有些不稳,身上的梅花香气愈发明显。
沈知韫的脸庞红扑扑的,眼尾也带着水红,她垂下睫毛,随后再一次注视身旁的云骁,眉眼弯弯:
“将军。”
云骁抚上面前人的眼尾,声音喑哑:
“我倒不知,夫人的风姿倾国倾城。”
云骁长年行军打战被晒得古铜色的肤色衬得沈知韫更加白皙。
夏风熏然,也吹得云骁更加躁动。
宫宴终于告一段落,云骁吩咐侍卫从小路回府。
马车上熏香的味道也抵不过石楠花与梅花的香气。
黑暗中触感更加明显。
沈知韫咬上云骁的肩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反倒是云骁并不在意,他带着厚茧的手掌覆上面前女子的腰肢:
“韫韫,你知道吗,刚刚你在殿上时,我恨不得剜去殿上所有男子的眼睛,你这幅模样只能给我看。”
说着,他换了一个动作。
风将帘子卷起一丝弧度,月色趁着这间隙偷溜进来。
这让云骁看清对方的身体:
“怎么这么娇气,嗯?昨晚膝盖上的痕迹还没有消除?”
沈知韫暗暗心惊,随即身下一痛。
恐惧感与疼痛感让她清醒过来,她在清醒中沉沦,只能归咎到昨晚的情事上:
“嗯。”
一向平稳行驶的马车倏然颠簸一下,沈知韫猝不及防惊呼一声:
“啊!”
随即,云骁闷哼一声:
“微寒,怎么做事的?!”
微寒深深垂下头,四平八稳的声音从帘子外传来,似乎丝毫不知道刚刚马车中发生的事情:
“将军,巷子狭小,前方国公爷的马车也在,属下不得已停下。”
此时,风又吹起,掀起一帘春色。
月色下的国公爷宋伯棠身着月白色的衣衫站在马车前,眉目清朗,光风霁月。
仅仅是弱冠之年,便继承爵位,提亲的媒婆将国公府的门槛都要踩烂。
怪不得嫡姐会如此这样疯魔。
沈知韫想。
与此同时,站在马车前的宋伯棠借着夏风与月色,看清马车中的春色。
如雪白的肌肤与古铜色冲撞,他压下眉眼,声音像是夏日的梅子汤一般清澈:
“本想寻个安静的街道回府,不成想扰了将军雅兴,是在下的错。”
云骁迅速抓起披风,披在沈知韫身后,帘子已经落下,他丝毫没有羞耻的意味,只淡声处置:
“嗯,既然如此,烦请国公爷让道。”
他这一武将向来是与文绉绉的文臣不对付,所以也不必客气。
而坐在云骁身上的沈知韫却惊了一身冷汗,她下意识转过头去的瞬间视线与国公爷撞在一起。
这样清冷如月的国公爷,却看到如此肮脏的放浪形骸的事情。
沈知韫紧紧闭上眼睛,依偎在云骁的怀中,企图找到一丝热源。
对方似乎感到她的害怕,因此展现出罕见的温存,他宽厚的手掌慢慢摩挲沈知韫的后背:
“别怕。”
这是一个安抚的动作。
但下一秒,云骁的声音让沈知韫如坠深渊:
“回府不要忘记喝避子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