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长清问道:“怎么光吃饭不吃菜?”他不是没看到夜墨泽的小心思,故意把菜扒到了米饭底下,自己只吃了两口白米饭,碗里的菜是一口都没动。夜墨泽再躲不掉,硬着头皮夹起了菜,吃了。该说不过……不至于是难以下咽,但也绝对是吃的勉强。色香味都不全。夜墨泽放下碗筷:“我吃饱了。”他不吃也饿不死,没必要受这个苦。帝长清眉头微皱:“你现在有伤在身,必须得好好补补。”话落,又往夜墨泽的碗里夹了不少的菜。
真的有伤也是真的疼,他才刚醒了他就让他去干活,有没有人性啊。
帝长清也不看他,自顾自的说道:“你只是伤到了腹部,腰侧,左臂,其他的伤,不是太重。”
也就是除了这些个地方,其他的虽然有伤,但也都好好的。
不至于动不了的地步。
夜墨泽撇了撇嘴,没再说什么,穿上鞋子去浇地了。
帝长清给他看的伤,又怎会不知道他的身体情况。
夜墨泽的左胳膊不能动,便一只手提着水桶走走停停的浇水。
夜墨泽浇完了一遍后,累的呼哧带喘的回来了。
“你一个人怎么那么大的菜园子?”
他没来的时候帝长清一个人忙活的过来吗?
帝长清依旧在下棋,他头也不抬道:“还行。”
反正帝长清浇地时,大手一挥,也就好了。
可夜墨泽伤还没好,灵力自然也用不了,就只能亲力亲为了。
紧接着帝长清又说道:“那院子的衣服也洗了。”
夜墨泽不满道:“你只说了浇地。”
怎么现在又让他给他洗衣服了。
帝长清面无表情的说道:“那是你的衣服。”
夜墨泽低头看去,这才发现身上已经不是自己原来的那件衣服了。
只不过颜色样式都和自己原本那件相仿,他一时之间也没有察觉出有什么不一样的。
身上的衣服,帝长清给他换的?
这草木屋里也只有他们二人了。
夜墨泽一声不吭的扭头去洗衣服了。
等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帝长清的声音从身后传了出来。
“伤口别弄湿了。”
夜墨泽嘴角抽了抽:“知道了。”
他又不傻,伤口弄湿了,到时候发炎了难受的还是他。
夜墨泽洗完衣服天已经傍晚了。
而此时帝长清也在厨房里做好了饭菜。
夜墨泽一过来帝长清便说道:“去把屋里那两个菜端出来。”
夜墨泽进屋,一看,惊了。
这是人吃的吗?
那茄子炒的发黑发烂,给狗狗都不吃。
青菜看着还好,但是那盘子的的油比菜还要多。
这不是炒青菜,是油拌菜吧。
夜墨泽没吃过,可有是见过的啊。
随便一个人做的都比帝长清做的好。
至少他敢肯定自己做的一定比帝长清做的好。
虽说他没有做过吧。
“怎么端这么大一会?”
帝长清又进来了,他来拿碗筷。
夜墨泽极为委婉的说道:“这……是你做的?”
帝长清问道:“怎么了?”
夜墨泽眼神望向他:能吃吗?
帝长清选择忽视:“出来吃饭。”
他的水平他心里还是有点数的,卖相不好但是味道还是不错的。
夜墨泽强忍着没把饭菜倒掉的冲动,端出去了。
“尝尝。”帝长清给他夹了一筷子的菜。
夜墨泽看看帝长清又看看碗里的菜,最后实在顶不住帝长清的目光,硬着头皮端起了碗。
他做了好一会心理准备后才扒了两口饭。
帝长清问道:“怎么光吃饭不吃菜?”
他不是没看到夜墨泽的小心思,故意把菜扒到了米饭底下,自己只吃了两口白米饭,碗里的菜是一口都没动。
夜墨泽再躲不掉,硬着头皮夹起了菜,吃了。
该说不过……不至于是难以下咽,但也绝对是吃的勉强。
色香味都不全。
夜墨泽放下碗筷:“我吃饱了。”
他不吃也饿不死,没必要受这个苦。
帝长清眉头微皱:“你现在有伤在身,必须得好好补补。”
话落,又往夜墨泽的碗里夹了不少的菜。
夜墨泽嘴角抽了抽,没动筷。
最后还是在帝长清的“威逼利诱”下吃了大半碗。
帝长清自己倒是没吃。
夜墨泽偷偷瞥他,原来他也知道自己做的菜不好吃。
他突然想起了帝长清说的,什么时候菜种的好吃了,什么时候欠的也就还完了。
感情他说的是……
他种的再好,帝长清做的不好也白搭。
夜墨泽突然有一种自己被卖了还给别人数钱的感觉。
到了第二日,没等帝长清醒来,夜墨泽便早早的一头钻进去了厨房。
他宁愿自己做也不想再吃帝长清做的饭了。
根本就不是人吃的。
帝长清醒来的时候是被吓醒的。
“碰!”
厨房的锅炸了。
等帝长清出去的时候,夜墨泽灰头土脸的从厨房出来了。
“咳咳咳……”
看着夜墨泽那样子,帝长清眉头紧皱:“你干什么?”
大清早的就把他的锅炸了。
夜墨泽底气不足的说道:“……做饭。”
帝长清冷脸问道: “你做的饭呢?”
夜墨泽低着头不说话了,他做的饭……饭在天上。
跟锅一块上天了。
帝长清转身往卧室走:“你把厨房收拾了,收拾好后叫我。”
还得是他做饭。
夜墨泽看着帝长清的背影若有所思。
而后,转身去洗了把脸便开始收拾厨房了。
不一会夜墨泽就收拾好了厨房,但是他不准备去叫帝长tຊ清。
叫他来做饭还不如他自己再捣鼓捣鼓,刚才只是一个小失误,意外。
等到帝长清再出来的时候,夜墨泽已经做好了饭菜。
帝长清看着那一桌子的菜问道:“不是说让你叫我的吗?”
夜墨泽一本正经道:“忘了。”
帝长清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桌子上的饭菜,最后终是没说什么,走到桌子前坐下。
饭菜看着和那酒楼里的没什么差别,就是不知道味道如何。
夜墨泽拿来了碗筷:“我做的一定比你好吃。”
帝长清瞥了他一眼没说话,卖相确实比他做的要好。
但是帝长清不想承认。
在夜墨泽的注视下,帝长清夹起一口菜尝了尝。
紧接着就皱起了眉头:“甜了。”
他感觉夜墨泽没放一点盐,那菜没有一点咸味。
夜墨泽不信邪的尝了尝,哦,他好像忘放盐了。
他急忙起身去厨房里拿了盐罐出来,他估摸着量抖了两勺。
夜墨泽问道:“现在呢?”
帝长清又吃了一口,这次还差不多。
他惜字如金的给了两个字:“勉强。”
夜墨泽自己尝了尝,哪是勉强啊,分明就是好吃,不知道比帝长清强了多少倍。
夜墨泽暗暗得意,他第一次做饭就比帝长清好吃。
两人勉强解决了一顿饭,夜墨泽又开始浇地了。
帝长清则坐在小院里自顾自的下棋,有时候又会去逗逗那树上的小鸟。
乐得自在。
夜墨泽忙活了半天,浇好了地后就跑到帝长清身边去看他下棋了。
“你拿来让我玩玩。”
帝长清把黑子那蛊递给了他:“会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