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小姐,是的。”小虹恭恭敬敬地回。“好,我知道了,我这就出去。”叶舒晚握了握手掌,咬牙道。萧天泽,他竟敢来太子府,还是来找她?真不知道他是蠢坏还是死皮不要脸。上辈子彻头彻尾的欺骗,这辈子宫宴上背叛的重演,她与他之前早就没了什么感情,剩下的只有无穷无尽恨不得杀了他的仇恨。这恨还是积攒了两辈子的陈年旧怨!按照上辈子的轨迹,现在的她本该已经被关进了宫受尽折辱,这辈子因为凌渊的帮助她才幸免,那么,现在萧天泽来找她的目的不言而喻,总之,肚子里没憋什么好水。
“砰,砰,砰……”叶舒晚觉得若是没有胸前骨肉的遮挡,那心脏绝对可以从里面蹦出来。
“哐当!”茶壶登时碎了一地,不过现在无人在意。
刹那间发生的一幕,如刻意放缓的戏剧,温柔的女子眨动着卷翘的睫羽,目光忽闪,错愕的看向俊美的男子,时间放慢,落叶悠然转动坠落。
“抱够了吗?”男人低哑的嗓音自她头顶缱绻砸落,一下子砸醒叶舒晚短暂的失神。
她噌的一下抬起头对上凌渊墨黑的眼睛,倏地干脆利落的推开男人的胸膛,后退几步躲得远远的。
一张清纯的小脸腾然升起一红色,脸上的红晕不断放大,双手无处安放,一会儿摸摸鼻子,一会儿左右晃动晃动,浑身上下都写不自在三个大字。
凌渊远远的瞥了她一眼,语气慵懒面上波没有波澜,“现在得到你想知道了?”他状似不经意地问了句,仿佛听不听见叶舒晚的回答都没什么。
“啊,对,程梁大师已经帮我看过了。”叶舒晚迟钝了下,转头看着凌渊回答。
凌渊一瞬不瞬地盯了她半晌,缓缓道,“你就没有什么想要和我说的?”他帮她找了看草药的人,现在看过了,她就没有跟他说说的意识的吗?
凌渊对叶舒晚的无动于衷很是不满,连带着瞧向她的眸光也带着不悦。
叶舒晚忍不住皱了皱眉,不经对他突然不友善的态度感到莫名其妙,神经病啊。
心里即使再觉得奇怪,面上却也得装作和颜悦色,她朝他走近了两步,在距离他不到一尺的距离处停下脚步。
她身子稍稍前倾,唇角扬了扬,目光澄澈仰头凝向他的眼睛,嗓音含着女子的娇嗲,“殿下,还是要多亏您的帮忙,不然凭我一个人能够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完美了解所有那简直是难于登天,殿下,您太厉害了!”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叶舒晚极尽恭维,给凌渊带高帽。
她绘声绘色的夸赞,说到最后还给他比了个赞。
“哼。”凌渊转过头不再看她,嗓音溢出一声冷酷的轻哼。
叶舒晚偷偷瞟了她一眼,看见他嘴角隐秘的弧度放下了心,她轻叹了口气,撇了撇嘴,看来这马屁算是她给拍对了。
“啊,对了,殿下,我想明天回趟丞相府,可以吗?”她小心地张口,一边说话一边不忘观察男人的脸色,待当她说到回府二字的时候就见男人的脸色陡然沉了下去,她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殿下放心,我这回绝对绝对不会乱跑什么别的地方,我只去丞相府一个地方,而且会赶在太阳落山之前回来。”叶舒晚饶到他眼前,言辞恳切的保证道。
凌渊听着她的保证,眯了眯眼,双手环臂,转头睨向她,“孤若是没记错的话,叶小姐上回好像也是这么说的?”
“额……”尴尬了,叶舒晚挠了挠头。
忽地,她想起了什么,辩解道,“想必是殿下记错了,我上回说的是在太阳落山前回来,事实证明我做到了啊。”她太阳落山之前的确回来了啊,她可没违背承诺。
没成想,凌渊听到她的能言善辩后本就阴沉下去的脸色此刻浮现出了一抹笑容,这可比黑着脸可怕多了。
“是吗?”凌渊语气幽森,嘴角勾着的笑意如同地狱魔鬼般冷厉瘆人。
叶舒晚感觉自己的脊背好像被冷风给钻了,而且是窜来窜去的那种,她不禁打了个寒颤,扭头冲着凌渊嘿嘿一笑,“不是,不是,也许是我记错了,我记错了。”
别怪她怂,而是凌渊实在是太吓人了,他这一笑,她都觉得下一秒她就会被他给咔嚓了。
“那叶小姐的记性还真是差呢。”凌渊见她如此识相,面色缓和了不少,嘴上还是阴阳怪气的。
“哈哈哈哈哈。”叶舒晚打着哈哈,认命接受和配合他的揶揄,没办法,命运如此安排。
“那个……殿下……”叶舒晚还想继续征求凌渊允许她出去,话说一半,小虹没有预兆的走了过来。
她低头跪在地上说道,“殿下,小姐,外面有个叫萧天泽的男人说想要见小姐。”
叶舒晚瞳孔一缩,又问了一遍,“你说他叫萧天泽?”她情绪一时不稳,说出话的语气有些不正常的波澜。
凌渊转头看她,脸色变得不太好,但也没有开口说什么。
“回小姐,是的。”小虹恭恭敬敬地回。
“好,我知道了,我这就出去。”叶舒晚握了握手掌,咬牙道。
萧天泽,他竟敢来太子府,还是来找她?真不知道他是蠢坏还是死皮不要脸。
上辈子彻头彻尾的欺骗,这辈子宫宴上背叛的重演,她与他之前早就没了什么感情,剩下的只有无穷无尽恨不得杀了他的仇恨。
这恨还是积攒了两辈子的陈年旧怨!
按照上辈子的轨迹,现在的她本该已经被关进了宫受尽折辱,这辈子因为凌渊的帮助她才幸免,那么,现在萧天泽来找她的目的不言而喻,总之,肚子里没憋什么好水。
叶舒晚想着就要冲出去,只是她的表现落进凌渊的眼里便成了迫不及待。
他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瞬间沉了下去,里面蕴藏着滔滔不绝的戾气,“你就这么急不可耐想要见你的老情人?”他语气幽冷,说出的话更是难听至极。
他语气森森,明明脸上挂着笑意,但那笑意却不达眼底,反倒让人心惊胆战,“既然如此,不如孤成全了你们这对儿鸳鸯,帮你和他赐婚?”
叶舒晚傻了,不明白这男人又好端端的发什么疯,他从哪里看出她迫不及待了,她分明是想去弄死他好不好,她皱眉无法理解地看他,“你在说什么?”
凌渊恼怒的点了点头,抬手攥住叶舒晚的下巴,指骨用力没有丝毫怜悯,“怎么?还要跟孤装?你不是喜欢那个姓萧的吗?喜欢到一听见他的名字就迫不可待的想要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