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黎栀月才一瘸一拐地回家。一进屋,她就瘫坐在沙发上,脱下鞋袜,右脚踝已经肿起。随便一碰,疼的她冷汗直流。草草擦了药,她就这么靠着沙发,疲惫睡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黎栀月被冷风吹醒,才发现天已经漆黑。她搓了搓手臂,起身正要上楼,身后传来开门声,她回头一看,是顾南洲带着姜小苒回来了。姜小苒披着军装外套,柔弱地被男人扶在怀中。黎栀月僵住,又撞上顾南洲投来的漠然眼神,只觉更冷了。
男人很快远去,黎栀月捡起奖章,颤着手一点点抹去污泥。
回过神时,酸涩的眼眶已经聚满了泪。
她转头望着顾南洲离开的方向,心一阵阵的抽疼。
她从前一直以为,顾南洲既然松口愿意娶自己,那他对姜小苒的感情应该只是照顾战友妹妹。
可现在她不确定了。
如果顾南洲真的喜欢姜小苒,那自己还有必要坚持这段婚姻吗?
……
良久,黎栀月才一瘸一拐地回家。
一进屋,她就瘫坐在沙发上,脱下鞋袜,右脚踝已经肿起。
随便一碰,疼的她冷汗直流。
草草擦了药,她就这么靠着沙发,疲惫睡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黎栀月被冷风吹醒,才发现天已经漆黑。
她搓了搓手臂,起身正要上楼,身后传来开门声,她回头一看,是顾南洲带着姜小苒回来了。
姜小苒披着军装外套,柔弱地被男人扶在怀中。
黎栀月僵住,又撞上顾南洲投来的漠然眼神,只觉更冷了。
姜小苒见状,故作咳了两声说:“南洲哥,你守了我一整天,也陪陪栀月姐吧。”
“不用管她。”
顾南洲淡淡丢出句,扶着姜小苒往楼上走:“医生说你需要静养,我送你回房休息。”
黎栀月扶着沙发背的手慢慢收紧,竭力不去看两人亲昵的身影,可心头别压下去的疑问再一次跳了出来。
如果她的爱情只是她一厢情愿,还有必要坚持吗?
忍下心酸,黎栀月艰难上楼。
在踏上最后一步台阶时,脚忽的一软,整个身体都往后仰去。
下一秒,一只温热的手抓住她的手腕。
黎栀月愕然抬头,看见顾南洲站在面前。
她站稳后,心有余悸又由衷说:“谢谢……”
刚说完,那只手就像避开瘟神似的撒开,她的心也跟着空了些。
顾南洲瞥向黎栀月肿的像馒头的脚踝,眸底划过抹诧异。
换做以前,先不说受伤,看见他跟姜小苒在一块,她肯定会又哭又闹。
沉寂半晌,黎栀月见顾南洲突然拿出把77式手枪,递了过来:“黎军长让我把它交给你。”
她眸色一震,这是曾经父亲教她打靶时送给她的。
五年前母亲用它自杀后,她就再也没碰过了。ᏕᏯᏃᏝ
想起母亲,她鼻头一酸,但自己现在已经克服了心理障碍,拿得起枪了。
接过枪,细细摩挲了会儿,黎栀月还想跟顾南洲说些什么,可对方直接转身回房了。
她眼底掠过丝失落,恹恹回房,将奖章和枪小心翼翼地收进抽屉里。
之后几天,因为伤势较重,黎栀月暂时在家休息。
一个星期后,伤好的差不多,她就去见了父亲,得知他下午要去市里开会,便一直等到父亲走了之后,她才离开。
一进门,ᏕᏯᏃᏝ却看见姜小苒站在院子里,手里拿着她的枪。
黎栀月心头一凛,疾步上前:“姜小苒,那不是你能碰的!”
枪不是儿戏。
姜小苒歪着头,脸上的笑容让人毛骨悚然:“黎栀月,这一次,我倒要看看你爸还能不能救你——”
“你要干什么?住手!”
话音未落,姜小苒突然扣动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