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淮回头看她,眼里满是嫌恶。面对孟舒的解释,他只是淡淡地说:“那又怎样?”孟舒的手僵住了,浑身血液瞬间凝结,所有想说的话都说不出口了。应淮的目光落在她的手上,像是看到什么苍蝇般厌恶地皱了皱眉。孟舒心口一刺,被烫到般猛地松开。她攥紧衣角,哀求般哽咽开口:“都是我的错,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一定会把欠款还清的,”“你别不要我,我只有你了。”她哀切地看着他,就像看着那抹最后的光。可应淮就像在看一个笑话般看着她:“这次,你又要用什么方式讨好我?”
孟舒紧盯着这行字,眼泪漫上眼眶模糊了字眼。
她想给应淮打去电话,才按下键,脑子里却记起他曾冰冷地说:“不到紧要关头,不要再打我电话。”
一瞬间,她一个激灵,又挂断了电话。
她的指尖缓缓地从通话栏移开,点开了微信。
可无论她怎么给应淮发消息解释,应淮都一字不回。
——应淮连解释的机会都不愿意给她了。
孟舒终于意识到这点,瞬间瘫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像是突然醒悟,她拿起外套又赶往了应氏,却在门口被人拦下。
保安粗鲁地推着她,嚷着:“孟舒小姐!我们公司可不是违法犯罪的人可以进的!应总的规矩,你不要让我们为难。”
孟舒狼狈地躲闪着,周围人厌恶的眼神如刀剜过皮肉。
她只能说了句“不好意思。”便转身离开。
接下来的几天,孟舒想方设法想和应淮见面,可惜都无疾而终。
又因为“法制咖”的身份,她连走穴的机会都被剥夺了。
只能缩衣节食,靠着卡里那最后的钱,勉强度日。
又一日,孟舒终于在认识的圈内人那打听到,应淮会出席下周的慈善晚会。
接连讨好了那人很久,她才被允许一起入场。
慈善晚会上,孟舒忐忑不安地站在角落,视线不断地扫视着全场,可惜都一无所获。
直到拍卖正式开始,她才看见姗姗来迟的应淮,和站在他身边宛如公主一般闪耀的安瑾。
孟舒被这个画面猛地刺了一下,内心某处地方不断塌陷。
却还魔怔似地安慰自己:“只要告诉他实情,他会原谅我的。”
拍卖结束后,见应淮独自离去,孟舒匆匆跟了上去。
她在走廊拉住了他的手,殷切道:“应淮!网上的一切都是诽谤,我爸不是老赖,我也有在还钱!”9
应淮回头看她,眼里满是嫌恶。
面对孟舒的解释,他只是淡淡地说:“那又怎样?”
孟舒的手僵住了,浑身血液瞬间凝结,所有想说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应淮的目光落在她的手上,像是看到什么苍蝇般厌恶地皱了皱眉。
孟舒心口一刺,被烫到般猛地松开。
她攥紧衣角,哀求般哽咽开口:“都是我的错,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一定会把欠款还清的,”
“你别不要我,我只有你了。”
她哀切地看着他,就像看着那抹最后的光。
可应淮就像在看一个笑话般看着她:“这次,你又要用什么方式讨好我?”
孟舒心脏突地一跳,几乎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疼痛。
她情不自禁退了一步,却直接惹怒了眼前的男人。
应淮掐着她的下巴,捏的生疼:“怎么,觉得羞愧?离不开我的人不是你吗?”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睛里是笃定她会求饶的傲慢。
孟舒想说。
不是这样的,她有自尊的。
她只是因为太爱了,才会这样心甘情愿被他折磨。
孟舒眼里忍不住涌出泪来。
热泪滴在应淮手上,让他如触电般松了手。
应淮皱起眉一甩手,没了再搭理孟舒的兴致。
“滚吧,我今晚没空理你。”
他说完就走。
孟舒心里已经痛到麻木,只会呆呆看着他的背影。
她突然想,如果她有一天消失不见了,他会不会念起她的好?哪怕只有一刻……
孟舒失魂落魄地离开,却在看见出口处募捐的横幅时,脚步猛地一顿。
【给孩子们一双翅膀,飞出大山!】
孟舒心中一软,上前递出了自己的卡:“你好,我捐五万。”
礼仪小姐接过卡,递上本子:“请在这签上您的名字。”
孟舒拿起笔,刚要签字,旁边一个小明星就奚落起来。
“都来这了,捐五万也太少了吧。我一个包都不止五万。”
孟舒笔尖一顿,晕出一个黑团。
她快速签下自己的名字,就要离开。
可那人还在继续挖苦:“要是我捐这点钱,恐怕都没脸见人了。”
周围嘲笑声音此起彼伏,孟舒却仿佛没听见一般,挺着背离开。
刚走出门口,她就收到了银行卡的信息。
“消费伍万元整,剩余余额五百四十二元。”
孟舒吊着脊背的那股气猛地松了,她垂下肩苦涩一笑。
舍不得打车,她顺着会馆外面的那条小路,就这么走了下去。
夜间的凉风习习,好似吹散了不少的郁结。
可就在下一个转弯处。
一辆车飞速而过。
擦肩而过的瞬间,车门猛地打开。
一双手直接把孟舒拽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