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白大校花嘛,太阳打西边出来啦,她居然也来实验室?她跟咱们可不一样,人家跪舔司家多年,如今一步登天,哪还需要跟我们这般,天天苦哈哈熬夜做实验啊。”“淑雅,如今像你这样长相漂亮,还肯努力的女生已经不多了,离那些没底线的舔狗远点。”“……”难听的话虽然没有直接对着白映苒说,但同学们距离这么近,白映苒听得一清二楚。昨晚,司胤礼在饭局上替她撑腰的事今早已经传开了。他们这些学生,哪个没被灌过几次酒,偶尔还会喝到大吐特吐,可那又有什么办法,大家都只能受着。
一场饭局,收获颇丰。
回去的路上,陈教授心情不错。
白映苒却不在状态,心绪不佳,这种没经过她允许,被动拉出来利用的感觉让人很不适。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搞学术没你想的那么单纯,研究是要经费的,有门路自然要用。”
“在我门下做研究,相对公平,付出了我就给回报,你为我们实验室搞定今天这场局,拉来赞助,我也不会亏待你,以后有什么好活会安排给你,也不会为难你,只要你各项要求合格,能保顺利毕业。”
陈教授能做到现在这个位置,不仅仅是因为他专业能力强,还跟他处世圆滑、懂变通有关。
但他也有自己的偏见,他通常会把门下学生分类:
一类是混日子,混学历文凭那种,对于这类学生,他不会给资源,很吝啬,但也不会为难,尽量确保他们顺利毕业即可;
另一类是想真正全身心投入科研并还很有才华的,这种学生陈教授会极度偏心,倾斜更多资源、重点培养,为了这类学生,他可以放低姿态,各种陪酒拉赞助,为他们争取更多。
而白映苒,明显被陈教授归为第一种。
但她的情况又稍微有点特殊,她跪舔的司家很强,这虽然让陈教授不耻,可说不定哪天实验室还要找她背后的人帮忙呢,他不能得罪,得稳住她。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矛盾,很现实。
白映苒有些许的失落,看来,她被陈教授彻底放弃了,原本她还想着在陈教授手底下多学点东西呢。
不过,白映苒也没沮丧多久。
她早在进入京大以前就开始接触这类研究了,不管有没有导师带,她都能做。
只是没有团队支持,过程会艰难点。
再说了,她还有爷爷相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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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白映苒在实验室待到中午才出来,陪她一起出来的,还有同为陈教授学生的王淑雅。
王淑雅偷偷打量白映苒几眼,漂亮、精致、明媚的桃花眸水汪汪的,很能魅惑人。
如此长相与身段,她一个女生看了都有点心动,何况是那些男生。
学校里,关于白映苒的传言很多,说她是舔狗,讽刺她靠身体和脸蛋吃饭,王淑雅不喜欢这种人。
她跟她虽然在同一位导师名下,但两人私底下其实不熟。
白映苒不住校,据说,她被某个大佬包养了,在外面住超大、超豪华的别墅。
一心钻研在实验室中的王淑雅不太能想象,那别墅到底有多大。
同学们就跟她开玩笑说,不用想象了,那种别墅,是她努力一辈子都买不起的。
王淑雅很不服,俗话说,知识改变命运,她作为陈教授的爱徒,得意门生,才华横溢,有什么是她不能肖想的。
她以后一定会住比白映苒更大的别墅。
一个靠脸吃饭的人,怎么配跟她比。
这时,又有几个同学走出来。
“淑雅,走,一起吃饭去。”
女同学挽上王淑雅的手臂,看白映苒一眼,面上是明显的鄙夷:
“这不是白大校花嘛,太阳打西边出来啦,她居然也来实验室?她跟咱们可不一样,人家跪舔司家多年,如今一步登天,哪还需要跟我们这般,天天苦哈哈熬夜做实验啊。”
“淑雅,如今像你这样长相漂亮,还肯努力的女生已经不多了,离那些没底线的舔狗远点。”
“……”
难听的话虽然没有直接对着白映苒说,但同学们距离这么近,白映苒听得一清二楚。
昨晚,司胤礼在饭局上替她撑腰的事今早已经传开了。
他们这些学生,哪个没被灌过几次酒,偶尔还会喝到大吐特吐,可那又有什么办法,大家都只能受着。
只有她白映苒特殊,酒局全身而退,还拉到了丰厚的资助。
没办法,谁让白舔舔会舔呢,直接舔了全校最牛的人。
那个男人不仅家世好,还帅,简直是完美男人的代名词。
大家心里多少有些酸。
白映苒瞟了这群人一眼,她们说的,她无话反驳。
那些年,她的确是司胤礼的舔狗,再难听的话,她都忍了,只是,那时她真没想图司家什么。
她单纯地把这当做爱情。
呵,一厢情愿的爱情,真是可笑,又可悲。
实验室门外的大树旁,男人单手插兜,冷冷盯着白映苒,就那么听着其他同学对她的冷嘲热讽。
这几天,司胤礼被白映苒气得心肝儿都是生疼的。
面对这群同学的嘲讽与数落,司胤礼不仅不觉得生气,还赞同她们,觉得她们说很对。
白映苒本就是舔狗,她纠缠了他这么多年,就是凭着他一步登天的,没错。
最可恨的是,
她舔了这么多年,现在突然不舔了,是几个意思,有始无终的骗子。
女人果然不可信,幸亏这些年他没上当。
他一点儿都不在乎她。
见同学们聊得差不多了,司胤礼才缓缓从大树旁走出来,高大挺拔的身影直直站在白映苒面前。
看着她的眼神不太友善。
似乎还有点——怨念。
如此高大英俊的男人实在太吸引人的眼球,同学们都朝他看过去。
司胤礼不常出现在校园,就算出现也是直接去教室,这些同学,有见过他的,有只是听说,但没见过本人的。
而一向沉浸在教室、图书馆或实验室的王淑雅是第一次见到司胤礼。
她愣住了,世上怎么会有长得如此好看的男人。
他的身高、体型、样貌,包括他的每一根头发丝,每一个表情,似乎都是为她量身定制,完全长在了她的审美上。
白映苒特意在网上查过,一个合格的前任,就该像死了一样,不再打扰彼此的生活。
所以,偶遇前任,可以不用打招呼。
这种时候,白映苒不太想跟司胤礼搭话,她默不作声,从他身旁擦肩而过。
“白映苒。”男人却叫住了她。
被当众点名道姓了,不理真不行,她只得转身:“干嘛?”
“研究还需要经费吗?”他问。
这不废话嘛,哪个研究不需要经费的。
“单独给你资助十个亿,应该对得起她们说的靠着我一步登天吧?”男人静静看着白映苒,漫不经心地样子。
十个亿而已,不多。
为了帮助她那败家的舅舅一家人,他掏的可不止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