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兄弟,我跟你说,我刚刚去看了谂谂。”温喧眉头微微一挑。“你说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穿灰色的男士拖鞋,女孩子不都喜欢粉粉的嘛?怎么到她那就变了,还有,你不知道她还刮腿毛,拿男士剃须刀,你说我那傻妹妹,要不是我知道我家谂谂的性格,我还以为她和哪个野男人同居了呢,这小姑娘怎么就这么傻乎乎的呢,也照顾不好自己,让我怎么放心呢。”许讳长叹一口气,眉心都拧在一起,担忧感言溢于表。此时的野男人正坐在他面前,堂而皇之的喝着咖啡。
许讳不但信了,甚至还十分紧张道,“你拿这个刮?不知道越刮越长的嘛?到时候比以前更浓密了怎么办?”完全都就没想到许谂的汗毛浅,肉眼根本看不到,怎么可能还要刮腿毛。
许谂伸手夺下了剃须刀然后放回了卫生间,“我就偶尔用一下。”
许讳还是不放心,跟在她身后念经,“谂谂啊,你一个人住在这边照顾自己,我是真的不放心,要不然我在这边买套公寓,你搬过来跟我一起住吧?”
“你敢让妈妈知道吗?”许谂淡淡的反问。
许讳立马闭了嘴。
他不敢。
“行了,我自己一个人住也挺好的,离学校近,而且我迟早是要自己独立的,你别总以为我还是十年前的那个只会跟在你们身后撒娇的小姑娘了,许讳,我今年二十一了,不是十一。”
“谂谂……我……”
“我知道你一直都想补偿我,但是你根本没欠我什么,爸爸也是,没人亏欠我,我挺好的。”许谂笑了笑。
“对不起……对不起谂谂。”许讳低垂着头,许谂很少看到他这般失落的表情。
兴许是被打击到了,许讳没聊几句,就走了。
许谂这才长舒了一口气,要不是她机灵,急中生智,按照许讳那生龙活虎的样子说不准就撞到了她家里还住着一个男人,那个男人还是只鸭呢,到时候真的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从许谂出租屋行驶出来之后,许讳就直奔温暄的公司。
一进办公室就把车钥匙远远的扔给了温暄。
“兄弟你是真不够意思,知道我昨晚路上堵了多久嘛?我特么刚下班,一口水都没喝,接了你电话就赶了过来,结果你呢,你放我鸽子。”
温暄低头批改文件,连头都没抬。
等着许讳牢骚发完了,温暄拨了内线电话,让助理送两杯咖啡过来。
“你昨晚叫我来干嘛呢?”许讳这才问道。
“昨晚碰到许谂去相亲了。”温暄捡了重点。
平地一声雷,许讳瞬间被点炸。
“你说谁?许谂?谂谂她?相亲?她才多大?她就相亲?”
“不过最后没相成,二人好像脾气不合,许谂当时就离开了。”主要全靠他的功劳。
许讳原地踱步,转了一圈,焦急的不行,“肯定是我妈安排的,不过她到底怎么想的,这么多年还和我爸犟着,我和我爸见谂谂都得偷着来见,谂谂才多大,她竟然让她去相亲。”
助理送了咖啡上来,温暄慢斯条理的品尝着。
“哎,兄弟,我跟你说,我刚刚去看了谂谂。”
温喧眉头微微一挑。
“你说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穿灰色的男士拖鞋,女孩子不都喜欢粉粉的嘛?怎么到她那就变了,还有,你不知道她还刮腿毛,拿男士剃须刀,你说我那傻妹妹,要不是我知道我家谂谂的性格,我还以为她和哪个野男人同居了呢,这小姑娘怎么就这么傻乎乎的呢,也照顾不好自己,让我怎么放心呢。”许讳长叹一口气,眉心都拧在一起,担忧感言溢于表。
此时的野男人正坐在他面前,堂而皇之的喝着咖啡。
温喧想笑,原来谂谂是这么撒谎的啊……还刮腿毛,亏她说的出来,不过……更傻的应该是面前这位这杞人忧天的吧?这兄妹俩也是绝了。
许讳本就是急性子,看到温暄这样,更着急了,“温暄,你怎么回事,你不是说要追谂谂嘛?这么久了一点动作都没有?”
温暄咽下咖啡,喟叹了一声,“不急。”
“还不急?再不急谂谂就被别人抢走了,虽然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与其我家这小白菜都是要让猪给拱的,还不如肥水不流外人田,让你来拱。”
温暄嘴角抽搐,果然许讳嘴里就没一句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