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是辛舟改变了靳成言。女人攥住文件袋的手紧了紧,林安娜笑着道:“也许是我现在过得太幸福了,所以也希望你幸福。”“无论你做什么选择。”辛舟回了工位,打开文件袋,里面首先倒出来一只录音笔。带上耳机,打开文件,声音慢慢的传了出来。“所以说,你和谭雪梅认识很多年了?”“可以这么说。”“她是哪里人?”“我记得...她是北京人,应该是西城的。她家境应该不错,读书那时候常有她的挂票,寄钱过来给她。拿了钱,她也请客吃饭。”
辛舟抚摸那东西的手法很生疏。
她缓慢的绕着圈,手指有些发凉,贴在炙热滚烫的东西上。男人被刺激的头皮发麻,哑着声音开口:“下去!”
辛舟手停下来,轻轻的耸鼻,“为什么?”
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人更难受,他试图压抑住自己欲出的继续请求,试图想点别的。可是想来想去,头脑一片空白。
辛舟又凑上前,问他:“靳成言,你怎么不说话?”
她眨眼,“你不想亲我吗?这里太小了,你抱着我吧。”
随着这句话落下,周围的场景也跟着浮现而出,靳成言的余光看的清楚,是晚上他们坐着的那辆车。
辛舟一只手抵在星空顶上,另一只手按在靳成言的大腿处。
狭小的空间里,是紧密相连的碰触感,她身上的热度传递,落在男人的肌肤上。
女人确实坐不稳,甚至坐的不太舒服。
下意识的,靳成言伸出手搂住她细细的腰肢,他挺拔的鼻子撞上柔软的事物,一股淡淡的肥皂香气涌上来,挤着人。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画面已经变了样子,辛舟一只手拉住上衣的卷边,在他面前咬在口中。
辛舟身上也发红着,健康的肤色上被浮出一片红,淡淡的血管痕迹游走,沿着最粉的色团,如果靳成言按上去——他按上去了。
辛舟发出不成调的喘声,她几乎咬不住衣服。男人抬起头,咬住她的唇,带着发狠的意味。
“...你故意的...”
他低声道:“辛舟,你故意的,你想说服我,你做不到...”
因为我并没有你想的那么清高自持,我也是人,也是男人,我也有低俗暴露的想法...我也在爱一个人之后,察觉到自己的欲念丛生。
像寻找那根所失去的肋骨,他拥抱她的力度,几乎要她融进血肉之中。急匆匆的,自暴自弃的男人伸出手,近乎有些粗暴的探入衣服下。
他又不是真的什么都没看过也没听过的少年,在教会学校之中,多的是躁动不已的少年,私底下传阅那些海报,杂志...他们谈论喜欢的女人,用最粗鄙的语言形容做爱。
剧烈运动之下,女人的长发湿漉漉的,汗滴落,在他的脸颊。
辛舟似笑非笑:“我故意的吗?靳成言,是你在做梦,是你想到在上我。”水声哗啦。
男人从浴缸里起身,他睁眼时候的那些白光,夹杂着头脑混乱的刺激感,水变得浑浊。
靳成言靠着浴缸,一条腿曲着,另一条腿舒展开,就这样坐在冰冷的瓷砖上。
男人低头,半响之后,抬手猛抽了自己一个巴掌。
窗外似乎开始下雨。
但很快,随着天气进一步转冷,变成了雪。
雨夹雪天气下,上海变得湿漉漉的。辛舟解开自己的围巾,放在了桌上。外面新来的秘书办前台将外卖放到她的桌上,朝她打趣道:“姐姐,爱心加餐。”
辛舟好笑,手拿起外卖袋上的标签,是一份燕窝汤,冬天喝,会很暖和。苏文杰送的。
他在备注上写着,看微信。
辛舟拿起手机,才看到他发的微信,提醒她下周就是圣诞节,以及他们要去看的那场音乐剧。
女人坐下来,拆了袋子开始吃还热着的燕窝。季曼玉正好过来,笑眯眯问她:“还是上次那个?”辛舟摇摇头。
韩思齐在上次被辛舟嘲讽了一次之后便鸣鼓收兵,很久没有出现。这种人,只擅长于欺负比他们弱的人。很可怜的。
辛舟将东西吃完,发消息给苏文杰,谢谢他,又说自己会准时赴约。考虑到毕竟是走相亲流程,再附赠了一条关心。
苏文杰发了消息过来,“谢谢你关心我~”
辛舟退出界面。
她往下拉微信聊天列表,想看昨天对今天的工作安排,手指误触,点进与靳成言的聊天界面。
自从那天晚上,对方没再来过消息。他嫌弃的。
辛舟手指一颤,不小心点上他的头像,微信自带的拍一拍功能很快跳出来,将她到访的痕迹显示在对话界面。
很显然辛舟并不了解可以撤回。
就算撤回,也还是会留下一个撤回的痕迹。
手机被丢在桌上,辛舟深吸一口气,开始认认真真处理工作。中途自考机构的老师给她打电话,提醒她要注意下半年的报考时间。
辛贵元也发了消息,说寒假准备和同学一起去做家教补习,过年前再准备回来。
辛舟不放心,但也不想挫伤他的积极性,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不该同意。
正好季曼玉又敲她的隔板,女人从隔壁探头出来:“林总叫你。”
辛舟将手机放在桌上。
进了办公室,林安娜招呼她坐下来,女人撑着下巴,朝辛舟撒娇道:“好久没吃你做的饭了,今天下午煮给我吃吧?”
她前两天和阮颂去北海道滑雪,才刚回来。
辛舟闻言掏出便利贴,问林安娜想吃什么。
后者噗嗤一笑。
辛舟茫然不解地抬头,林安娜道:“现在你已经不是私人助理了,你忘了?不要你做饭给我吃。”
辛舟抿着唇笑,“但我给朋友做一次饭,好像没关系吧?”
林安娜听了直笑,从一旁抽出一份文件袋,从桌上递给辛舟,“靳成言让我转交给你的,也不知道你们在搞什么...”
她看辛舟表情微妙,又道:“你放心,他最近在国外谈项目,不回来。有什么问题呢,就让时间轻轻松松化解掉,好吧。”
辛舟收下东西,没有别的事情,林安娜便叫她回去继续工作。走到门口,林安娜又道:“虽然我很不想给靳成言说好话...”
“但他现在的确和以前不太一样,你见过他为了逃避问题躲起来吗?我没见过。”
言下之意,是辛舟改变了靳成言。
女人攥住文件袋的手紧了紧,林安娜笑着道:“也许是我现在过得太幸福了,所以也希望你幸福。”
“无论你做什么选择。”
辛舟回了工位,打开文件袋,里面首先倒出来一只录音笔。带上耳机,打开文件,声音慢慢的传了出来。
“所以说,你和谭雪梅认识很多年了?”
“可以这么说。”
“她是哪里人?”
“我记得...她是北京人,应该是西城的。她家境应该不错,读书那时候常有她的挂票,寄钱过来给她。拿了钱,她也请客吃饭。”
“那年那个采风项目,原本是大家伙一块去的,但是大家条件都不好,项目又是自费,最后她就说她去拍照、调研,大家准备资料就好。”
录音里传来重重的一声长叹。
“...事情发生之后,学校联系当地去找,找来找去也没找到。她老父亲老母亲从北京过来,两个人头发都白了,都是体面的读书人...”
“你没见过那样的场面,惨啊!真是惨...”
录音里男人连说数声惨。
一滴泪,砸在辛舟握紧录音笔的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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