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以后......是该叫您四皇子妃,还是应该叫四皇子殿下,西梁驸马爷啊?”“什么乱七八糟的?叫我郡主,叫他四皇子!”“啊,是是,四皇子妃,哦不,驸马爷,哦不,是郡主!”姜肆的耳根早就红透了。早就知道四皇子的脸皮不一样,没想到嘴巴也是一样的毒辣。三言两语就制造出这么大的误会。姜肆脚下生风,迅速钻进了郡主府。要不是她刚才睡得双腿发麻,再加上实在是腰疼得厉害,姜肆非得追上马车,把祁衍那厮的头发给薅下来不可。
马车前拴着四匹健硕有力的汗血宝马,但是那些马愣是像被人放了气儿似的,就跟咿呀学步的孩童一样,迈着小碎花步,一点一点地往前挪。
光是远远看着就觉得费劲,急得小桃恨不得跳上马车,把前面拽马绳的寒竹给踹下去,让她来驾车。
“吁——”
马车终于停下,小桃立刻迎了上去。
站在马车外等了半天没什么动静,只能试探性地喊了两声。
“郡主?郡主?”
“嗯?哎呦!”
小桃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只能听到里面传来窸窸窣窣、布料互相摩擦的动静。
把耳朵凑近了些,还能清晰地听到两个人的对话声。
“郡主大人,这是要投怀送抱?”
“闭嘴!我只是脚麻了,没站稳!”
“这就要下车了?真是薄情,真就刚用完就把人丢了?”
“我......”
“果然跟传说中一样,把男人当垃圾,用完就丢呢。”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
刚才还像怨妇似的不停抱怨的祁衍,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语调突然变得有些轻快。
“不过有幸能服侍郡主,也算是我的荣幸,只是不知道,我和郡主府上的那些男宠比,谁的身子更软,更得郡主的心呢?”
“四皇子殿下慎言!”
“刚才趴在我身上的时候,郡主可不是这副凶神恶煞的面孔。”
“我......”
“郡主抓着我的腰不肯放手的,还把脑袋埋进到了我的腿间,我还以为郡主对我也是有意的,没想到,竟是我自作多情了。”
“殿下!”
小桃的小脸迅速涨红。
以前不是没见过郡主和男宠在一起嬉闹,但是那时候都是在互相喂饭,或者互相描眉涂胭脂之类的,哪里听过这么多如此生猛的虎狼之词?
什么身子软?
还趴在身上?
又是腰肢,又是腿间的,这两个人在车里到底在干些什么啊?
小桃立刻抬眼去看寒竹,探究似的盯着他的脸。
没想到寒竹向来严肃的脸上,也泛起了诡异的绯红。
黑黢黢的脸上,有些傻气。
小桃两眼一黑,完球,四皇子不会真的被郡主给玩弄,哦不,是郡主不会真的被四皇子给染指了吧?
“哎呦。”
“郡主,这是乐不思蜀,又要投怀送抱?”
“不是!你的衣摆缠住我的腿了!”
“哪里是我缠的,还不是郡主上来撕扯我的衣服,衣摆才会勾扯到你身上,你刚才趴在我身上那么久,弄得我......”
“闭嘴,别说了!”
马车的门帘突然被人掀开,伸长脖子的小桃吓了一跳,立刻往后退了两步。
姜肆面色凝重地从马车上下来。
一只手扶着腰,一只手不停地捶腿。
一副过度劳累后,身体被掏空的模样。
小桃顾不上细想,立刻迎了上去,搀扶住她。
抬起头,看到姜肆右半张脸红丫丫的一片,立刻惊叫出声。
“郡主,你的脸......”
“等一下!”
祁衍突然从马车里钻出头来,朝这边丢了个什么东西过来。
姜肆顺手接住,是一个描着金边的青花瓷小瓶子。
“这是?”
“你不是那里疼吗,用这个。”
祁衍说罢捂了下嘴,做出一副刚被人宠幸过、不好意思见人的娇羞模样。
看到小桃和寒竹,包括郡主府门口的侍卫全是一副震惊全家、目瞪口呆的模样,姜肆立刻摆手,高声解释。
“不是!不是这样的!是腰!是我腰疼!是骑马的时候伤到腰了!”
“郡主说什么,就是什么。”
祁衍的声音更加娇软,双手捂在脸上,完全是百依百顺的小媳妇模样,火速重新钻进了马车。
寒竹瞬间反应过来,在其他人还傻在原地的时候,几鞭子挥舞下去,驾着马车飞驰而去。
小桃纯洁的小脑子里,装满了黄色废料。
憋了半天,还是没忍住。
“郡主,以后......是该叫您四皇子妃,还是应该叫四皇子殿下,西梁驸马爷啊?”
“什么乱七八糟的?叫我郡主,叫他四皇子!”
“啊,是是,四皇子妃,哦不,驸马爷,哦不,是郡主!”
姜肆的耳根早就红透了。
早就知道四皇子的脸皮不一样,没想到嘴巴也是一样的毒辣。
三言两语就制造出这么大的误会。
姜肆脚下生风,迅速钻进了郡主府。
要不是她刚才睡得双腿发麻,再加上实在是腰疼得厉害,姜肆非得追上马车,把祁衍那厮的头发给薅下来不可。
分明只是不小心在他的大腿上睡着了,硬生生被他说得好像是两人春晓一度了?
而且她还是那个始乱终弃,占tຊ了人便宜后,就提上裤子翻脸不认人的陈世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