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次文斗的魁首,自然非宋念安莫属。宋丞相谦虚地表示都是大家谬赞,但是心里却也早已将此次的文魁当做囊中之物了。“安安。”“爹,您怎么来了?”宋丞相一进到宋念安的院子,就呆住了。原本该放置木琴的地方,摆满了黄黄绿绿的各种草药。原本该练习舞蹈的院子里,堆积得全是成袋的粮食。“这是?”宋念安把她爹迎进屋子,吩咐手下的人继续干活。“爹,这些都是赈灾用的。”“赈灾?赈什么灾?”
皇帝的生辰将近,文斗的准备工作也迫在眉睫。
宋丞相下了朝,就有无数的官员隐晦地前来祝贺。
毕竟满京都谁人不知,宋丞相的小女儿宋念安,是京都第一才女。
所以此次文斗的魁首,自然非宋念安莫属。
宋丞相谦虚地表示都是大家谬赞,但是心里却也早已将此次的文魁当做囊中之物了。
“安安。”
“爹,您怎么来了?”
宋丞相一进到宋念安的院子,就呆住了。
原本该放置木琴的地方,摆满了黄黄绿绿的各种草药。
原本该练习舞蹈的院子里,堆积得全是成袋的粮食。
“这是?”
宋念安把她爹迎进屋子,吩咐手下的人继续干活。
“爹,这些都是赈灾用的。”
“赈灾?赈什么灾?”
“清州啊,我听说了无璟哥哥要去清州赈灾的消息,打算随同他一起前行,助他一臂之力。”
宋丞相猛地拍了下桌子,气得差点把茶杯打翻。
“胡闹!赈灾是官场上的事情,岂是你一个后宅女儿该插手的事儿?更何况你还未出阁,怎么能为了季无璟一个外男随意奔走?你这名声还要不要了?以后还如何嫁人?”
宋念安似乎早就料定了父亲是这个反应,不怒反笑。
“爹,您先别急,既然是为了无璟哥哥奔走,自然是要嫁给他的啊。”
“你,你!简直无法无天!”
宋丞相连忙端起水喝了一口,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温婉天真的女儿,会突然变得如此胆大妄为。
“儿女婚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可是丞相之女,全大祁的眼睛都长在你身上呢,你怎么能做出与外男私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
“可是......如果女儿一定要嫁给无璟哥哥呢。”
看到宋念安还要一意孤行,宋丞相深深叹了口气。
换了个态度,苦口婆心地劝。
“安安啊,爹都是为了你好,季无璟虽然得皇上器重,但是毕竟只是个私生子,没有家族势力的帮扶,就算是皇上看好,也只能作为一个孤臣,孤臣的下场,你是知道的,爹不忍心看你跟着他受罪。”
宋念安想说些什么,被宋丞相打断。
“再加上皇上最近的身体也开始不适,立储之事迫在眉睫,季无璟为人孤傲,和四皇子不对付,倘若四皇子真的入了东宫,和季无璟在一条船上,那是死路一条啊!”
宋念安不急不慢,圆圆的杏眼里闪着一丝违和的精光。
“倘若......无璟哥哥才是该入东宫的那个人呢?”
“切莫妄言!”
宋丞相一看女儿孤注一掷,几乎要走火入魔的程度,立刻打断了她的话。
“你个未出阁的女儿家,私下议论朝政已属大逆不道,现在你竟然还敢妄加揣测皇族秘闻?你这都是从哪里听来的无稽之谈?”
“无稽之谈?”
宋念安似乎早有准备,从袖子里掏出一枚玉佩,放在了桌子上。
“父亲先看看这个再说。”
“这是......tຊ”
是一枚玉观音。
玉佩通体清透,一看便是上好的料子和做工。
宋丞相觉得莫名地眼熟,却说不出到底在哪里见过。
“爹,这玉佩是无璟哥哥的。”
“季无璟?”
“这是他亲娘留给他的。”
“他的亲娘是......?!”
宋丞相的眼睛猛地瞪大,满脸的难以置信。
他想起来了。
他确实见过这个玉佩,是很多年前,在皇上的生日宴上,先皇给当今圣上的十八岁生辰礼。
“这,这怎么?季无璟难道是......”
宋丞相有些语无伦次。
宋念安倒是十分淡定,起身关上门窗,重新坐到桌边。
“爹,无璟哥哥他确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