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虽然瘸了一条腿,但精神格外的好。可就是云母和云舒月的意外离世,让他整个人都丢了半条命。赵虞君很快给师长打了个电话,通知他过来吊唁。处理好这边的事情后,他才和师长一起前往军区。因为心里的愧疚,赵虞君主动接了前往敌人内部卧底的工作。在卧底了三个月后,一次意外,他写给军区的信件被敌人发现。他当时便被拉到广场,一枪爆头。恍惚间,他好像看到了云舒月的身影。她穿着一件大红嫁衣,声音清清冷冷。她说。“赵虞君,等过一阵子,我们就离婚吧!”
“爸,你别这样!”
赵虞君看着激动的云父,心里若万千蚂蚁啃噬。
“我不需要你救,你走。”
云父开始赶人,一个人活着真的太累了。
他早就想跟着自己老婆女儿离开了,可却被赵虞君救了回来。
“好,我走,这粥我放在这儿,等下我会帮您找个护士,让她喂您喝!”
“不需要,你走。”
云父说着,直接将头偏了过去,不再看他。
“爸!你不能这么糟蹋自己!月月和妈看到了也会心疼的。”
赵虞君看着这样的云父,心里头很是难过。
可摆明了云父根本就没有求生的欲望。
可即使赵虞君这么说,云父也根本不在乎。
他一动也不动,仿佛睡着了一样。
看到这,赵虞君替他压了压被角,叹了口气,走了出去。
回到家,赵母问他:“老人家怎么样?”
赵虞君摇了摇头:“情况不太好!”
“正常的,一个人活着,谁的情况都不会好。”
“明天我去看看他吧!”
毕竟是亲家,又是多年的邻居,理应过去看一下。
“他可能不太想见我们!”
赵虞君斟酌了许久,才看着赵母说了这么一句话。
赵母噎了一下,突然爆发起来。
“不想见我们?他只是不想见你,并不会不想见我。”
“也不想想你在军区做的都是些什么事儿。”
想到之前的事情,赵母只觉得她生的儿子哪哪儿都不对味。
“妈,你又来了!”
赵虞君无奈的看着赵母,他自从回来开始。
赵母每日都会数落他几遍,这已经成了他每天的项目了。
翌日。
赵虞君带着赵母来到了医院。
但病房内早就来了客人。
借着门上的窗户一看。
赫然是云若云和她的父亲云建业。
此时,云若云穿着一条水蓝色的布拉吉,手上提了个饭盒。
满脸不情愿的看着病床上的云父。
她被云建业拍了一下手臂后,才不情不愿的开口。
“大伯,对不起,我错了!”
可她这句话却直接将闸门给打开了。
云父被刺激的直接睁大了眼睛,本来虚弱的身体。
不知怎的突然爆发了起来,比面对赵虞君时还要强烈。
他扯起头下的枕头,就往云若云身上打:“滚,你们滚,快点滚!”
云若云哪里受得了这个委屈?
眼睛一闭,眼泪就流了出来,然后捂着嘴巴就往外冲。
赵虞君不想和她有任何交流,于是朝旁边躲了一下。
紧接着,就看到云建业也走了出来。
赵母转头看向赵虞君:“你就别进去了,我一个人过去看看他!”
也不知赵母跟云父说了什么,他很快平复下来,脸上老泪纵横。
等他们离开时,云父已经睡了过去。
离赵虞君休假还有几天的时候,医院打来了电话。
“赵先生,云老先生已经过世了,你过来一趟吧!”
赵虞君听到这个电话,心中百感交集。
以前,他虽然瘸了一条腿,但精神格外的好。
可就是云母和云舒月的意外离世,让他整个人都丢了半条命。
赵虞君很快给师长打了个电话,通知他过来吊唁。
处理好这边的事情后,他才和师长一起前往军区。
因为心里的愧疚,赵虞君主动接了前往敌人内部卧底的工作。
在卧底了三个月后,一次意外,他写给军区的信件被敌人发现。
他当时便被拉到广场,一枪爆头。
恍惚间,他好像看到了云舒月的身影。
她穿着一件大红嫁衣,声音清清冷冷。
她说。
“赵虞君,等过一阵子,我们就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