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外面何人喧哗,不会又是姐姐来闹事了吧?柔儿好怕。”她拉着江季成的手按在自己胸前的那片柔软之上。“是不是跳的很厉害?”江季成险些疼的原地去世,不耐烦地将手抽回。“她昨夜才闹了一场,这会肯定想着怎么和我道歉!怎么可能敢来闹事!”顾雨柔不满地嘟起嘴。不等她开口,屋门被叩响,江季成烦躁地捂着屁股下床。“何事?”屋外下人哆嗦着声音回禀,“侯爷,李管事几人死在雨季院门口了,您看这事如今该如何处理?”
翌日,下人们打开雨季院的大门,被眼前的一幕吓得惊声尖叫,有胆儿小的直接尿了一裤裆。
“死。。死人了!啊——”
叫声震耳欲聋,枝桠上的雪纷纷扬扬落下。
江季成疼得一夜未眠,好不容易睡着,就被喊声惊得坐起来。
身侧的顾雨柔环住他的腰,疼的他眼泪花在眼中转圈。
“夫君,外面何人喧哗,不会又是姐姐来闹事了吧?柔儿好怕。”
她拉着江季成的手按在自己胸前的那片柔软之上。
“是不是跳的很厉害?”
江季成险些疼的原地去世,不耐烦地将手抽回。
“她昨夜才闹了一场,这会肯定想着怎么和我道歉!怎么可能敢来闹事!”
顾雨柔不满地嘟起嘴。
不等她开口,屋门被叩响,江季成烦躁地捂着屁股下床。
“何事?”
屋外下人哆嗦着声音回禀,
“侯爷,李管事几人死在雨季院门口了,您看这事如今该如何处理?”
江季成皱眉,面色阴沉地看一眼顾雨柔,终究没舍得再发脾气。
“柔儿再睡会,我去瞧瞧到底怎么回事。”
顾雨柔乖乖应一声,小脸凑上来在他小腹处轻蹭几下。
“好,柔儿听话。”
江季成最爱她这乖巧温顺的小模样,觉得周身疼痛都减轻了不少。
她没过门时,两人只能偷摸着私下见面,辗转成欢,她也像今日这般软绵绵、娇滴滴,让他恨不得将自己的性命都双手奉上!
江季成一瘸一拐来到院门口,那里聚集着许多手足无措的下人,正在窃窃私语。
“怎么就冻死了?昨天还好好的。”
“谁说不是呢,瞧瞧这一身的血污,哪个杀千刀得把死人放到咱们院门口了?
“一大早的真是晦气!”
江季成重重咳两声,下人们自觉站去两边,给他让出条道。
李管事脸朝下趴着,其余几人摞在他背上!
尸体经过一夜,冻成个造型十分别致的冰雕!
主打就是一个心跳刺激!
就问侯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侯爷,您吩咐给大夫人送过冬的物什,李管事耽搁到大晚上的才去如意院送东西,这事会不会是大夫人做的?”
江季成眉头紧拧,思忖半晌摇了摇头。
“她那软懦的性子你们又不是不清楚,她要是真有胆子做出这样的事,本侯倒真要对她刮目相看了!”
雨季院乱成一团!
尸体冻了一夜,根本无法分开,江季成吩咐下人取来手推车,竹席胡乱一卷,随意丢到乱葬岗了事!
高门大院每年死的下人不计其数,官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予追究这样鸡毛蒜皮的小事。
这些世家大族在京城任意妄为惯了,官官相护,肆无忌惮,百姓敢怒不敢言。
江季成脑袋上绑着白色棉布,露出一双阴郁的眼睛。
如意院,下人们早早起身将院落清扫的干干净净,小厨房的烟囱升腾着袅袅热气。
他一脚将院门踹开,疼得捂着屁股原地转了几个圈。
左等右等,顾长安也没像往常那样笑着迎出来!
江季成恼羞成怒,不顾迎春几人的阻拦,掀开门帘大步迈进主屋。
顾长安躺在榻上,好像睡得不太安稳,秀眉紧蹙,唇被咬得失了血色,额上布着层细碎的汗珠。
“呸,江季成你这禽兽不如的渣男,老娘要休了你!”
江季成的脸瞬间黑成锅底色!
他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怒吼。
“什么时辰了还不起身?装什么柔弱,你这不要脸的贱人!”
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让这该死的女人在梦里都不忘骂自己。
从前她对着他,一直都是小意温柔,大气都不敢喘,每天看着他的脸色曲意迎合。
祖母分明说过那毒只要服半年,顾长安就会死得无声无息,就算太医来了都诊不出来,
结果她不光死里逃生,性情也跟着大变!
顾长安有起床气,尤其是被人吵了清梦!
穿越到古代,终于不用再起早贪黑当苦逼打工人了!
尤其像她这样的外科医生,加夜班做手术,几天几夜睡不了安稳觉都是家常便饭,要不然她哪会年纪轻轻就猝死在手术台前!
她长叹口气,当初就该继承爷爷的衣钵,给人号号脉熬熬药,自家的中医院想翘个班也没人会说什么!
果然古人诚不欺我,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见她醒了坐在床上发呆,再没了往日的恭顺有礼。
江季成沉下脸,嗓音中带着滔天的怒气。
“你这夫人就是这么当的?本侯来了许久,你是不是该起身亲自伺候为夫用饭更衣!昨夜的事只要你肯跪下道歉,本侯既往不咎!”
顾长安闻言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里蒙上层薄薄的水雾。
“你这么大的人了还需要人伺候,要是没断奶就去找你娘,如意院穷,可管不起侯爷的饭,门在那边,好走不送!”
江季成,“.....!”
这女人今天是不是疯了?
不对,好像从昨夜开始就疯了,人没毒死,难道把脑子毒坏了?
也或许她就是恼自己许久不来看她,学会了这套欲擒故纵的把戏。
“呵,欲拒还迎?本侯可不吃这套,你要是安生些待在侯府当你的大夫人,本侯也不介意多养你一个废物。”
顾长安重又躺下,不耐烦地说了句。
“我不和傻子论长短,你赶紧有多远滚多远!”
江季成气的胸膛剧烈起伏,抬脚就走。
听得她在身后唤他的名字,江季成得意地挂上一抹冷笑。
看看,女人都是嘴硬心软的,说到底还是舍不得自己走!
他转过身,昂着下巴。
结果下一秒打脸了,只听顾长安轻飘飘甩下一句。
“你以后少来如意院膈应人,看见你就没胃口吃饭,嫁妆三日内搬来如意院,不然我就把你丢去护城河喂鱼!滚!”
她撵狗似的朝着僵在原地的江季成摆摆手,
“言尽于此,好自为之!”
江季成的一张脸顿时就跟打翻了调料盘似的精彩纷呈。
迎春几人躲在门外偷听,死死捂着自己的嘴,眼里的笑意满的快要溢出来。
她拉了把身边目瞪口呆的忍冬。
“还不快走,侯爷出来了!”
大夫人好凶,她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