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许久,薄寒夜始终没有回答,贺岁扯了扯嘴角的笑容,语气悲凉,“我知道了。”“我们离婚吧。”贺岁深吸一口气,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你说什么?”他的拳头紧握,声音低沉,双眼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你放过我吧,我现在已经能自己赚钱了,我不想跟你继续过下去了,我们离婚吧。”薄寒夜精致的眉眼染了些怒气,冷冽的视线在贺岁身上打转,“只要我还没玩够,你就别想离婚。”话音刚落,他便出去了。魏宴礼是半夜被叫出来的,他十分不情愿,但还是陪薄寒夜来到了酒吧。
敲门声响起,打断了二人的谈话。
“寒夜,你在么?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张秘书蹙眉,在心里翻着白眼,又是姜瑜萦。
这人一天能来八回,薄总也是脾气好,这都没有生气。
薄寒夜收起情绪,让她进来了,“你找我什么事情?孩子出事了?”
姜瑜萦脸色的笑意消散,指尖攥紧,又是孩子,每次她来找薄寒夜,他问的都是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孩子没事,我有别的事情想跟你说。”
“嗯,你说。”薄寒夜的神情明显冷淡了些。
姜瑜萦却咬着下唇,表情有些为难,几番犹豫之下才开口。
“今天,我助手看见贺岁她...她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好像是昨天那个。”
这番话成功让薄寒夜的脸色一冷,眼眸森然,嗓音中压抑着怒气,“我劝你不要跟我开玩笑。”
直到看见那张照片,薄寒夜周身的温度越发寒冷。
“你也别不高兴,说不定他们两个只是朋友呢,你看看,他们聊的多开心。”姜瑜萦声音轻柔而温和,但这话无疑是在火上浇油。
“张秘书,现在回去。”
张秘书连忙低下头来,他从来没看见薄寒夜的脸色这么难看过。
限速70,愣是被薄寒夜踩到了120,最后竟平稳地停在了门口,只有副驾驶的张秘书心脏怦怦跳。
这一路,他仿佛看见了人生的走马灯。
此时的贺岁也刚好回来,因为小金库里多了十万,所以她心情很好,还特地买了蓝莓蛋糕回来。
“贺岁!”
一道暴戾的声音在耳边炸开,贺岁吓得整个人一缩,眨巴了下眼睛,表情迷茫。
“你怎么了?”
她被薄寒夜扛了起来,就往屋内走去。
这个动作让贺岁备感羞涩,自己都已经23了,怎么还能像扛个小孩一样。
“你干嘛,快点放我下来。”
薄寒夜却拍了下她屁股,语气强硬,“别乱动。”
贺岁脸色瞬间发烫,这人居然拍她屁股?
这不是教训小孩么?
她被薄寒夜扔在了床上,贺岁不明白这人怎么突然发脾气?
“你今天去哪了?”薄寒夜眸色极深,紧紧注视着贺岁。
贺岁有些心虚,眼睫低垂,乖软道,“没去哪,就是出去散散心而已。”
“长本事了啊,我什么时候教过你撒谎?”薄寒夜眸子微眯,透着危险的气息,“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要和他接触!你没名气没成就,他为什么一上来就愿意跟你合作?”
听见这话,贺岁也有些委屈,鼻尖微红,眼尾染上水汽。
原来自己在他心里,就这么不值得一提吗?就连难得碰到的机会,也不忘贬低自己。
“凭什么我什么都要听你的!我已经长大了,我爱和谁交往就和谁交往!再说了,我让你离姜瑜萦远一点,你也没听啊!”贺岁抽噎着,漂亮的眸子蓄着泪水。
就连网上铺天盖地都是两人甜蜜的消息,她这个薄太太跟不存在一样。
她不相信,这些消息薄寒夜会没看见,只要他愿意,动动手指就能让那些消息消失不见。
“这是两回事!”薄寒夜脖颈的青筋微微暴起,压抑着胸腔翻涌的怒火。
看见贺岁眼角的泪珠,薄寒夜的声音也不自觉放软了些,“你听话,以后不要和那人见面了。”
“那你能不和姜瑜萦见面么?”贺岁趁机反问,湿漉漉的眸子就这么直愣愣地望着他。
等了许久,薄寒夜始终没有回答,贺岁扯了扯嘴角的笑容,语气悲凉,“我知道了。”
“我们离婚吧。”贺岁深吸一口气,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你说什么?”他的拳头紧握,声音低沉,双眼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你放过我吧,我现在已经能自己赚钱了,我不想跟你继续过下去了,我们离婚吧。”
薄寒夜精致的眉眼染了些怒气,冷冽的视线在贺岁身上打转,“只要我还没玩够,你就别想离婚。”
话音刚落,他便出去了。
魏宴礼是半夜被叫出来的,他十分不情愿,但还是陪薄寒夜来到了酒吧。
他这张嘴根本闲不下来,吐槽道,“谁家好人大半夜把人叫出来啊?以前很少见你喝酒,怎么?今天这是有心事了?”
薄寒夜冷冷看去,他顿时就不讲话了。
魏宴礼喝了两口,耸肩道,“你到底怎么想的,孩子生下来之后,你要娶瑜萦姐么?现在网上可到处都是你们的消息。”
他不懂薄寒夜的心思,但姜瑜萦的心思几乎都写在脸上了,她是真的很想和薄寒夜成婚。
这也是他最难过的。
他很早就暗恋姜瑜萦,一度认为她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不过他更希望的是能看见姜瑜萦幸福。
薄寒夜没有讲话,他也只能陪着继续喝下去。
等贺岁接到电话的时候,薄寒夜明显已经醉醺醺了,原本她是不想管的,可是张秘书也下班了,她也只能勉强接下这个重任。
“我来吧。”
姜瑜萦突然出现,挺着个肚子,笑容依旧温煦。
“瑜萦姐,你怎么会在这里?”魏宴礼不是一般的吃惊。
他可只打电话给了贺岁一个人,怎么姜瑜萦跑来了?
姜瑜萦犹豫了一秒,随后解释,“我开始在附近处理点事情,我助理说看见寒夜在这里,所以我就过来看看了。”
整个理由编制的十分合理,找不出一丝漏洞。
贺岁却觉得奇怪,直接质问道,“这附近除了酒吧,就是夜总会了,你来夜总会处理事情?”
再说了,她一个孕妇也不能喝酒啊。
她原本以为姜瑜萦人还挺好,客客气气,温温柔柔的,但是几次接触之后,她莫名觉得反感。
这个人胡话是张嘴就来,根本不打草稿,而且脸不红心不跳的。
姜瑜萦尴尬起来,干笑了两声,“是吗?我也不太清楚,都是和我助理来的。”
接收到姜瑜萦的信号,徐兰立刻揽下了整个烂兜子。
“是我记错位置了,所以才误打误撞来了这里,正准备走呢,就看见了薄总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