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时前来勘察的敌人发现了他还活着,正准备动手的时候夏蔓绫出现了。她在那些人的手下救下了他,把他带回了暗牢。刚开始是对他不闻不问,让他一个人在暗牢里面虚拟度日,好打破他的防线,后面又各种威逼利诱,想要他为他们办事。可是毫无例外得到的都是沈妄的拒绝。于是他们开始变本加厉,那一年,他在暗牢尝遍了各种残忍的刑法。每天鞭挞、电击、放血、水刑,还有各种各样残忍的刑法轮番上阵,每次把他折磨的奄奄一息,却又会把握那个度不让他真的死去。
想到这里她又不由得开始想。
他们之间进行到了哪一步?牵手,拥抱,还是接吻?
甚至……上床!
她小脸冰冷一片,眼里杀气涌动,用力抓起架子上的沐浴露摔向一边的镜子,镜子砰的一声!碎裂成一片。
她光脚走到碎裂的镜子面前,水珠从她洁白的曲线上滑落,走过的地方蔓延出一片水渍。
她沉沉的看着镜子,镜子里映着她阴沉诡秘的脸。
她阴恻恻的笑着,越笑越大声,越笑越大声,最后笑弯了腰,眼里沁出了眼泪。
良久…她的笑声才止住。
直起腰,伸手拂上眼尾的泪珠,晶莹剔透的泪珠由指尖带走,最后抹在她如蜜般的唇上,轻轻一抿,全部带入口中。
至始至终她脸上一直带着诡秘的笑,就像来自地狱的使者,危险、让人不寒而栗。
“居然是酸涩的?”
有人说,快乐的眼泪是甜的,能让人感觉到开心和满足。
悲伤的眼泪是苦涩的,仿佛像伤口上的盐。
只有怒火的眼泪异常酸涩,让人感觉极其不舒服。
泪由心境而发,她现在尝到的泪水是酸涩的,是因为她正处于愤怒的顶峰。
她知道她不该生气,她应该理解,她也明白的。
可是不行!她理解不了,也无法接受!
如果他是以这样的情况活下来,那她宁愿他死了!
“沈妄,你最好不是真的!不然……”
她眼里危险之气划过,手用力的掐住掌心,鲜血淋漓。
在别墅听着手下汇报的秦川心骤然一痛,猝不及防的感受让他下意识的蹙眉。
“川哥?”
正在汇报的属下心里慌乱了一下,这是怎么了?是他有什么地方说错了吗?
他赶紧看了看手上的资料,这也没错啊,这暗堂一个月的汇报没有问题嘛。
正在他小心翼翼准备询问的时候,外面一个男子快速走进来打断了他的话。
“秦爷,刚接到消息,雷恩家族的掌权人来到了加州,现在就在东岸的一处私人庄园。”
秦川蹙起的眉更加用力蹙紧,他摩挲了下手指,作思考状:“老爷子那边怎么说?”
来人恭敬的回:“还没有消息。”
秦川沉吟了片刻:“那就先不管,等那边的消息。”
“是!”
来人恭敬的退下,秦川挥手让一旁的人跟着退下,大厅只剩下他一个人。
黑眸幽暗如深渊。
日子一晃而过三天过去了,这三天谁都没有率先出手,都在暗自观望。
直到这天,凯瑟的人先坐不住了,派了集团的一个董事过来打探消息。
那名董事是一个纯正的M国人,叫Simo,在集团有着举足轻重的位置,仅次于老爷子。
原本以为以他的身份有资格来和雷恩家主面谈,可惜没想到居然连门都没有进去。
他气急但又不得不挤出优雅的笑:“May I ask why this is happening。”
门口的影一瞥了他一眼。
Simo深吸了一口气,又用不怎么标准的普通话重复了一遍:“我能请问一下这是为什么吗?”
想了想他又加了一句:“我是集团的董事,我想我的决策权可以让我和雷恩先生谈一下。”
影一听懂了他的意思,但却没有丝毫退步,依旧是不动如山的守着大门。
Simo深吸了口气,知道再纠缠下去也没办法,最后只能故作优雅的离开。
不过在他离开之前影一很好心的给他传了句话,表示只要他们老爷子亲自前来,或者是来个他们熟悉的人,家主就会见了。
否则其他人,一律不见。
这个充满暗示性的话一出,Simo思考了一瞬,就转头朝着另一边走去。
一个小时以后,Simo出现在秦川别墅。
他来的时候刚好看到夏蔓绫从别墅里面出来,怒气冲冲的样子,连看到他都没有打一声招呼。
看样子心情非常的不好,是又吃瘪了?
按照华国人的话来说,这人就是轴!
明知道人家对她没有好脸色还非凑上去,不像他,知道人家雷恩家主不想见他立马就走,连头都不带回的。
这就是华国人说的骨气。
Simo好心情的这样想着,他整理了下本就规整的衣摆,迈着优雅贵气的脚步朝着里面走去。
“hello,川。”
秦川见到来人诧异的挑眉:“Simo先生,是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Simo把自己的打算和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笑着指使秦川:“川,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和雷恩熟悉的人就是你吧?这次就由你先上门去打个招呼,你觉得怎么样?”
这话虽说是商量的语句,但眼神却透露着命令。
Simo只知道黑域的人和暗堂有过交涉,但并不知道具体交涉的人是谁。
所以对方那个熟悉的人一出,他率先想到的就是秦川。
至于老爷子,集团内部的人都知道,他轻易是不会踏出集团的。
毕竟是集团的领军人物,如果什么事都需要他出面,那拿他们这些人做什么?
秦川听完他的话倒是没有反对,只是眉梢轻挑,笑着询问:“这是Simo先生的意思,还是老爷子的意思?”
Simo自然知道他这句话的意思,他优雅的上扬起唇角,声线平稳:“这是集团的意思。”
秦川低声应好:“好的,Simo先生,我这就去。”
秦川说完就朝着外面走去,Simo看着他雷厉风行的动作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他还有话要问他呢。
一个小时以后秦川的车停在庄园门口,男人出现的一瞬间暗处的人就禀告了黎酥。
佣人恭敬的上前引着他进入庄园。
秦川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会客大厅,温馨的木艺园林风,处处透露着主人的雅致。
摆放整齐的桌椅,墙壁上的世家名画,随处可见的各种珍品摆设,显示着主人的不俗。
秦川只随意扫视了一圈就收回视线,光从里面布置来看,雷恩家的这位好像是个极其优雅又热爱生活的人。
“先生,家主在楼上书房等您,您自己上去吧。”
佣人说完话就恭敬的起身离开。
秦川看着面前的阶梯黑眸沉沉,他心里百转千回,不停的思索着雷恩家族的目的,却始终没有任何头绪。
看来想要揭开一切的谜底,只有……
他迈脚朝着楼上沉步而去。
(明天揭露真相,男女主马上联手啦)
第 61章沈妄你心痛吗
书房门口,秦川看着虚掩的房门黑眸动了动,他并没有直接推入,而是礼貌性的叩响房门。
只可惜并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周遭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响传来。
他稍微一思索还是直接推门而入。
房间里面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所有的感官在里面被无限的放大,他屏气凝神的倾听周围的动静,暗自警觉。
这时,身后有一丝轻微的脚步声,就在那道人影即将靠近他的时候,秦川出手了。
他迅速伸出手攻向对方,被对方灵巧的躲过,接着无数个攻势接踵而来。
两人激烈的打斗,身碰撞的声音不断的响起,屋内的桌椅在这剧烈的打斗下发出清脆的响声。
暗处中的人对于这边动静恍若未闻,依旧有条不紊的继续自己的工作。
随着最后一声砰的声响,黎酥被男人掐着脖子控制在身下,两人倒在暗黑的大床上,姿势暧昧。
如果忽略掉脖颈上的那双大手的话。
“这就是雷恩家对待客人的迎接仪式吗?还真是特别”秦川的语气充满嘲讽,好似在对对方动作的不屑。
“呵~你怎么知道这不是专门对付你的呢?”
黎酥特意改变了声线,男人并没有听出来,加上黑暗的缘故和种种原因,他虽然感觉身下的女子有些熟悉,但并没有往黎酥身上想。
只是用力的收紧大手,带着一丝威胁的意味:“你是谁?有什么目的?”
手掌寸寸收紧,但却始终保持着一定的程度,不至于真伤了她。
外面到处都是雷恩家族和黑域的人,他倒不会觉得杀了人他能跑得出去。
而且既然是他们亲自放他进来的,也不至于会要他的命,今天这一出最多只是试探,至于试探的目的?
秦川漆黑的凤眸深邃一片,也不知道是否想到了什么?
秦川能想到的黎酥自然也能想到,这也是她敢直接对上他的原因,她就是笃定了不管哪一个身份,这人都不会伤害她就对了。
不过该遭的罪可是一点都没有少遭,现在脱臼的手腕还隐隐作痛,还有腹部挨了他一拳应该都青了,还有被他掐住的脖颈。
这么用力,应该足够留下痕迹了吧?
如果他在用力一点,会不会......
黎酥黑暗中勾起坏笑,说话的声音带着一丝挑衅:“问我是谁,那你又是谁呢?”
“是暗堂的堂主秦川?还是凯瑟集团的秦爷?亦或是.....”
她刻意停顿了一下,黑眸于暗夜中紧盯着他,步步紧逼:“亦或是华国的军人,沈家的太子爷?还是黎大小姐的未婚夫?”
最后一个字落下,男人的气息倏的一变。
他大手用力的收紧,带着灭口般的力道,如鹰般的锐目紧盯着她,语气危险:“今天不管你谁,有什么目的,都不能活着走出这间屋子!”
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还清楚他的一切,这样的人绝不能留!
哪怕知道对方是来试探他的,这样的危险也绝对不能放任。
他继续加重手中的力道,就在黎酥感觉阵阵窒息,头脑发昏的时候,终于她感觉差不多了。
她素手一扬,一根银针扎在男人的手上,他本能的松开,黎酥快速一脚踹上他的腹部,秦川后退几步。
就在他准备上前的时候,灯光突然亮起。
闪光明灭之间,他好像看到了熟悉到骨里的少女:“酥酥?”
他不确定的喊了一声,并没有得到她的回答,只有小小的一团蜷缩在床上剧烈的咳嗽。
等视线完全聚拢的时候,他终于看清现状!
那蜷缩在床上剧烈咳嗽的小小人儿,不是他刻入骨髓的公主是谁?
他的头像是被人用木棍狠狠打了一棒,强烈的钝痛传来,后悔如同蚂蚁噬咬心脏,他快步上前,却不敢碰她。
“酥酥....我....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我....”
他颤抖着手想要摸摸她,却不知道该怎么下手,少女的一只胳膊无力的垂在一旁,这是他卸掉的。
她脖子上的淤痕,那是他掐出来的,如果他没记错,他还给她腹部一拳,那一拳有多重他都不敢想她该有多痛?
还有他掐着她脖子的手,他差一点就掐死她。
他现在只恨不得杀了他自己!
男人眼眶通红,表情愧疚心痛到极致,现在这里要是有一把刀的话,黎酥毫不怀疑他的会一刀捅死自己。
然而那怎么行呢?
黎酥笑意温柔的歪头看他,轻轻柔柔的问了一句:“沈妄,你心痛吗?”
亲手伤了她心痛吗?看着她因为自己的隐瞒受伤心痛吗?
在自己毫无准备下险些掐死她,亲手错伤爱人的心,痛吗?
黎酥云淡风轻的笑着,小脸苍白又固执的看着他,紧盯着他的表情,欣赏他痛苦忏悔,看着他因为伤了她而后悔无助。
而秦川早在事情发生之时就已经不知道该怎样面对,面对少女的询问,无疑是肯定的。
他从来没有那一刻如现在这般厌恶自己,心痛早已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尤其是想到她差点死在自己的手里,他就永远都不能原谅自己。
也是这一刻的心情,让他忽略了许多事情,也忽略了黎酥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对不起酥酥,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是你...我...”
黎酥打断了他的话,伸手捂住他的唇,朝他苍白的笑:“你还没有回答我,你痛吗?心痛吗沈妄!”
男人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但黎酥还是要逼着他说出口,要他亲口说出那个字。
“痛!很痛!很痛!”
男人的嗓音沙哑,心痛的已经落下泪来。
黎酥这才算满意了,她伸手拂上他的眼尾,亲手把眼泪拭去,然后笑着说:“这就对了,因为我也是这么痛的!”
亲手被你抛下时也是这么痛!亲耳听到你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时也是这么痛!
既然你让我这么痛,那我自然也要还回来才公平。
也只有让你亲身体验,明明白白的感受这种痛,你才会学乖,才会乖乖的把一切都告诉我!
黎酥在心里暗暗想着。
秦川却并不知道她的心思,只以为是她身上的伤痛。
他急忙站起身,却被黎酥一把拉着:“你想要去哪?”
秦川抿唇,有些慌不择路:“我去叫医生。”
黎酥低低的笑:“你以为这是哪?”
黎酥这句话让他混乱的思绪开始清晰起来,他显然也想起了这是雷恩家族的地盘。
第62 章 最黑暗的一年
而少女出现在这里明显不对,他抿了抿唇,最后还是问了另一个问题:“医药箱在哪?”
黎酥笑着指向一个地方,秦川顺着她手指的方向过去,果然在柜子的抽屉下找到医药箱。
他好像发现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现一般回到黎酥身旁给她处理伤口。
“你忍着点。”
他轻轻抬起黎酥脱臼的手臂,温柔又不失专业的反手一扭,巧妙的把她脱臼的手臂正了回去,甚至没让她感觉到多少疼痛。
期间他一直观察着少女的表情,除了刚开始微微蹙了一下眉以外,基本上可以算得上是面无表情,甚至笑脸盈盈。
他用力的握着掌心,如此反复,才把心里那隐忍的疼痛暂时压了下去。
又过去几分钟,黎酥身上的淤伤基本都上完了药,男人放下药膏,和她安静的坐在床上,一时间两人都没有开口 。
最后还是黎酥主动凑近他,双手环上他的腰腹,整个人窝他怀里,低声细语:“哥哥,我们坦诚一点吧,我不想再和你猜来猜去的了。”
偶尔的追逐可以当做是情趣,她也乐得和他玩你追我赶的游戏。
每一次看着他拼命的掩饰,但却被她一层层揭开的感觉让她有一种诡异的成就感。
但这次来到M国让她改变了想法,尤其是当另一个女人的名字出现在他身旁的时候。
那浓烈的占有欲和疯狂涌上的变态想法不停的撕扯着她的神经。
她突然觉得很没有意思,也迫切的想要知道他过去发生的一切,她想要确定这个人是完完整整的属于她的。
不管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不管经历什么样的困难,她都想要确定这一点,这是她无可退让的底线和疯狂。
秦川没有率先回答她,而是扶正她的身子,漆黑如墨的双眸严肃般的盯着她:“在我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你....和雷恩家族是什么关系?”
刚开始没有反应过来,要是他现在还没反应过来的话就是傻子了。
这一切明显就是冲着他来的。
只是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庄园的佣人是说他们家主在书房等他。
而反观这里,哪里是什么书房,分明就是少女的房间。
他倒是不会有黎酥是雷恩家族的那位家主这么离谱的想法,毕竟雷恩家的掌权人是男人的事情并不是什么秘密。
他只以为少女的和他们做了什么交易,所以才会出现在这。
只是黎酥接下来的这番话把他刚才的想法打的稀啪碎。
“要说我和雷恩家族有什么关系,那这个关系可大了!”
她故意留下一个悬念,笑的意味深长:“重新认识一下,我是雷恩家族的现任掌权人,雷恩.诺。”
她说完静静等着男人的反应,果不其然男人整个直接呆掉了,甚至露出了一丝迷茫:“你说你是谁?”
他声音低哑,带着明显的震惊和不可置疑,像是从来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可能似的。
极度震惊之下,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呆愣。
然而呆愣过后却是恐慌,他用力的握着黎酥的双肩,力道大的微微有些颤抖,他的脸色难看至极,一字一句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说的...你是谁!”
黎酥知道男人的脸上为什么这么难看,只是她并不在意,她依旧温柔的笑着,连语气都没有丝毫的变化:“好了哥哥,你想知道的我回答你了,现在该轮到你了!”
“听说集团的秦爷和凯瑟大小姐关系匪浅,你们~是什么关系?”
她语调依旧轻柔,甚至笑容称得上温柔,但秦川却知道她是在隐藏怒火。
以前每一次她生气都会尽情的发泄出来,但如果她连发泄都不想,只是温柔的笑的话,那就代表她已经极度生气了。
笑容温柔的程度代表她生气的程度。
如果这个时候还不哄好她的话,接下来等待他的就是一场灾难。
况且事已至此,已经不是隐瞒不隐瞒的问题了,不仅她想知道他的一切,他也迫切的想。
秦川拉过黎酥的手紧紧握在手里,朝着她认真保证般的开口:“我和夏蔓绫并不是别人以为的那样,我和她什么也没有。”
“还记得我之前说过我是被人救的吗?”
黎酥诧异的动了动眸:“难道是夏蔓绫?”
秦川听到这个名字就本能的厌恶,他冷笑一声:“是也不是。”
“我确实是在她的口中侥幸留下了一条命,不过她并不是为了救我,只是为了把我训练成她最听话的一条狗而已。”
“酥酥你知道对待敌人最残忍的是什么吗?”
“就是把他的傲骨一根根的打碎,让他跪在你面前摇尾乞怜,让他亲手斩断他的信仰,把刀剑对准自己人,互相残杀,让他从高高在上的明月,沦落为地上的沟渠。”
男人的嗓音低沉,透露着一种冷漠和无情,又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和对这一切的嘲讽。
夏蔓绫救他不是一时兴起,而是想把他变成和他们一样的人。
她就是想把他训练成她手中的利剑,想看着他们互相残杀,以满足自己那变态的快感。
至于说她对他有多少感情,抱歉,他并不相信,也不感兴趣。
“酥酥,我知道你想要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秦川温柔的摩挲着少女的脸庞,声音低沉不徐的开始讲述着那段往事。
原来当初那场爆炸沈妄因为被众人合力护着并没有受很严重的伤,只是被炸弹短暂的震晕了过去。
而那时前来勘察的敌人发现了他还活着,正准备动手的时候夏蔓绫出现了。
她在那些人的手下救下了他,把他带回了暗牢。
刚开始是对他不闻不问,让他一个人在暗牢里面虚拟度日,好打破他的防线,后面又各种威逼利诱,想要他为他们办事。
可是毫无例外得到的都是沈妄的拒绝。
于是他们开始变本加厉,那一年,他在暗牢尝遍了各种残忍的刑法。
每天鞭挞、电击、放血、水刑,还有各种各样残忍的刑法轮番上阵,每次把他折磨的奄奄一息,却又会把握那个度不让他真的死去。
日复一日,月复一月。
甚至有一段时间他们为了让他屈服还丧心病狂的给他注射毒品,那段时间简直可以称作他人生中最黑暗的日子。
有好几次他险些撑不下去,可每次只要一想到兄弟们的脸,想到黎酥,想到家人,他觉得他还可以再撑一撑。
于是他咬牙强撑着,那强大的意志力让暗牢的人都震惊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