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母女抱在一起,整个房间都伤感又透着温馨。病房外,一道修长的身影站在门外。当傅行云透过透明玻璃看到病房内冉夏哭红的双眼时,眸色渐渐变得幽深。事到如今,她都不愿意来找他。冉夏的倔强,超过了他的掌控。安顿好母亲后,冉夏才收复好心情打开房门准备出去,不曾想一出门就看到傅行云坐在走廊间的椅子上。西装革履的绝美男人坐在发旧的蓝色椅子,这画面要多违和就有多违和。但她没有多看,转身就往相反的方向走。冉夏本以为这
冉夏扑在母亲的怀里,声音哽咽:“妈,我到底是哪来的?”
闻言,冉母轻轻叹了口气,伸手为她安慰似的抚背,叙起了从前的往事。
“那年大雪封城,我是在自家那颗梨花树下捡到你的,当时你才这么大一点点,白的跟个雪团。”说着,冉母眼里闪出水光,颇为感慨。
“在你脖子上还挂着一个玉牌,上面写着冉夏两个字,所以我和你爸就给你取了这个名字。”
良久,冉夏压下还沾有泪的睫毛,喉间尽是苦涩。
她静静听着母亲的话,藏在袖子里的手紧了又紧。
这一世牵连出来的东西是她始料未及的。
“攸攸,你别怪我们瞒着你这么多年,其实我和你爸也试图找过你的亲生父母,但是一直没有消息……”
冉母越说情绪越激动,到最后已经泣不成声。
冉夏情绪被感染,上前扑进了母亲的怀里,声声哽咽:“妈,我怎么会怪你们呢?我只是害怕,怕你和爸不认我。”
爸妈有什么错呢?
如果不是母亲当初心软,她可能早就死在了那场雪夜里了。
冉母一边哭一边故作责怪:“我们怎么会不要你呢?傻孩子,你永远都是爸妈的孩子。”
“这一辈子是,下下辈子都是。”
“妈,谢谢您……”冉夏眼里的泪水不停在眼里打转,心间蔓满了涩意。
两母女抱在一起,整个房间都伤感又透着温馨。
病房外,一道修长的身影站在门外。
当傅行云透过透明玻璃看到病房内冉夏哭红的双眼时,眸色渐渐变得幽深。
事到如今,她都不愿意来找他。
冉夏的倔强,超过了他的掌控。
安顿好母亲后,冉夏才收复好心情打开房门准备出去,不曾想一出门就看到傅行云坐在走廊间的椅子上。
西装革履的绝美男人坐在发旧的蓝色椅子,这画面要多违和就有多违和。
但她没有多看,转身就往相反的方向走。
冉夏本以为这样就可以让傅行云知难而退,但没想到他还是跟了上来。
“傅少爷,你这样缠着有什么意义吗?”
“你到底喜欢我哪一点?我改还不行吗?”她不加掩饰的露出憎恶。
傅行云心头一刺,只将自己的名片放到了冉夏的手上,神情专挚:“明天早上九点,我在民政局门口等你。”
说完,他凝了她片刻后,才转身离去。
冉夏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看了眼手里的名片,她走到垃圾桶就要扔掉。
可真到松手的那一刻她又缩了回来。
她比谁都明白,这张名片是爸爸最后的救命稻草。
他的卑鄙与上一世只能说是更胜一筹。
他永远喜欢看着她深陷在绝境里时,将自己假装成一个救赎者。
可明明一切的不幸全都是他带给她的!
到底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救爸爸呢?
冉夏拿出手机,打开通讯录一路往下扫了一圈。
可都没有一个能打出的号码。
看着傅锦年的号码,她指尖的动作颤了又颤,陷入了苦苦挣扎。
这个电话,她该打吗?
就在冉夏孤立无援的时候,忽然三个西装革履的陌生男人肃然走来,最后站在了她的面前。
“大小姐,我们来接您认祖归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