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韩姑娘喜欢用强的,那兰某只好得罪了。"说完兰沧泽扶住对方双肩的手前后用力,对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旋转起来。红色绸带落在书案上,浮光流纱外罩犹如翩跹的蝴蝶,翻飞远去。片片裙摆好似朵朵花瓣纷纷扬扬,零落一地。冷月心只觉头晕目眩,步伐踉跄着后退,撞在了身后的书案上。兰沧泽步步紧逼,俯身将人圈在书案前。冷月心抬起双手抵住对方胸膛,颤巍巍的仰起头,呜咽道:"兰堡主,您也看到了,我身上没有可以藏东西的地方,你可否放过我?"
冷月心双目含泪,纤细嫩白的脖颈犹如脆弱的花茎努力扬起。她轻摇着花蕾,极力辩解,双颊因为激动而泛起红晕。
"我真的不知情。"
兰沧泽停在对方身前,从他的角度俯视往下,红色金丝抹胸下的美好尽数看在眼中。他眸色渐深,但说出的话依旧锋利。
"呵,我又怎知不是你杀了在场所有人,然后将那东西据为己有呢?"
冷月心跪直了身体,眼泪如珠,颗颗滚落。打湿了红霞,瞬间散成烟花。
"真的不是我!兰堡主若是不信,大可派人搜我的身。"
兰沧泽喉结滚落,眼底风云渐起,波涛汹涌。片刻之后,他摆手示意手下人全都退出房间。
"搜身?这倒是个不错的提议。"
冷月心见对方终于松口,忍不住轻舒口气。她期待的望向对方,小心翼翼的问道:"那兰堡主可否叫个婢女进来……"
"不必,我亲自检查。"
兰沧泽的话如同惊雷,打的冷月心猝不及防。
"韩姑娘是想自己主动,还是让我动手?"
冷月心素白的玉手握紧衣襟,做最后的挣扎。"兰堡主?这样是否不妥?"
兰沧泽意味深长的看着她,讽刺一笑:"若是让你逃了,才是不妥。"
"可是,可是,男女授受不亲,啊!"冷月心还没说完,就被对方不容分说的拽了起来。
"看来韩姑娘喜欢用强的,那兰某只好得罪了。"说完兰沧泽扶住对方双肩的手前后用力,对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旋转起来。
红色绸带落在书案上,浮光流纱外罩犹如翩跹的蝴蝶,翻飞远去。片片裙摆好似朵朵花瓣纷纷扬扬,零落一地。
冷月心只觉头晕目眩,步伐踉跄着后退,撞在了身后的书案上。
兰沧泽步步紧逼,俯身将人圈在书案前。
冷月心抬起双手抵住对方胸膛,颤巍巍的仰起头,呜咽道:"兰堡主,您也看到了,我身上没有可以藏东西的地方,你可否放过我?"
"是吗?可我觉得查得还不够彻底。"
兰沧泽目光幽深,他承认,自己在见到对方的第一眼时,就对她产生了兴趣。
是男人对女人的兴趣。
他握住那双纤细的皓腕,高高举过头顶,仅需一只手就轻而易举的将人制服。
冷月心咬紧唇瓣,又气又恼呵斥:"兰沧泽,你、你给我住手!"
有女妖且丽,裴回湘水湄。
兰沧泽勾唇一笑,"既是检查,又怎可半途而废?"
......
良久,冷月心瘫软在书案前,脑海中烟花炸响,绚烂无比。
一双杏眼水润迷情,雪白的身子泛起淡淡的粉色,身上红梅点点,娇柔无力。
兰沧泽慢条斯理的从怀中拿出一方洁白手帕,一点一点擦拭着骨节分明的大掌。
两人一上一下,一个衣着整齐,一个狼狈不堪,对比极为强烈。
没了对方的束缚,冷月心双腿虚软,顺着书案滑落在地。
"在没有查到凶手之前,还请韩姑娘不要离开这这院子。否则……"
兰沧泽俯身在对方耳畔低声警告:"否则,诸如刚才的那样的检查,还会再来一次。"
冷月心猛然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对方。她万万没有想到,外表沉稳冷峻的凛风堡堡主,私底下竟然是这样的卑鄙小人!
"你要囚禁我?若我阿兄知晓此事,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哦?还没有人敢在我凛风堡内放肆,韩晓辰也不行。"兰沧泽深深看了对方一眼,警告之意不言而喻。
冷月心看了眼开了又关上的房门,光影有一瞬打在她身上,令人看不清她的情绪。
片刻后她扶着桌案起身,将七零八落的衣服全部捡起来穿戴妥当,便也离开了书房。
兰沧泽将她安排在紧挨主屋侧房内,又命下人给她送了不少衣服首饰,说是当做今日赔罪的歉礼。
另一边,堡内死了这么多人,其中还有曲江派掌门的亲子张真源,即便是兰沧泽,应付起来也格外疲惫。
死去tຊ的这些人伤势十分明显,全都都是被一股强大的内力一掌穿胸,当场毙命。
招式如此狠辣又不留情面,一出手就取人性命,诸位掌门一见伤口,纷纷认出凶手使用的正是六阴神掌。
试问这江湖之中有谁能将九阴神掌使得如此出神入化,那自然非无常殿的摘星堂堂主霍心莫属了!
而且听说此人早已来了北寒城,并且还当街击毙了前来寻仇之人。
一时间在场各位人心惶惶,有人当场就提了告辞,还有人则煽动众人联手灭了无常殿。
而提出这个意见的,自然就是曲江派的掌门张庭。
张真源是他唯一的儿子,如今被人杀害,他又怎会善罢甘休。
只是……趋利避害乃是人的天性,其他门派的想看都不愿做这费力不讨好之事,毕竟死的又不是他们儿子。
张庭见这几个老狐狸全都低着头闷不吭声,顿时火冒三丈。
"今日无常殿的人敢在凛风堡内毫无顾忌的动手,明日他们就敢带人前去灭门绝派。你们现在不出手将其铲除,他日必有后悔的一天!"
说完他拂袖而去,不再理会厅堂内的这群缩头乌龟。
潇湘派掌门洛苏扬适时打破了沉默:"听说兰堡主手底下抓到了一个活口,不知可有审问出什么。"
兰沧泽眼神未变,收在袖口的手却慢慢握紧。
"在下早已亲自审问过了,她到时院中早已没了活口。否则仅凭她一个弱质女流,如何能在霍心手下活命?"
洛苏扬尴尬一笑:"呵呵,兰堡主所言甚是,洛某不过是随口一问罢了,并没有指责兰堡主的意思。"
见对方态度软了下来,兰沧泽也没有揪着他不放,只是语气淡淡说了句:"如此最好。"
处理完手头的事,已经到了深夜。兰沧泽回来时,侧房的灯早已熄灭。
因此他没做打扰,转身回到房间,快速洗了个澡。
只是深夜漫漫,他竟然迟迟未能入睡。想到下午的那一番"检查",他只觉浑身燥热,呼吸愈发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