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又过了段时间。裴旬居然主动来找她了,说要带她去参加一场晚宴。助理给她送来礼服的时候,路榆都觉得不可思议。以往这种场合,都是他的各任女友陪他参加。更何况如今他还有了许洛施,许洛施还明确表示对她的存在表示介意,他又怎么还会找上她?但礼服都已经送来,没办法,晚宴当晚,路榆还是去了。到达酒店,裴旬走过去牵她,“今晚很漂亮。”路榆有些不适应,想挣脱开他,“许洛施呢?”裴旬的脸色突然冷了下来,“不用管她。”
回到家,一直强撑着的人终于倒了下来。
她倒在狭小的出租屋里,明明地板冰凉,却烫出了眼角的一颗泪。
醒来时,窗外已经黑了下来。
她浑身滚烫,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找到感冒药干咽了下去。
然后爬回到床上。
打开手机,一片空白。
裴旬也没有找过她,大概还在哄许洛施吧。
这天之后,路榆不再主动去找裴旬了。
她不敢去,有些伤人的话,听一次就足够刻骨铭心。
就这么又过了段时间。
裴旬居然主动来找她了,说要带她去参加一场晚宴。
助理给她送来礼服的时候,路榆都觉得不可思议。
以往这种场合,都是他的各任女友陪他参加。
更何况如今他还有了许洛施,许洛施还明确表示对她的存在表示介意,他又怎么还会找上她?
但礼服都已经送来,没办法,晚宴当晚,路榆还是去了。
到达酒店,裴旬走过去牵她,“今晚很漂亮。”
路榆有些不适应,想挣脱开他,“许洛施呢?”
裴旬的脸色突然冷了下来,“不用管她。”
说完,强硬的牵着她走了进去。
路榆不知道他怎么会这种态度,还想开口再问,结果走进宴会厅,才发现许洛施竟然也在。
看见路榆,许洛施脸上闪过一抹恼怒和轻蔑,却只是冷漠的转身。
直到裴旬走开,路榆才趁这个机会,偷偷找到助理,问清楚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从助理的描述中,她才知道,原来前两天裴旬发现许洛施跟在国外的前男友还有联系,两人大吵了一架,他还一气之下说了分手。
这一刻,路榆也彻底明白,为什么裴旬会在这场许洛施也在的宴会上,找她过来。
他是把她当成了,用来气女友的工具人。
整场宴会,裴旬都对她格外“亲近”。
又是让她帮自己整理领带,又是帮她拿吃的,还全程牵着路榆的手。
明明是这么亲密的动作,路榆心里却反而一点涟漪都没有,反而无尽的难过蔓延开来。
也许,是因为他的目光,始终都放在许洛施身上。
要跳舞时,裴旬也一直心不在焉。
直到不远处传来一声尖叫,裴旬看过去,发现是许洛施穿着高跟鞋摔倒了。
维持了一整晚的冷漠在此刻消失,他立即丢下路榆走了过去。
许洛施红着眼看他:“好疼……”
裴旬也根本顾不得两人还在吵架,直接将人打横抱起离开了宴会厅。
一眼都没再看路榆。
她孤零零的站在原地,其他人都开始跳舞,只有她没了舞伴。
裴旬不在,那些本就瞧不起她的名媛更加毫不掩饰。
“飞上枝头的梦又碎了,真是好笑。”
“有许洛施在,裴旬怎么可能会看上她啊,连人家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一个司机的女儿,还真当自己是灰姑娘了。”
听着这些嘲讽的话,路榆微微垂眸,侧脸埋在阴影里,叫人看不出神情。
宴会结束后,她默默转身离开。
医院。
路榆一结束就来到了这儿,决定来看看许洛施。
刚走上二楼,正好看到裴旬靠在走廊外的墙上。
许洛施应该正在里面做检查,外面还有几个裴旬的发小兄弟陪他一起等着。
她刚要走过去,却突然听到发小问:“你到底怎么想的?明知道路榆喜欢你,还故意用她气洛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