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周安年眼眸冰冷,“你还想伤她的心到什么时候?”秦怀川一愣,看着江沐泠失魂落魄的模样,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妥。他心中充满了歉疚,想去安慰江沐泠,却见她已经闭上了眼。“你们先出去吧,我想自己静静。”两人只能咽下想说的话,转身离开。病房外,秦怀川率先站住脚步,转身质问周安年。“你什么时候知道她在这的?”最初找不到江沐泠的时候,他就询问过周安年江沐泠的下落。他却只有一声冷笑:“且不说我不知道,就算我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
训犬员三个字仿佛晴天霹雳直直打在江沐泠心头,让她心间猛地一颤。
“训犬员……”
江沐泠垂眸看着自己的双手,心中猛地产生了些力量,转瞬又被压下。
“我已经没有训犬的能力了。”
江沐泠的心总有一块地方被黑暗包围,那里终日弥漫着阴霾无法驱散。
这让她再没有训导警犬军犬的能力了。
秦怀川见她这幅自怨自艾的模样,神色一变,还欲说些什么,周安年却眼眸一冷,制止住他的话。
“别说了。”周安年眼眸冰冷,“你还想伤她的心到什么时候?”
秦怀川一愣,看着江沐泠失魂落魄的模样,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妥。
他心中充满了歉疚,想去安慰江沐泠,却见她已经闭上了眼。
“你们先出去吧,我想自己静静。”
两人只能咽下想说的话,转身离开。
病房外,秦怀川率先站住脚步,转身质问周安年。
“你什么时候知道她在这的?”
最初找不到江沐泠的时候,他就询问过周安年江沐泠的下落。
他却只有一声冷笑:“且不说我不知道,就算我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
后来秦怀川暗中调查过,周安年确实与江沐泠没有任何往来。
渐渐也就没有在意周安年。
可现在……
“江沐泠安顿好后,主动给了我她的地址。”周安年勾唇一笑,加重了“主动”两个字。
这话落在秦怀川耳中,像是针在心头扎,细细密密痛传来。
“离她远点。”秦怀川不愿再看周安年的嘴脸,留下这句话就要走。
周安年却扬声制止:“这句话也送给你。”
“当年把麒麟害死,害她丢了半条命,现在又想把她害死吗?”
这话让秦怀川心绪起伏,周身仿佛结了冰,气温掉到冰点。
“麒麟的事是我不对,我已经道歉了!”他侧脸冷峻而冰冷,“现在,我是保护她的!”
周安年冷哼一声,话语中满是不屑:“保护她?她现在躺在病床上,你就是这样保护的?”
秦怀川百口莫辩,攥紧了拳头,咬牙道:“这是个意外。”
周安年看着秦怀川这幅模样就觉可憎。
“别拿意外当借口。你是真的爱她,还是过不去自己心里那道坎,你自己清楚。”
他说完,便要转身离开。
走之前,还留下一句“别再说训犬员的事,她自己有权利选择如何做的自由。”
秦怀川看着周安年的背影,心中猛地一沉,不由得攥紧了拳头,良久,才离开。
……
三天后。
周安年每日来给江沐泠送饭,陪她聊天。
贺文景也时不时来一趟,聊聊流浪犬,让她安心。
江沐泠也常去乔婉瑛的病房串门,和她聊天,心中的想法越来越纷杂,想做点什么的想法也越发坚定。
只是……
“怎么不见秦怀川?”江沐泠吃着饭和贺文景聊天。
贺文景瞥了眼神色一僵的周安年,笑着摇了摇头:“不知道,我出来时秦政委就已经开车走了。”
这些天的相处,他已经知道秦怀川是政委,便一直随着大家叫秦政委。
江沐泠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秦怀川虽然是病休,但也不能全然从军务中抽离,估计是处理军情去了。
“怎么突然问起他?”周安年给她添了一碗汤,放在桌上,问。
“谢谢。”江沐泠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说:“我想回去看看麒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