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忍压抑的哭声回荡在空荡荡的老宅里,久久未能平息。直到,警察敲响了家门——裴玄冬开门时,还穿着那身血衣,眼眶通红,泪痕未干,整个人看起来憔悴异常。警察眉头微蹙,亮出证件:“裴先生您好,向白薇和肖梅涉嫌参与刑事案件,请问她们……”“出国了。”裴玄冬嗓音沙哑,缓缓说道。“出国?”“对,我回来的时候,她们已经跑了,请你们,务必抓到她们。”裴玄冬的语调没有起伏,一双眼死水无波,看起来也不像撒谎。
向白薇和肖梅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目光中看到了恐惧。
“玄冬哥哥,你真的不顾念我们往日的情分吗?我……”
求饶的话还没说完,向白薇就在裴玄冬的眼神示意下,被保镖堵住了嘴。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而肖梅则开始剧烈地反抗,试图为自己打造一条生路。
裴玄冬双腿交叠,坐在大厅沙发的正中间,看着两人垂死挣扎,饶有兴味地笑了。
他挥了挥手,保镖会意,放开了肖梅。
肖梅立即拔腿往外跑,却被守在门口的保镖一把抓住,摁进了水缸里。
“咕噜咕噜咕噜……”
一连串急促的气泡从水缸里窜出,反复几次,肖梅被保镖一把丢在地上,出气多进气少。
裴玄冬好像终于厌倦了这场闹剧。
他仰倒在沙发上,好像脱力了一样,声音沙哑低沉:“带下去,关一起。”
保镖们动作迅速,偌大的裴宅归于寂静。
裴玄冬仿佛被这无边的寂静悄然吞噬了,眼泪缓缓滑落眼角,心脏也好像失去了跳动的力气。
“清浅……没有你,我该怎么办啊?”2
隐忍压抑的哭声回荡在空荡荡的老宅里,久久未能平息。
直到,警察敲响了家门——
裴玄冬开门时,还穿着那身血衣,眼眶通红,泪痕未干,整个人看起来憔悴异常。
警察眉头微蹙,亮出证件:“裴先生您好,向白薇和肖梅涉嫌参与刑事案件,请问她们……”
“出国了。”裴玄冬嗓音沙哑,缓缓说道。
“出国?”
“对,我回来的时候,她们已经跑了,请你们,务必抓到她们。”
裴玄冬的语调没有起伏,一双眼死水无波,看起来也不像撒谎。
警察立即打电话核实了情况,确实有人在机场看到了肖梅母女,而那趟航班确实也已经起飞了。
“裴先生,节哀。”
目送警察离去,裴玄冬关上了大门。
从今往后,不会有人再追问向白薇和肖梅的行踪,而她们也将被囚禁在裴宅的地下室里,永不见天日。
三天后。
裴玄冬接回了许清浅的骨灰。
空荡荡的婚房里,只有裴玄冬一个人的心跳声,他抱着许清浅的骨灰坛,坐在她曾经最喜欢的沙发角落上。
他还记得那时的许清浅说:“缩在这里的时候,感觉自己小小的,非常有安全感。”
而现在的她也是小小的,巴掌大的坛子就能全部装起。
“清浅,对不起……如果我早点相信你,如果我选择的人是你,一切是不是就都会不一样了?”
“清浅,我后悔了,我真的后悔了……”
他抱着小小的骨灰坛,蜷缩在沙发角落里,没有感受到许清浅所说的安全感,只感觉钻心刺骨地疼。
许久,他缓缓起身,驱车赶去了裴家老宅。
地牢里。
肖梅和向白薇已经被关了三天,水米未进,两个人的身体几乎都到了极限。
裴玄冬站在地牢上方的防护网上,俯视着两人。
“玄冬哥哥,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放了我吧……”
地牢纵深六米,只有上方一个小门,向白薇有气无力地求饶声,裴玄冬差点没听见。
他没说话,只是掂了掂手里水瓶,从防护网的间隙中丢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