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周川墨除了去看江若兰的演出,就只剩下工作了。他试图用工作来麻痹自己的心。连轴转的航班和看不完的方案和文件。周川墨逼着自己像一个上了发条的机器人一样高速运转着。周今宜不忍心看着小叔这样折磨自身,只好给江若兰打了电话。“若兰,现在只有你能劝得动小叔了。”“他再这么下去,身体吃不消的。”江若兰沉默了一瞬,无奈地开口:“今宜,不是我不想,你也知道,我们之间注定回不到从前。”周今宜焦急地说:“若兰,好歹这么多年情分,你就劝劝他吧。”
休息室里,宴会主办方的医疗部正给祁言司处理伤口。
江若兰看着祁言司包扎好的手,眼神中流露出几分愧疚。
“对不起,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受伤。”
她的声音轻柔,祁言司笑着说道:“我没事,小伤而已。”
江若兰眉眼间的歉疚掩盖不住。
周川墨在门外默默看着他们。
江若兰曾经是属于周川墨一个人的。
他享受着江若兰在他面前独特的一面,只有他能看到的一面。
这是江若兰依赖他的最大表现。
可现在这份特殊,江若兰给了别人。
能够让她自在依赖的第二个人出现了。
周川墨心中像是缺失了一部分。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
只知道耳边还回荡着江若兰和言司说笑的声音。
他不禁开始思考,如果几个月前他向江若兰承认了这份情感。
一切会不会发生改变?
江若兰会不会就遮得永远留在了他的身边。
可没有那么多的如果,他和江若兰也回不到从前。
接下来的日子,周川墨除了去看江若兰的演出,就只剩下工作了。
他试图用工作来麻痹自己的心。
连轴转的航班和看不完的方案和文件。
周川墨逼着自己像一个上了发条的机器人一样高速运转着。
周今宜不忍心看着小叔这样折磨自身,只好给江若兰打了电话。
“若兰,现在只有你能劝得动小叔了。”
“他再这么下去,身体吃不消的。”
江若兰沉默了一瞬,无奈地开口:“今宜,不是我不想,你也知道,我们之间注定回不到从前。”
周今宜焦急地说:“若兰,好歹这么多年情分,你就劝劝他吧。”
江若兰听着她带着哀求的语气,一下心软只好应了下来:“我知道了,我不保证他会听劝。”
周今宜见她答应,心里松了一口气:“好好好,谢谢你若兰。”
挂断电话后,江若兰看了下时间,离开了剧场准备去周氏。
时间已经不早了,走进公司时已经没有其他员工了。
周川墨的办公室在大厦的顶楼,上去的电梯需要用系统内留存的指纹。
江若兰看着那个验证的区域,心尖微颤。
她通过了验证。
指纹是一开始周川墨就让她和周今宜录入的,方便她们找他。
可一直以来江若兰从来没有进公司找过周川墨。
一是不想打扰周川墨工作,二是不想在所有人面前被认为是周川墨的小辈。
没想到第一次用上,是现在这样的情况。
江若兰敲了敲办公室的门:“小叔?”
里面没有人应声,可办公室里的灯还是亮着的。
江若兰再敲了几下,办公室里还是没有动静。
她心里顿时生出几分不安的情绪。
江若兰按住了把手,发现门没锁便直接推门进去。
一眼就看到周川墨倒在办公桌上。
她顿时心下一慌:“周川墨!”
她过去拍了拍周川墨的背,可是周川墨没有反应。
江若兰抬手去探他的额头,体温有些烫人。
不等她把手收回来,周川墨便迷迷糊糊睁开眼,抓住了她的手腕。
江若兰吓了一跳,随即担忧地开口:“周川墨你醒了?”
周川墨的眼神迷离,眼前江若兰的脸模糊不清。
他哑着喉咙:“若兰?我是在做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