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承受这个惨痛代价的人却换成了周川墨。她喃喃道:“如果当初是我就好了。”病房的房门被人推开,江若兰回头看过去,眼神一怔。是叶朝语。她站起身来,神色有一瞬间的无措:“叶小姐。”叶朝语也像是没想到江若兰会在这里:“若兰?你不是回奥地利了吗?”“没有,我准备回国发展。”江若兰声调轻微,叶朝语点了点头:“阿墨他怎么样了?”“发烧,还没醒。”江若兰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捏着衣角。叶朝语走到床边,担忧地看着病床上的周川墨。
江若兰挣了挣,发现挣脱不开。
对上周川墨迷离的双眸,江若兰顿时说不出话来。
周川墨手心里炽热的温度灼烧着江若兰的肌肤,那温度直达心底。
下一瞬,周川墨便又闭上了眼睛。
江若兰看着昏沉沉的周川墨,心中有些无可奈何。
她把周川墨扶到轮椅上靠好,推着他离开了公司大楼。
医院里,江若兰忙前忙后,一身疲惫地坐在病床边,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她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凌晨了。
周川墨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平日里冷若冰霜的脸添了几分病气。
江若兰盯着他的脸,心中有些复杂的情绪。
周川墨好像瘦了些,双颊有些药凹陷进去的架势。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周川墨……”
江若兰心中有些无力,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周川墨。
自从她选择留在国内开始,她就一直在思考该如何正视她和周川墨的关系。
他们之间的那一层窗户纸已经被捅破了。
要是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她心里过不去那个坎。
但转念一想,周川墨除了没有回应她的感情意外,其他事情几乎是都尽力满足她。
加上周川墨为了救她,天之骄子沦为残疾。
当时错过了最佳救治时间,导致神经组织已经坏死,救治不过来。
四年来,周围的人都在说事情已经过去了。
江若兰却从来没有这么觉得过。
真的过去了吗?
因为她,周川墨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她看着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周川墨,心中的那股愧疚的情绪忽然就被无限放大了。
她本该为自己的任性付出代价的。
可承受这个惨痛代价的人却换成了周川墨。
她喃喃道:“如果当初是我就好了。”
病房的房门被人推开,江若兰回头看过去,眼神一怔。
是叶朝语。
她站起身来,神色有一瞬间的无措:“叶小姐。”
叶朝语也像是没想到江若兰会在这里:“若兰?你不是回奥地利了吗?”
“没有,我准备回国发展。”
江若兰声调轻微,叶朝语点了点头:“阿墨他怎么样了?”
“发烧,还没醒。”
江若兰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捏着衣角。
叶朝语走到床边,担忧地看着病床上的周川墨。
江若兰腾出地方给她,默默地站在一边。
叶朝语抬手探了探周川墨的额头,回头发现江若兰还站在原地。
她轻声开口:“你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就好了。”
江若兰的话卡在喉咙里,心中有些异样的感觉。
叶朝语见她还没有动,拉过她的手就往门外走:“若兰,我知道你担心你小叔。”
“可是你明天的排练和演出怎么办?你先好好休息吧。”
江若兰想说些什么,却被叶朝语给堵了回去。
“不,叶小姐等等。”
叶朝语却像是没听见一般,执意想让江若兰离开。
江若兰回头看了眼病床上的周川墨,眸中水光一闪。
下一瞬,周川墨的眼睫颤tຊ了颤,嘴里念着江若兰的名字。
“若兰,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