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一声巨响,是仓库的大门被人踢开了。“放开她!”宋时鸢忙转头看去,竟是江舟!接二连三的被打断,歹徒的脸上已经彻底浮现起了狂躁的神色,冷冷地看着江舟,站起了身来:“又来了一个送死的。”宋时鸢的心猛地提了起来。江舟的手中没有任何武器,而歹徒身强体壮,手中更拿了刀子!“江舟!你快走!”宋时鸢急声大喊,可已经晚了,歹徒已经冲上了前去!两人缠斗在了一起,空气中不知何时已经弥漫起了血腥味,宋时鸢使劲站起了身,抱起仓库一件生锈的铁零件,摇摇晃晃走了过去。
力气还是没有恢复,刀子已经猛地戳了过来。
宋时鸢望着那泛着冷意的凶器,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下一瞬,一道手机铃声却忽地突兀响起。
男人的手猛地停住,拿出手机低头皱眉看了一眼,随后不耐烦接起。
那边传来一道发凉的声音:“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似乎是觉得宋时鸢必死无疑,男人打电话并没有刻意避开她。
“马上就好了,别催。”
男人说完,挂断了电话。
可宋时鸢的脸色却已经发白,浑身更是冰冷。
她刚刚清楚的听到了,电话那头的声音,是傅母!
往日的回忆尽数涌上心头,当初去投奔傅母时她眼底的那种隐藏的极深的幸灾乐祸,在收留她之后傅母表面仁慈,背地一次次让她不好过的作态……
而当初苏念锦给她看的那张买凶的支票,就是出自于傅家。
这一刻,宋时鸢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很乱。
背后的人,是傅清越,是傅母,还是整个傅家?
他们的目的,真的是她父母的那项研究成果吗?
她忽然有些不确定了。
“被打扰了,现在我们继续吧。”
那男人将手机扔到一边,咧嘴笑着举刀逼近。
他很享受这种杀人的感觉,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恶魔。
宋时鸢拼命掐着自己的手,身体似乎已经勉强可以活动了,可现在她的状态,根本不足以挡住接下来的刀。
“嘭!”
忽地一声巨响,是仓库的大门被人踢开了。
“放开她!”
宋时鸢忙转头看去,竟是江舟!
接二连三的被打断,歹徒的脸上已经彻底浮现起了狂躁的神色,冷冷地看着江舟,站起了身来:“又来了一个送死的。”
宋时鸢的心猛地提了起来。
江舟的手中没有任何武器,而歹徒身强体壮,手中更拿了刀子!
“江舟!你快走!”
宋时鸢急声大喊,可已经晚了,歹徒已经冲上了前去!
两人缠斗在了一起,空气中不知何时已经弥漫起了血腥味,宋时鸢使劲站起了身,抱起仓库一件生锈的铁零件,摇摇晃晃走了过去。
江舟已经被歹徒压在了身下,他举起了刀,就要取江舟的命。
“嘭!”
一声闷响,歹徒闷哼一声,倒在了地上。
宋时鸢也脱了力气,江舟忙将她扶住:“时鸢小姐,没事了……”
外面响起了警笛的声音,宋时鸢也脱力闭上了眼睛。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
宋时鸢睁开眼睛,鼻尖萦绕的是令人安心的消毒水味。
“时鸢小姐,你醒了。”
宋时鸢转头,便看见江舟温和的将手边的粥端了起来:“我猜到你会这时醒,来喝点粥。”
宋时鸢将粥接过,笑了笑:“江舟,好像每次我出事你都能找到我。”
江舟一顿,也勾起了嘴角:“这次你打来的电话,恰好也带了定位。”
“好在那歹徒把你的手机丢在了仓库外,我顺着定位找到了你。”
说起歹徒,宋时鸢连忙问道:“他怎么样?”
自己的那一砸,不会把他砸死吧?
江舟知道她的担忧,安抚道:“他没事,只是昏过去了,警方正在等他醒来后进行调查。”
他说着,下意识伸手替她捋过散落在了面前的头发。
而就在这时,病房门却被忽地推开。
一脸焦急的傅清越冲了过来:“时鸢,我听说你出事了……”
他的声音,在看见两人的亲密举动后,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