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周宴珩的质问,白姎皱起眉,满是诧异。她急着离婚?不是他先提出来的吗?周宴珩紧接着将一张纸甩在她脸上,眸色晦暗:“想离婚直接说,你这样有意思吗?”白姎抓住,才看清那是一张法院传票。内容和她收到的那张相同,名字却完全被颠倒。提起诉讼的人变成了白姎,而周宴珩是被传唤方。她下意识要解释,可余光却瞥见周母锐利凌厉的眼神,白姎的声音顿时戛然而止。她只是太爱周宴珩,又不是傻子,一瞬便明白了是周母做了眼前的这个局。
听着周宴珩的质问,白姎皱起眉,满是诧异。
她急着离婚?不是他先提出来的吗?
周宴珩紧接着将一张纸甩在她脸上,眸色晦暗:“想离婚直接说,你这样有意思吗?”
白姎抓住,才看清那是一张法院传票。
内容和她收到的那张相同,名字却完全被颠倒。
提起诉讼的人变成了白姎,而周宴珩是被传唤方。
她下意识要解释,可余光却瞥见周母锐利凌厉的眼神,白姎的声音顿时戛然而止。
她只是太爱周宴珩,又不是傻子,一瞬便明白了是周母做了眼前的这个局。
要解释吗?
白姎看向周宴珩,却怎么都不能从他漆黑的眸底看出一点曾经的爱意。
一瞬间,她只觉得很累,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咽下喉间苦涩:“是啊,我急着离婚,你还打算拖多久?”
周宴珩的脸色瞬间阴沉:“理由呢?”
白姎指甲都攥进掌心,面上却还装着云淡风轻的样子:“时间长了,没感情了,觉得没意思了,你喜欢哪个理由?”
周宴珩狠狠一顿,看她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上次白姎提出离婚,他以为是最近太忙没能好好陪她,耍了点博关注的把戏而已。
可他没想到会收到起诉离婚的传票。
那一刻,他所有的理智都被怒火燃灭。
见周宴珩不回答,白姎用力挣脱他的束缚:“这些理由都不行的话,你就当是成全我。”
说完,她直接转身离开。
白姎走得干净利落,可出了餐厅的那一刻,压抑的情绪却是悉数崩溃。
顷刻间泪流满面。
周宴珩,你看,我们到底还是要分开的。
餐厅里。
周母站起身,丝毫不掩厌恶:“我当初说什么来着,你们根本就长久不了,年轻时的冲动又有几个当真的?而且她这么多年也没给周家生个孩子。”
周宴珩眉心紧皱:“妈,白姎身体不好,是我不让她生。我跟别人生一个不也一样吗?”
周母摆摆手:“胡说!你们赶紧离婚,这样我们就可以准备你和温菀的婚礼了。”
周宴珩没再理会她的话,只是看着白姎远去的背影,将那张传票攥成了一团。
将周母送回老宅再回家时已经很晚,屋里竟仍是空无一人。
白姎没回来。
周宴珩心底烦躁,坐在沙发上舒出浑浊的一口气,也没能纾解半分。
他的视线漫无目的地乱转,突然就瞥见白姎大衣口袋里露出的一角白色。
走过去抽出那一角,竟又是一张传票。
看清上面内容,周宴珩浑身一震,那上面的文字竟然和自己的那张传票截然相反!
半晌,他走到阳台上,指间一抹猩红忽明忽暗。
白姎回到家时,他脚边全是燃尽了的烟头。
四目相对,周宴珩缓缓地掐灭了烟,走向她的每一步都有些沉重。
她没回来的这段时间,他想了很多,可怎么都想不明白两个人是怎么变成了今天这么陌生的样子。
两人之间有一种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
周宴珩在白姎面前站定,从兜里掏出两团皱巴巴的纸,举到她眼前。
“你既然都知道,为什么还要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