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妾的母亲来府里看妾了,妾知道是爷的恩典才能让妾母亲进了府来,又进了这含光院。”苏檀一边观察着萧逐野的神态,一边道。她也是后来才想明白的,这皇子府要是没有主子的授意,哪里能够允许人随意出入,而且还是看望她这么一个被“禁足”的人。萧逐野双眸微微一眯,不置可否。苏檀也不需要他的回答,继续道,“只今日只是母亲一人前来,其他的人妾自从入了府也一直没有再见。爷也知道妾的身世,若非爹娘兄弟妹妹爱护,妾能不能活到这么大也说不准……”
萧逐野这是在干嘛?
玩得野也不是这个玩法吧?
但转念一想,苏檀又觉得这男人这样不挺好的吗?
虽然她这具身体还很是年轻,但保不准哪天就真怀上了呢?
她今日白天还想着以后再和他做这种事情,自己得想想法采取一点措施来降低风险了,现在看来……萧逐野不把种子撒她身体里,不管原因是什么,那简直就是瞌睡了有人递枕头啊!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再多言?
萧逐野一开始还在想自己要如何解释这举动,但转头看到苏檀仍躺在床榻上露出一副“迷离”的姿态,丝毫没有对自己方才的行为有任何诧异时,便也稍稍松了一口气。
也对,这女人所有的床笫之事都是与他,便是性子野了这么,有样学样,到底都是从一个雏儿开始,不是事事都明了。
她若是哪天问起来,自己也可以寻个由头随意扯了过去。
想到这儿,萧逐野看到手中那染上了白浊的肚兜儿,眼里便也多了几分餍足之后的笑意。
他挑了那肚兜儿往床下一抛,打横将苏檀的身体用锦被裹住,紧接着一把抱起。
苏檀这下是真没有回过神来,突然间的失重感让她吓得一把抱住萧逐野的脖子,“爷,你……”
“累了吗?”萧逐野见怀里吓得如一只小兔子般的人儿,眼里多了一丝笑意。
“嗯。”苏檀垂下眸子,将头埋进他怀里。
萧逐野低低一笑,大步流星地朝外面走去。
苏檀吓得又猛地抬起头来,“爷这是要去哪儿?”
尼玛的,衣服都没穿呢?
狗男人不会想去别的地方搞吧?大冬天的很冷啊!
萧逐野一眼便看出了苏檀的惊慌tຊ,却也没有再逗她,俯身在她唇上啄了一下道,“去沐浴。”
沐浴?狗男人这么好心?
苏檀怔了怔,恍惚间又想起她上一回好像也是完事之后沐浴了,但那次她意识不甚清醒,所以也没有太在意。
但她清晰地记得,好像那次没有第一回那么累,她也怀疑过是不是沐浴了的原因,今日倒是可以再验证一下。
从屏风后过去,有一道暗门可以直接穿过去侧房,萧逐野早就吩咐下人在那里准备好了浴桶。
二人踏入,已是水汽氤氲,满室热浪。
而在看到那浴桶里明显是用了药材,连颜色都不一样的水后,苏檀哪里还会不知道自己之前的猜测是真的。
她想,果然古代人就是会养生,会享受。
萧逐野去掉苏檀身上的锦被,将人送下水后,自己也跟着躺了下去。
浴桶宽敞,足够容纳两个人,但萧逐野明显没有要将她放开的意思。
水波在浴桶里泛起一阵阵涟漪,萧逐野将苏檀抱将起来圈在怀里,修长有力的手指抚过那宛若羊脂玉般的肌肤。
苏檀无语,心想这尼玛到底是调情还是沐浴。
结果很显而易见,是调情。
因为她很明显感受到,狗男人的禽兽之物,又起来了。
亲昵的姿态,那感觉很是明显,苏檀想躲也躲不开,想假装不知道就更不行。
她想起自己策划这一切的计划,心里不禁有些着急,要说起来这种有求于人的事情,最好是在男人兴致最高的时候提出来,那个时候他们一般会答应。
等到他们吃饱喝足,可不见得会有那么好说话。
可最佳时机已经过去,她要是再不开口,拖得越久成功的几率就越小。
苏檀咬了咬牙,扭着身子在水里转了过去,抱住了萧逐野的脖颈,柔柔地唤了一声,“爷……”
萧逐野正闭目养神中,听到这欲言又止的声音,眉头几不可见地一挑。
他自然是知道苏檀要说什么的,等了这么久,做得那么乖,可不就是等着这一下嘛。
他也在等着呢。
他倒是有点期待,这小女人会怎么和自己开这个口。
“嗯?”萧逐野懒懒地睁开眸子,唇角溢出一声疑问。
苏檀看着那张脸,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不管怎么说,萧逐野这张脸是没得说,尤其是此刻,上面还没有褪去的餍足和慵懒,愣是把这上位者的风雅与权势之态表现得淋漓尽致。
“爷,妾想求你一件事情。”苏檀试探地开口。
“说。”萧逐野点头。
“今日,妾的母亲来府里看妾了,妾知道是爷的恩典才能让妾母亲进了府来,又进了这含光院。”苏檀一边观察着萧逐野的神态,一边道。
她也是后来才想明白的,这皇子府要是没有主子的授意,哪里能够允许人随意出入,而且还是看望她这么一个被“禁足”的人。
萧逐野双眸微微一眯,不置可否。
苏檀也不需要他的回答,继续道,“只今日只是母亲一人前来,其他的人妾自从入了府也一直没有再见。爷也知道妾的身世,若非爹娘兄弟妹妹爱护,妾能不能活到这么大也说不准……”
“你想让他们也来?”萧逐野乜了她一眼,嘴里发出一声嗤笑,“腿长在他们身上,爷也没有拦着啊。”
苏檀听到这句话,眼泪“唰”地一下就落了下来,“爷心善体恤,自然是不会拦着,可是妾怕就怕,怕……怕今后再也见到兄长了!”
萧逐野微微怔了一下,暗暗在心里叫了一声好,这般将话题引出,倒是很妙。
“如何就见不到?”只他依旧没有表露出来半点其他情绪。
“爷,今日我娘前来,妾见她心事重重,就询问她可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她嘴里说着没有,但妾却是放心不下的,娘走后,妾便让秋蝉帮着去打听了一下,这才知道……知道妾的兄长是被邱国公府的人抓去了,妾斗胆,斗胆求爷救救妾的兄长……”
说道最后,苏檀起身,噗通一声就在水里跪了下来。
她这番话没有作假,也不敢作假,因为她相信以萧逐野的秉性,事后一定会查,也一定会查得出来。
与其在这个上面撒谎,不如和盘托出。
萧逐野看着那半个身子跪在浴桶里的人儿,水波荡漾与她胸口的波澜交相起伏。
萧逐野眸子暗了几分,语气幽深,“所以,这才是你今夜将爷叫来的真正目的?”
苏檀咬了咬牙,没有狡辩,眼泪从眼角滑落,“爷,妾……妾实在是没有法子了。”
“你觉得爷会因为你一个侍妾,与国公府为敌?”萧逐野轻嗤一声,语气不屑。
苏檀心里咯噔一响,这件事情从头到尾,她最怕的就是这个。
可是,她眼下能够求助的人,只有他了。
她不可能放过这个机会。
将身体往萧逐野身边挪了几分,苏檀抬起一双泪眸,“爷,求爷帮帮妾罢,爷让妾做什么妾都答应,不求让兄长安然无恙,只要保全性命就好。”
“任何事情?”萧逐野双眸微微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