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顷刻间陷入了暴怒,他不过离开了不到一个时辰,好端端的人就这么消失了。侍卫哆哆嗦嗦,跪倒一片:“主子,王府各个门并不见有外人出入。”北慕冕一拳砸在敞开一半的棺盖上:“找,若找不回,我就杀了你们陪葬!”众侍卫闻言,脸色煞白,岂敢耽搁,立刻起身跑了出去。此刻,正厅只剩下了北慕冕,他紧蹙着眉,呼吸沉重的紧捏着棺沿。棺中空荡荡的模样让他不住的心疼懊悔。早知会有此事,他必不离贺雨禾半步。而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会是谁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贺雨禾带走,带走她又是为了什么……
待北慕冕赶到王府正厅,原本安详躺在水晶棺中的贺雨禾不知所踪。
“人呢?”
他顷刻间陷入了暴怒,他不过离开了不到一个时辰,好端端的人就这么消失了。
侍卫哆哆嗦嗦,跪倒一片:“主子,王府各个门并不见有外人出入。”
北慕冕一拳砸在敞开一半的棺盖上:“找,若找不回,我就杀了你们陪葬!”
众侍卫闻言,脸色煞白,岂敢耽搁,立刻起身跑了出去。
此刻,正厅只剩下了北慕冕,他紧蹙着眉,呼吸沉重的紧捏着棺沿。
棺中空荡荡的模样让他不住的心疼懊悔。
早知会有此事,他必不离贺雨禾半步。
而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会是谁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贺雨禾带走,带走她又是为了什么……
可北慕冕却也无心再想去多,若抓到带走贺雨禾之人,他必要把他千刀万剐!
被北慕冕派去城门口寻找的亲信蒋翎此时跑了过来,微喘着气道:“主子,四大城门都没有可疑人出去,那贼人恐怕还在城内。”
北慕冕未多言,直道:“去找,就算把整个京城翻过来也要给我找到她!”
一时间,京城大大小小的巷子都能看见侍卫穿梭的身影。
从晌午找到天黑,却依旧未有一丝消息。
几个侍卫累的直喘气。
“你说谁这么缺德,偷一个死人走,吃饱了撑的。”
“快点找吧,要是找不到,我们这些人可就完了。”
但贺雨禾的遗体如同石沉大海,没有踪影。
眼看登基大典在即,北慕冕却迟迟不肯入宫,整整三天都在城内外奔走。
蒋翎壮起胆子拦住他:“主子,这儿交给属下处理吧,文武百官都在等您呢。”
已经三天了都没有半点消息,若贺雨禾一日未找到,北慕冕一日不登基,又会因群龙无首而生事端。
北慕冕下眼睑挂着乌青,略显苍白的脸有些憔悴,满眼血丝的模样很是摄人:“让开。”
贺雨禾遗体下落不明,他根本无法去想其他的事情。
可蒋翎却像是铁了心一般硬着头皮跪下来:“主子,务必以大局为重啊!”
为了夺回皇权,他们隐忍多年,要是此刻不稳住局势,这些年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而其他侍卫也纷纷跪下,求北慕冕三思而后行。
望着眼前众人,北慕冕想起贺雨禾自尽前的话。
“雨禾……”
他怔怔呢喃了几句,将近一刻,他才垂下眼帘,道:“入宫。”
蒋翎闻言,心中的大石头落了地,知道北慕冕不会停下找贺雨禾,只是目前不能因小失大。
十二月二十,大辽新帝登基,祭天过后,该年号庆崇。
纵使以皇帝的权利去寻贺雨禾,却直到开了春,也没有一丝消息。
蒋翎看着北慕冕发间的几缕白发,安慰的话也说不出口。
时已过了将近四月,恐怕此刻的贺雨禾已经快要变成一堆白骨了……
“蒋翎。”北慕冕突然站起身,一脸的凝重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蒋翎跪下道:“皇上。”
“朕不在的日子里,你与凌丞相替朕监国。”
北慕冕的话让陈禄一愣:“皇上,您这是要?”
“出宫,去找贺雨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