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反应过来,当他发现时,他已经失去她了。沈怀枫不敢再留在此处,故作镇定去了坤宁宫正殿,被愚弄被欺骗的怒火尽数朝着顾盼烟涌去。沈怀枫当即便传了李丞相觐见——他想重新立月儿为后,以李丞相嫡幼女的身份。李丞相自家并无女儿,看出皇帝想借助自家势力,封心爱之人为后,并让自己压制云麾将军,自然万分不愿。两人聊至宫门落锁,沈怀枫割让出不少利益方谈拢。一切准备妥当,沈怀枫下发了两道圣旨:“传朕旨意,
明白顾盼烟做了什么,沈怀枫耗尽了对她的耐心。
但顾盼烟背后站着云麾将军,不能任由他随意处置。
此时有了人证物证,沈怀枫连忙让暗卫去猎户的村中再探查一回,只要撬开了猎户们的嘴,便可给顾盼烟定罪。
心中存着事,沈怀枫催促卫月姝回了宫。
沈怀枫在宫外发现金锁后,迅速开始查证,这次顾盼烟没法提前串供,很快便被沈怀枫查到了真相。
眼前的供状上,清楚写出猎户遇见两人时危急的情况以及卫月姝伤势之重。
沈怀枫后悔万分,御案上滚烫的茶盏被他不慎撞翻,茶直直泼到他手上,他却毫无所觉,一把推开试图替他擦拭上药的大太监,朝着坤宁宫跑去,连御辇也忘了坐。
苦涩在他嘴中蔓延开来,他冲进坤宁宫,躲在幕帘后,看着医女为卫月姝上祛疤膏,一处处伤痕都在诉说着她的委屈。
他终于明白了她未曾言表的爱意。
悔恨和抑制不住的爱激荡在胸腔,沈怀枫忍不住伸手掀开幕帘。
卫月姝听到动静回过头,看向沈怀枫的双眸却无一丝波动,甚至有着一闪而过的讥诮。
沈怀枫瞬间被冻在原地。
他这才反应过来,当他发现时,他已经失去她了。
沈怀枫不敢再留在此处,故作镇定去了坤宁宫正殿,被愚弄被欺骗的怒火尽数朝着顾盼烟涌去。
沈怀枫当即便传了李丞相觐见——他想重新立月儿为后,以李丞相嫡幼女的身份。
李丞相自家并无女儿,看出皇帝想借助自家势力,封心爱之人为后,并让自己压制云麾将军,自然万分不愿。
两人聊至宫门落锁,沈怀枫割让出不少利益方谈拢。
一切准备妥当,沈怀枫下发了两道圣旨:“传朕旨意,皇贵妃顾盼烟欺君罔上,证据确凿,降为答应;顾答应之父云麾将军,教女无方,官降半级,革职于家中闭门思过三个月。另,迎李丞相嫡幼女李月姝入宫为后。”
为着卫月姝身体不好,新后的大婚典仪并未大办。
卫月姝只知一睁眼自己就出现在宫外,可身边服侍之人全是沈怀枫派来的。
他们强行给自己灌下吊命的药,又被宫人套上嫁衣。
所有的利器被收了起来,卫月姝被绑住手脚,堵住嘴塞进喜轿。
这是卫月姝的第二次大婚,可她心中满是被强迫的屈辱,情绪激动之下,一口血堵在心口不上不下,五内俱焚。
不知喜轿走了多久,卫月姝被人扶着,在一张喜床上坐下。
一双龙凤呈祥的鞋子出现在她眼前,下一秒她的盖头被人揭开,果然是沈怀枫。
无视卫月姝愤愤的眼神,沈怀枫深情道:“月儿,我真的爱你。我给你换了个身份,重新封为皇后,咱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朕会为你遣散后宫的。”
“沈怀枫,你的爱还真是廉价。”卫月姝神情满是嫌恶。
类似的话,沈怀枫曾一遍遍对着卫月姝说过,此刻自己听到他才觉得痛。
婚房中毫无该有的喜庆氛围,只有一对正在对峙的新人。
沈怀枫抿了抿嘴没有说话,但微微颤抖的手,泄露了他悲伤难忍是情绪。
他避开了卫月姝的眼神,转身拿起两杯交杯酒道:“你现在不能喝酒,我特意准备了你最爱喝的果子饮。”
卫月姝仍然被绑着,她满目讥诮,冷笑道:“卫家即使是族灭了,也令你这个皇帝如此惧怕吗?若真的爱我,便替我卫家平反,让我当卫氏的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