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瑶心想,能让原主不惜一切也要跟着去北疆,想必他们两人之间已经是情比金坚,她也就从未想过,沈靖安在京中还会有别的女人。直到此刻,直到她踏入这宫门,巨大的压抑感将她席卷,而面前的这个姜凝更是像一块从天而降的巨石,狠狠砸在了孟清瑶的心口。她这才发觉,其实一切跟她所认知到的,所感受到的,都不太一样。至于具体是什么不一样,她自己却又说不上来。一路回到寝殿内。很奇怪,孟清瑶没有关于这里的任何记忆,可就跟踏入东宫的那刻感觉一样,她只觉得一切都莫名熟悉得很,仿佛自己曾经在这里生活过。
孟清瑶霎时僵住了。
她怔怔看着这莫名出现,扑在沈靖安怀里的女人,又看看神色僵住的沈靖安。
旋即,孟清瑶不觉侧头去问身旁刚刚前来迎接自己的婢女:“这位是谁?”
东宫府内的婢女是从前就伺候孟清瑶的。
在听闻侧妃回宫前,婢女就听说侧妃失忆了,如今亲眼所见,婢女不觉都红了眼,但还是忙解释:“侧妃,这位是姜凝姑娘,是太子……妾室。”
一句话将孟清瑶打懵了。
她从边疆回来,这一路从来都没听任何人提过,东宫还有个妾室。
而此刻,看这个姜凝和沈靖安的情况,也不像是完全没感情的模样。
心里莫名泛起一阵恶心来。
孟清瑶皱起了眉头,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只跟婢女回去自己的院子。
在这封建年代,男人有三妻四妾正常,更何况是沈靖安身为太子,有侍妾更是正常不过了。
可孟清瑶的心里还是感觉出巨大的割裂感来。
从北疆回京的这一路,沈靖安对她悉心照顾,对她的口味对她的性格了如指掌,她也从一开始对他莫名的防备到后来渐渐放下心防,对他有了信任。
孟清瑶心想,能让原主不惜一切也要跟着去北疆,想必他们两人之间已经是情比金坚,她也就从未想过,沈靖安在京中还会有别的女人。
直到此刻,直到她踏入这宫门,巨大的压抑感将她席卷,而面前的这个姜凝更是像一块从天而降的巨石,狠狠砸在了孟清瑶的心口。
她这才发觉,其实一切跟她所认知到的,所感受到的,都不太一样。
至于具体是什么不一样,她自己却又说不上来。
一路回到寝殿内。
很奇怪,孟清瑶没有关于这里的任何记忆,可就跟踏入东宫的那刻感觉一样,她只觉得一切都莫名熟悉得很,仿佛自己曾经在这里生活过。
这种感觉让她感到莫名的不安,这如果是原主的感觉,那是不是证明原主还存在于这具身体里,可她为什么却感觉不到?
甚至……孟清瑶心底里却察觉不到任何原主的存在,这一路过来,她从每个人口中打听到的孟清瑶,都跟她自己并无太大差别。
她总觉得,这就是她自己。
这种荒诞的猜想,在踏入东宫的这一刻,异常强烈。
“侧妃,奴婢给您准备了您最爱的酥点,尝尝吧,您瘦了好多,受苦了。”婢女端来了一盘酥点,眼眶发红。
孟清瑶伸手捻起一块,送入口中。
香甜可口,最合她口味。
孟清瑶不觉一愣,望向面前的婢女:“你叫什么,跟我多久了?”
“回侧妃,奴婢叫秋兰,是自小就跟着您的,从孟府陪嫁至东宫。”秋兰低垂眉眼回答。
听见这话,孟清瑶眼里一亮,也就是说,这秋兰或许是最了解她曾经的人了。
“秋兰,你……”
她拉着秋兰的手,正要多问什么时,门口陡然传来了禀报:“侧妃,姜凝姑娘前来求见。”
姜凝要见她?
孟清瑶心一提,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而这时,不等她回应,前方姜凝却已经直接踏进来。
“禀报作甚?我之前与姐姐关系好,她怎会不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