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北慕冕打着帮忙的旗号来着,但是他从始至终也就是坐在一边看看火,其他全然帮不上忙。贺雨禾也没有放在心上,毕竟已经要把他作为贵客供着了。简单的三菜一汤,贺雨禾帮北慕冕盛了一碗饭,道:“小家饭菜,别嫌弃。”北慕冕摇摇头,加起一口黄芽放在嘴中。还是曾经那个味道。他勾起嘴角,笑了笑:“好吃。”似乎被这笑容晃了下眼,贺雨禾低头吃着饭,只觉耳朵滚烫。心想这北慕冕不笑像阎王,笑起来却比那画中人还要好看。食不言寝不语,这是北慕冕的习惯。
贺雨禾手中的动作一停,没有回答。
后悔吗?
她其实也不知道,她只知道她并不喜欢现在做的事情。
那种感觉就好像已经没有什么理由去做了,现在只不过是因为师父那句话而带着怜悯和混口饭吃的心。
向她这个年纪的女子,多数已经ʟʟʟ有了孩子了,而这些却是她望尘莫及的事情。
良久,贺雨禾漫不经心的笑了笑:“不后悔。”
说完,她就转过头,而后瞥了眼北慕冕,似乎在说我干嘛要跟你说这么多。
看着她情绪变化之快,北慕冕也愣了一下。
若要贺雨禾恢复记忆应该不是难事,现在已经没有任何人会威胁她了,等林思鹤一回来,他便要问个清楚。
虽说北慕冕打着帮忙的旗号来着,但是他从始至终也就是坐在一边看看火,其他全然帮不上忙。
贺雨禾也没有放在心上,毕竟已经要把他作为贵客供着了。
简单的三菜一汤,贺雨禾帮北慕冕盛了一碗饭,道:“小家饭菜,别嫌弃。”
北慕冕摇摇头,加起一口黄芽放在嘴中。
还是曾经那个味道。
他勾起嘴角,笑了笑:“好吃。”
似乎被这笑容晃了下眼,贺雨禾低头吃着饭,只觉耳朵滚烫。
心想这北慕冕不笑像阎王,笑起来却比那画中人还要好看。
食不言寝不语,这是北慕冕的习惯。
贺雨禾也默默的吃着,时不时抬眼看对面进食尽显一副极具教养模样的北慕冕。
“叩叩叩——”
又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的贺雨禾差点把碗摔在地上。
她咳了几声,站起了身:“你先吃,我去看看。”
说完她便跑了过去。
门缓缓打开,知府的衙役一脸汗的喘着气:“贺,贺仵作,大人让你去府衙一趟。”
贺雨禾点点头:“知道了,你先回去,我拿上东西马上过去。”
“行。”
看衙役走了,贺雨禾关上门立刻就背起工具箱,她见北慕冕也站了起来,立刻道:“你吃饭吧,吃完你若是想出去走走也行,我一会儿就回来。”
没等北慕冕答应,她捂着儒巾就开门走了。
北慕冕放下碗,望着半敞开的门有些不满。
虽说知道贺雨禾做仵作并非她本意,但此刻他心里对此事还是有些许介意。
而门槛儿处落下的一本册子引起了北慕冕的注意。
他走过去捡了起来,翻了几页,是贺雨禾这些日子来验尸的笔录和结果。
正想着该用什么理由去寻她,这下倒好,老天爷都在帮他。
府衙。
待贺雨禾赶到殓尸房时,魏林的眉头都快拧成一个球了。
他看着贺雨禾,眼中还带着几许威胁:“贺仵作,这案子已经传到上头了,若不尽早断案,本官这位难保,你这小仵作也难逃一劫。”
贺雨禾闻言,神情一僵。
她心中只骂魏林这种庸官无能,她只是个仵作,只管验尸,抓凶断案这种事不应该是他这个知府的事吗?
灭门案不破,魏林或许被贬又或许被撤职,可在他落马之前,必不会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