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小峰带着不满又问:“那我妈妈怎么办?她一个人住在外面好可怜的。”“小孩子不要操心大人的事,我会去跟你妈妈好好谈的。”傅瑾文的声音传过来,顿了下,他还低声叮嘱:“但这事,你要保密,别让周姨知道了好不好?”“好!”听着里面的对话。方知冉却一瞬如坠冰窖。前世,她根本就不知道小峰的妈妈还在世,更不知道傅瑾文还去见过她!没让傅瑾文发现,方知冉转身离开门口。她脑子乱糟糟,其实心底明白傅瑾文不让她知道是怕她又跟他闹,但……她是他的妻子,他就这么不信任她吗?
方知冉心一紧,脑中嗡鸣。
随即听见傅瑾文说:“别乱说,我跟你周姨不会离婚。”
这个答复让方知冉落了心。
正要松口气。
却听小峰带着不满又问:“那我妈妈怎么办?她一个人住在外面好可怜的。”
“小孩子不要操心大人的事,我会去跟你妈妈好好谈的。”
傅瑾文的声音传过来,顿了下,他还低声叮嘱:“但这事,你要保密,别让周姨知道了好不好?”
“好!”
听着里面的对话。
方知冉却一瞬如坠冰窖。
前世,她根本就不知道小峰的妈妈还在世,更不知道傅瑾文还去见过她!
没让傅瑾文发现,方知冉转身离开门口。
她脑子乱糟糟,其实心底明白傅瑾文不让她知道是怕她又跟他闹,但……她是他的妻子,他就这么不信任她吗?
回到屋里。
方知冉怅然若失,没过多久,门被推开。
傅瑾文走进来跟她说:“我明天晚上有事,做饭不用做我的份儿了。”
随即,他又递一沓钱。
“今天那银手镯的事,是妈做得过分了,我替她道歉。”
方知冉一愣,摇头没接:“不用了。”
傅瑾文将钱放在柜子上,没再多说。
安静片刻,方知冉试探问:“你明天是有什么事?”
傅瑾文背对着她,低沉声音传来。
只有两个字:“公事。”
方知冉心口一沉。
第二天。
方知冉一到工厂就被叫去。
厂长满脸疲惫,黑眼圈耷拉。
见到方知冉,厂长迟疑着开口问:“小周同志,你昨儿说你能修好那台新机床,认真的吗?”
方知冉眸色坚定点头:“我能修。”
沉默片刻,厂长深吸口气,仿若是下了决心,沉声道:“那你就去试试!”
闻言,旁边的老维修师就不屑看了过来:“她个女人,不懂天高地厚的,她说能修,还真信啊?”
“厂长,你这属于病急乱投医,她要是修不好,可就算是彻底报废了!”
老维修师的不满话还没落音。
一旁的方知冉已经利落拿上工具拆开了机器盖板。
此时由于国外技术封锁,导致国内的机床技术停滞不前。
直到三十年后才终于有所突破。
这种老式机床对方知冉来说再简单不过。
几个小时后。
经过方知冉的修理,机器发出轰鸣,开始正常运转!
竟还真就被她修好了!
原本是来看好戏的众人霎时惊得目瞪口呆。
方知冉边收拾工具边说:“这不是新机器,是京市淘汰的翻新机。”
“这机器现在还能用,但再不升级,过两年就要淘汰了。”
一听这话。
厂长神色大为诧异:“怎么可能?这可是我托了好几层关系才拿到的。”
见他不信,方知冉指着底板:“您看,原始机的编号还在这,应该是苏联帮忙建造的最后一批。”
众人一看,只见刻在机身下面的真是一串俄文。
“还真是!”
大家信了,也急了。
厂长犯起了愁:“这可怎么办?”
方知冉重新盖好面板没说话。
见状,厂长带了几分试探着问:“小周同志,你既然能这么提出来,那是不是就有办法能改进?”
方知冉就等这句话,点头:“我可以试试。”
周围人顿时议论纷纷。
“哟,真以为自己修好了机器,懂看几个俄文,就能展望未来了?”
“一个女人,真不知天高地厚!”
在他们的轻视声中。
方知冉只抱胸看着厂长,厂长脸色几变,猛地拍手:“好了好了!别议论了!”
一下安静。
厂长定定望着方知冉,沉声说。
“周同志,只要你能让刚修好的这台机床精度提高10%,我升你当组长!”
就连称呼,都从小周同志变成了周同志。
方知冉眸色一亮:“好。”
升职的喜悦盖过了心底的闷闷不乐。
下工后。
方知冉本要回家,却在巷子口正好看见傅瑾文的身影,他不是朝家的方向去的。
理智告诉自己不要多想。
可脚步却还是不由自主跟了上去。
她看见傅瑾文和一名漂亮女人约在国营饭店里,她自然听不清他们聊了些什么,只看见傅瑾文掏出一些粮票和几十块钱给那女人。
方知冉一怔,旋即明白这女人就是小峰的亲妈。
她皱了皱眉,还是没动。
这时,傅瑾文起身要走,方知冉见此也准备离开,却看见那女人突然哭着从后抱住了傅瑾文!
脑中轰隆一声!
方知冉想也没想就直接冲了过去,一把推开了女人,质问道:“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