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辞间,她迅速冲出了马车。“阿伶回来…”宋晚晚那是伸手想拉她回来,都来不及,眼睁睁的看她跳下了马车。只恨自己不会武,待到用时方恨晚。“阿伶,你作甚,快回去。”宋安一边阻挡盗匪,一边急声呵斥跳下马车的宋伶。这不是瞎胡闹吗?他两个大老爷们儿的都有点招架不住,她个小丫头来凑什么热闹。方雀倒是很淡定,毕竟在温家,他是瞧过小丫头爆发力的。“三哥莫要小瞧了我。”阿伶一脸不服,脚尖一踢,便将地上散落的树棍踢向高空,而后,纵身跃起,凌空一个漂亮的旋转,随手接住了树棍。
“…” 二人同时沉默,刚捡到她时,她还是个小奶娃呢,能记得被他亲过?不是胡诌是什么?
吴晚晚急忙拈起了一块点心喂进了太妃的嘴巴里,有些撒娇耍无奈的化解尴尬:
“那个,这个,旁的都不必多说,反正妹妹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老姐姐若是不同意,我就厚着脸皮,日日进宫去求您。”
原来这老妹儿陪她去栖梧寺,在这等着呢。
静太妃深深吐出一口浊气,永远保持着她的端庄仪态。
“不是哀家不同意,还是得看翌儿,他性子倔,他若是……”
不等太妃说完,宋伶急忙开口截了她的话:
“他同意,太妃您就会同意,是吗?”
“阿伶,不可无礼。” 吴晚晚瞪了她一眼,示意她少言。
宋伶抬起小手捂住了嘴巴,眉眼带笑的连连点头,不再作声。
静太妃唇角微勾,不徐不缓的再度开口:“哀家答应你,若是翌儿同意,绝不阻拦。”
她这儿子,她太清楚不过了,他若是能同意,她把梧桐树给吃咯。
吴晚晚唇瓣翕动,欲言又止,静太妃这话,明明就是推脱之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若允了,翌王怎会驳了她?
罢了,姻缘自是不能强求而来的,就让小阿伶碰碰壁,自己死了那份心。毕竟她才八岁,能懂什么情爱?
二人彼此心照不宣,又聊起了无关紧要的家常。
宋伶坐到了太妃对面的窗户边,掀开帘子往外东张西望的。
谁也未注意到她小手悄悄捏了个诀,一股淡淡的流光从她捏诀的指尖,悄无声息的飘出了马车。
倏地,不知从何处窜出一群盗匪,一个个面露凶相,却是没有武器,二话不说,扑上来就打。
“ 怎么了,怎么了?” 马车里的晚晚和太妃,惊恐的掀开帘子询问。
“太妃莫要惊慌,一群小贼而已。” 随行而来的方雀急忙稳住静太妃。
话说如此,可这群盗匪个个勇猛,他们倒是不杀人,只将士兵撂倒,嚷嚷着要绑走静太妃。
马车内,面色苍白的吴晚晚,却强自镇定,将太妃和宋伶紧紧护在怀中。
而靠在门扉处的婢女嬷嬷们,惊吓得跌坐到了地上,抱成了一团,瑟瑟发抖。
须臾,随行的几十个士兵,尽皆被撂倒,只剩下方雀和宋安死守在马车外,不让围过来的盗匪靠近。
宋伶起身,离开了吴晚晚的怀抱:“母亲、太妃莫怕,阿伶下去帮忙。”
言辞间,她迅速冲出了马车。
“阿伶回来…” 宋晚晚那是伸手想拉她回来,都来不及,眼睁睁的看她跳下了马车。
只恨自己不会武,待到用时方恨晚。
“阿伶,你作甚,快回去。” 宋安一边阻挡盗匪,一边急声呵斥跳下马车的宋伶。
这不是瞎胡闹吗?他两个大老爷们儿的都有点招架不住,她个小丫头来凑什么热闹。
方雀倒是很淡定,毕竟在温家,他是瞧过小丫头爆发力的。
“三哥莫要小瞧了我。”
阿伶一脸不服,脚尖一踢,便将地上散落的树棍踢向高空,而后,纵身跃起,凌空一个漂亮的旋转,随手接住了树棍。
随即落入盗匪圈中,一个横扫千军腿,就像脚底踩着风火轮一般,一脚一个,一棍子一个,就这么眨眼间,这群盗匪被她尽数撂倒在地,疼得嗷嗷直叫。
此举看呆了地上打滚的护卫,以及方雀和宋安。
他这妹子会武,他知道,是大哥教的,可有这般厉害?他还真不知道。
蓦然,不知从何处飞出一名盗匪,从天而降,掌风凌厉,劈开马车。
马车内的太妃和吴晚晚两人,瞬间暴露在盗匪眼前。
突如其来的外力,使之抱在一起的二人,冲散开来,盗匪眼疾手快,隔空一抓,抓起地上散落的刀剑。
一剑刺向静太妃。
“太妃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