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了吗?粱渔跟着他,坐在沙发上。萧景禹吹的是暖风,手指从她发根向外撩动头发,时不时还按摩两下。她的头发很黑,也挺长。虽然没有及腰,但这样的长度刚刚好,尾部还带着点点自然卷翘。平时她也挺注重头发的护养,所以摸起来很柔顺。过了好一会儿,他关掉了吹风机,“好了。”粱渔用手摸了摸发根和发尾,确实干了。“谢谢。”第一次有人帮她吹头发,原来这么舒服。“又客气?”男人挑眉。粱渔噤声,随后道:“你洗头了我也
身为汉语言文学专业的学生,粱渔大学除了学会了粤语,还有一个很大的成就就是培养了自己爱阅读的习惯。
而她喜欢在书上做批注,写下自己的观点。所以在图书馆看书时遇上很喜欢的书,她就会自己买下来,在上面批注。而她看的题材也很广泛,不仅局限在文学方面的书。
一说到书,粱渔看了一眼旁边的书架。
说大也不大,一米宽左右,高则有一米八,刚好装下她的全部书。但是摆放在客厅,再加上一个吊椅,把原本还算宽敞的客厅一下子变得活动空间不多了。
虽然不至于走几步就磕到,但看着就是挤了很多。
“其实不应该买这个吊椅的,这样一来显得客厅有点挤了。”粱渔把自己的看法说了出来。
“挤吗?”男人看了一眼,淡淡道。“我觉得不挤,正好,原本还有些空呢。”
粱渔被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给逗笑了,胳膊肘捅了他一下。
”真的,原本我一个人住多冷清,你来了之后一下子就丰富起来了。“萧景禹认真道。
“晚晚,真的不用我搬去朋友家吗?”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粱渔红了红脸。
“不用,我相信你。”声音细小如蚊。
但男人听到了,灼热的呼吸把她烫了一下。
“那先去洗澡吧。”
“啊?洗……洗什么澡。”有些猝不及防,粱渔身体僵了僵。
“洗完澡睡觉啊,不早了。”男人淡淡道。
说到睡觉,粱渔很自然地就想到了一些画面,“噌”的一下站起了身。
粱渔:“我……”
这也太快了吧。
萧景禹看着她的反应,嘴边扬起一个弧度,“这两天我睡觉的时间不超过八个小时,累得快不行了,真的困了。”
顿了顿,幽幽道:“晚晚,你想到哪里去了?”
粱渔红着脸瞪了他一眼,又故意逗她。
不过,昨晚他半夜刚回家,还没睡两个小时就来找她,早上又是搬行李又是熬粥的,今天还搬了一天家,确实很累了。
“那你先去洗,早点休息。”粱渔有些愧疚和心疼。
“不用,你先去。我先去打个电话。”
“好吧。”粱渔回房间拿上自己的睡衣,进了浴室。
进门前,看到萧景禹出了阳台。
没多久,她就洗完澡出来了,身上穿着一件蓝色的棉质睡衣,头上包着毛巾。
萧景禹从阳台刚好打完电话进来,“洗头了?”
“嗯。”
“来,我帮你吹头发。”萧景禹让她坐到沙发上去,自己去抽屉里拿吹风机。
这吹风机他不怎么用,只有刚洗完头又想睡觉的时候才会用,但也是少数情况下,现在终于不用放在那积灰了。
萧景禹站在她身后,把吹风机的插头插到插座上,按了两下,没出风。
萧景禹:“……”
他把插头拔下换到另一个插座,但还是不行。
“怎么了?”粱渔听到声音,问。
“可能是太久没用,坏了。”男人的语气有些不自然。
“没事,我有,也拿过来了。”粱渔捂着嘴笑了一下,回房间把她放到衣柜里的吹风机拿了出来。
“要不你先去洗,我自己吹就行。”
“不行,我来,吹完再洗。”萧景禹语气坚定,从她手里接过吹风机。
半道,又说:“急什么。”
粱渔:“……”
她急……了吗?
粱渔跟着他,坐在沙发上。
萧景禹吹的是暖风,手指从她发根向外撩动头发,时不时还按摩两下。
她的头发很黑,也挺长。虽然没有及腰,但这样的长度刚刚好,尾部还带着点点自然卷翘。平时她也挺注重头发的护养,所以摸起来很柔顺。
过了好一会儿,他关掉了吹风机,“好了。”
粱渔用手摸了摸发根和发尾,确实干了。
“谢谢。”第一次有人帮她吹头发,原来这么舒服。
“又客气?”男人挑眉。
粱渔噤声,随后道:“你洗头了我也帮你吹。”
萧景禹挑了挑眉,“可是我今晚不洗头。”
粱渔不疑有他,“那就下次啊,你什么时候洗我就什么时候帮你。”
“好,下次。”他爽快的应了。
“好了,那你快去洗澡吧。”
萧景禹很快就洗了个战斗澡,出来的时候粱渔还在阳台凉毛巾。
“这么快?”她惊讶,好像也没几分钟吧。
“快吗?还有更快的。”
粱渔:“……?”
为什么看着他的眼神有种怪怪的感觉?
但具体哪里奇怪又说不上来。
“好了,我们睡觉吧。”
明明很光明正大的,但是男人用低沉的语气说出来的时候就感觉暧昧无比。
粱渔摸了摸有点发烫的脸颊,“你先去,我收拾一下明天的东西。”
“好,我在床上等你。”男人的嗓音带着笑意。
粱渔:“……”
这些话是这样说的吗?
磨磨蹭蹭收拾好了书本,粱渔才进去房间,发现男人还没睡,正坐在床头捧着刚刚看的书在等她。
“怎么还没睡?”
“等你呢。”见她进来,他放下书,掀起被子一角,拍了拍床,“来吧。”
粱渔感觉自己遇上他以来脸红的次数比自己这二十年加起来的还要多。
她捏紧了衣角,忽然有点紧张起来了。
啊,怕什么?昨晚不也一起躺了,要相信他。
粱渔一边给自己打气,一边慢悠悠地脱鞋侧躺上去。
刚躺上去,萧景禹从后面搂着她,俩人挨得极近。
粱渔绷紧了身体,一动也不敢动。
“别紧张,我就这么抱着你。”萧景禹温声安抚她。
如此一来,粱渔就觉得自己有点小人之心了,说好的相信他,现在这样不就是不信任的表现。
“明天早上想吃什么早餐?”他换了一种方法转移她的注意力。
果然,粱渔听到他的话,注意力就被转走了,神经松懈了一点。
“我不挑的,早餐店随便买点就行了。”她不想让他那么早起给她做早餐,不如外面买,还能多睡一会儿。
“早餐店的种类也很多啊ᴊsɢ,你不说我明天样样给你来一点,不吃完不准去上班。”
“你就,就随便买几样,肠粉包子都行,不用样样都买。”她语气有些急促,真怕他全都买个遍。
萧景禹忽然笑了一下,“好,那就买肠粉和包子。”
“睡觉吧,很晚了。”
粱渔放松了神经,很快就入睡了。萧景禹也实在很累了,没什么心思。
最后,俩人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