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烟则没有在这里多留,很快转身离开。“夫君,你想吃什么?”苏茹儿神色间是止不住的喜色。贺宴忱抽回了手,眉目冷淡了些许:“我想休息一会儿。”苏茹儿一愣,没多说什么离开。房间安静下来。贺宴忱靠在床头,想休息,可脑子里却反复萦绕着辽北种种。记起上官烟一次又一次救他,记起上官烟策马的张扬神态,也记起上官烟将休书扔给他时的决绝。头疼欲裂,大抵是伤口裂开了。贺宴忱只能吃下一粒医官给的止疼丹,
“多谢公主成全。”
苏茹儿听见这话,脸上长松了口气,忙欠身道。
贺宴忱脸上却并未露出丝毫轻松之色,他只目光沉沉盯着上官烟,心里只觉又堵又闷。
上官烟则没有在这里多留,很快转身离开。
“夫君,你想吃什么?”苏茹儿神色间是止不住的喜色。
贺宴忱抽回了手,眉目冷淡了些许:“我想休息一会儿。”
苏茹儿一愣,没多说什么离开。
房间安静下来。
贺宴忱靠在床头,想休息,可脑子里却反复萦绕着辽北种种。
记起上官烟一次又一次救他,记起上官烟策马的张扬神态,也记起上官烟将休书扔给他时的决绝。
头疼欲裂,大抵是伤口裂开了。
贺宴忱只能吃下一粒医官给的止疼丹,这才睡下。
安睡过后,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带着商队入辽北,却遇上了沙尘暴。
在漫天的黄沙中,他与商队走散。
等沙尘暴退去后他孤身一人在无边无际的荒漠中丧失了方向。
白日烈阳高照,夜晚冰寒入骨。
身上的水囊最后一滴水也被他喝完,他苍白着脸色迈着沉重的步伐往前走着。
就这么走了三日。
他看见了前方的绿洲,那是月牙湖。
梦里的他欣喜不已,冲了过去,饮下湖水解了渴,这还不够,他直接扎身入湖,接连几日在荒漠中的干涸让他恨不得将全身都灌满水。
溺水就在这时猝不及防发生。
等他意识过来要挣扎时,却发现自己的双腿不知何时被水草缠住,怎么也解不开。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溺死在湖中时。
一道人影自湖边跳下,直奔他而来,少女一袭红衣,到达他身侧,拔出匕首直接割断缠绕着他的水草,然后将他救上岸。
重见日光那刻,入眼是少女倾城面容。
是上官烟。
她紧张不已问他:“你醒了?没事吧?你昏迷了三天三夜,我还以为你死定了!”
贺宴忱怔怔望着她,失了神。
心跳也陡然加速跳动不少。
就在这猛烈的悸动中,贺宴忱醒了过来。
窗外天亮着微光。
已经是第二日早上辰时了。
“夫君,你醒啦?”身旁的苏茹儿忙揉着眼睛跟着起身来,关切问。
可贺宴忱却跟没听见一般,直接脸色苍白地掀开被子,踉跄着冲出了房间。
今日是上官烟与南宫聿的生辰日。
府内一大早便在布置喜色。
辽北生辰礼是要去草原过的,贺礼却是先送到了前厅。
阿骨朵在清点礼品。
上官烟穿了一身新衣,红衣亮眼,神ᶻᴴᴼᵁ采熠然。
“公主,已经让人将宝马牵出来,在门口等您啦。”
阿骨朵忙指向府外。
上官烟点点头:“我这就去!”
走了几步,她忽地又记起什么来一般,转而嘱咐:“对了阿骨朵,我让你送去给阿聿的生辰礼送去了吗?”
“自然的,今日一大早便送去将军府了,是送到将军府的第一份生辰礼!”
“那便好!”
上官烟满意地踏出前厅,正要出门。
却骤然被从侧院跑出来的贺宴忱紧紧拉住。
“棠儿……”他的声音低沉嘶哑,小心翼翼喊了她一声。
上官烟一愣,回头看去。
这称呼只有以前的贺宴忱才会喊。
贺宴忱头上的纱布浸出血迹,眼眶通红看着她。
“棠儿,我全记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