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几阵喧哗,谢若暻眸色一凝,针刺入了食指,鲜红的血汹涌而出。还未反应,就望见祁政带着一对人马将她团团围住。“谢将军,谢家军在边境谋反,你该当何罪?”男子的声音雄厚,如厚钟入耳。话落音,门外几个兵吏压着瑾儿和谢母从主堂走出来。谢若暻猛然站起身:“祁政,你究竟是谁?我谢家军几代为国,怎能由你这般侮辱?”“放肆,我们北臻密探也是你可以直呼姓名的?”祁政身侧的小官大吼。不等反应,只见谢母浑身发软跪坐在地上。
谢若暻的心跳如同被重锤击中,她挣扎着想要推开孟璋,却发现自己的力量在他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呼吸间尽是他的气息,浓烈而霸道。
夜风似乎在这一刻都停止了流动,只剩下两人的心跳声在空旷的草地上回荡。
谢若暻脑中一片混乱,她使尽全力推开了站起身,想要逃离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却被孟璋一把拉住。
“若暻,你逃不掉的。”孟璋的声音带着几分决绝,“我会让你记起我的!”
谢若暻抽回手,朝外跑了出去。
夜静悄悄的,唯有她心里的那枚小小的蛊虫仍在喧腾。
许久,她才走到家。
瑾儿见到她,慌忙上前给她披上了外衣:“小姐,你这是去哪里了?害奴婢好生着急。”
谢若暻脑中霎时闪过孟璋的脸,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脸,瞬间又燃起几点绯红。
没回话,谢若暻径直回了房……
翌日早。
谢若暻坐在老木槿花树下,一点点绣着刺绣。
屋外几阵喧哗,谢若暻眸色一凝,针刺入了食指,鲜红的血汹涌而出。
还未反应,就望见祁政带着一对人马将她团团围住。
“谢将军,谢家军在边境谋反,你该当何罪?”男子的声音雄厚,如厚钟入耳。
话落音,门外几个兵吏压着瑾儿和谢母从主堂走出来。
谢若暻猛然站起身:“祁政,你究竟是谁?我谢家军几代为国,怎能由你这般侮辱?”
“放肆,我们北臻密探也是你可以直呼姓名的?”祁政身侧的小官大吼。
不等反应,只见谢母浑身发软跪坐在地上。
“娘!”
“夫人!”
谢若暻和瑾儿撕心裂肺地喊着,两人想冲上前去,却都被身后的兵吏一把擒住,动弹不得。
“祁政,你放过我娘,谢家军是由我一人带队,与谢家毫无关系。”谢若暻红了眼,一声声祈求着。
祁政嘴角得意一扬:“霍乱朝野,该当诛九族。”
随后,祁政扬了扬手,三人便依次被压上了囚车。
长街不长,此刻却宛如黄泉路一般的长。
谢家为国三代,除掉他的,不是敌军倒是他一心一意忠实的朝野。
多荒唐啊!
谢若暻面无表情地坐在囚车里,眼睛赤红,却没掉一滴泪。
周边各形各色的平民都站在街边目视着她,平日那些称她为谢将军的人,此刻却成了无数旁观看戏之人。
尽数目光宛如大山压在谢若暻的身上,透不过气。
倏然,一匹疾马刹停于前。
囚车猛然刹停,谢若暻缓缓抬眸,只看到孟璋一脸冷然胯下马,径直走向她。
谢若暻的世界顿时静寂无声。
“丞相大人这是要反?”祁政质问道。
孟璋没有理会,只两刀割开了囚车上的锁链,他向她伸出手。
“若暻,我带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