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知道真正可以称为朋友的是什么样的朋友。虽然从小她的身边就围绕着不少人。大多数都是主动和她交朋友。小时候她当然来者不拒,她本来就喜欢热闹人多有伴。但是随着年纪的增长,一些奇奇怪怪又爱慕虚荣的人便开始频繁出现在她的身边。她们汲取着云栀身上的好处和利益,最后却在背后说她。这种魔咒在学生时代完全逃脱不掉。于是到了高中之后,云栀在学校里便独来独往,出去的时候就只和隔壁学校的温瓷一起玩。
云栀进了排练厅,便有许多乐团成员跟她打招呼。
“云栀。”
“云栀,嗨。”
就如林枝枝所说,云栀的人缘很好。
但只有把本人最清楚自己的人缘究竟怎么样。
云栀说自己人缘不好真不是故意说的。
她自己有这种认知。
因为她知道真正可以称为朋友的是什么样的朋友。
虽然从小她的身边就围绕着不少人。
大多数都是主动和她交朋友。
小时候她当然来者不拒,她本来就喜欢热闹人多有伴。
但是随着年纪的增长,一些奇奇怪怪又爱慕虚荣的人便开始频繁出现在她的身边。
她们汲取着云栀身上的好处和利益,最后却在背后说她。
这种魔咒在学生时代完全逃脱不掉。
于是到了高中之后,云栀在学校里便独来独往,出去的时候就只和隔壁学校的温瓷一起玩。
后来大学,又到了现在的乐团,云栀都懒得去交朋友,也不想维系关系。
所以乐团的人对于她来说都是同事,关系也一般。
只是点头之交或者团体聚餐的关系。
她们聊着八卦或新闻。
云栀在tຊ一旁擦拭着小提琴。
但其实耳朵已经飞到了她们的八卦中心。
“之前那个人事助理走了,听说今天又要来一个。”
“是女的吧,主任哪儿是招什么助理,纯粹是招小三。”
云栀对负责他们乐团的主任的那些事情也了解二三。
衣冠禽兽说的就是他那种人。
据说乐团里面的特招生有一半都受过他的暗示。
但最后怎么样了,云栀也不知道。
她用松香擦拭好琴弦,忽地几个说八卦的人凑到她身边。
其中为首的苏听音,也和云栀单独相处过几回,所以她单方面觉得自己和云栀已经挺熟了。
在几人的撺掇下,她便问出了一直好奇的问题,
“云栀,听说你结婚了?”
这个问题挺有魔力,能让躁动的声音停止,然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若有若无的集中在了云栀身上。
当事人大胆承认,“对啊。”
是结婚又不是当小三,既然问起她就直说。
但这结果却震惊了吃瓜群众。
苏听音不禁感叹,“谁能把你拐走?你老公一定挺厉害。”
因为云栀在外的形象就是不好惹,娇气甚至刁蛮的白富美。
能镇住她的男人,得有钱有颜还有脾气。
至于这个厉害的人。
云栀脑子中已经有了一个人的形象。
瞬间心情变得很差。
她不知道此时自己的脸有多垮,“不,他是河童。”
“啊?”
苏听音震惊的瞬间,周围的躁动声响起。
“快看,进来一个型男,好带劲。”
“这不会是新来的人事助理?”
这一阵喧闹成功转移了苏听音的注意。
她也跟着”哇哦“了一声,还不忘提醒云栀,“快看,这男人长得可以。”
云栀也看见了进来的那个所谓带劲男人。
不正是她的便宜老公?
沈确的长相属于国内国外通吃,长相精致但又不缺乏英气,身材有型,肱二头肌和腹肌都十分明显,云栀那天和沈确纯盖被子睡觉的时候看见了。
而且他从小到大的受欢迎程度比自己的多多了。
反正他走到哪儿,后面都会跟着一堆小弟。
那个时候云澜经常打趣他,”别哪天你成了黑帮老大,沈叔就跟你成了黑白两道了。”
云栀还在莫名其妙沈确为什么还没走。
就在这时男人朝她勾了勾手,那手势的意思就是示意她过去。
云栀立在原地,顿了几秒又选择端。
苏听音出声,“他是在叫你吗?这人不会就是你说的哥哥吧。”
她这样说着,心里已经有了想法。
这妥妥的型男,如果是云栀的哥哥,她一定得近水楼台先得月把他拿下。
结果云栀打破了她的主意。
“不是。”
云栀否认,但也没什么好话,“他是我家司机的儿子,一直想上位把我老公抵下去。”
苏听音:??
莫非这就是大豪门的狗血事件?
云栀清清楚楚的看着苏听音的眼神从花痴变得震惊外加不屑。
苏听音包括乐团的人应该都不认识沈确。
毕竟有钱人之间也有阶层。
而且沈确家里从政,沈伯父那样一个要面子的人,是不会让沈确出现在公众视野的。
再说沈确在外浪荡的事迹被大众晓得了,还很有可能影响沈伯父以后的选举。
沈确哪儿能知道在短短几分钟之内,自己在外的形象就从天堂跌落到地狱。
他饶有耐心的在这儿等着云栀从台上下来。
可对方只是看了自己一眼,然后便和旁边人说说笑笑,根本就是把自己当成了透明人。
既然这样的话,他何必在这儿浪费时间。
“哐当”一声,吸引了云栀的注意,或者是说她本来就将余光放在沈确的身上。
云栀发现他手中的纸袋子已经进了垃圾桶,而沈确的背影也消失在了视野中。
云栀浅色瞳孔像猫咪一样收缩,最后化为落寞。
她只是想再等会儿下去。
但是结果证明是她想错了。
被爱的才有恃无恐,而自己显然不是这个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