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挺好的。他把我照顾得很好。”迟礼并没有指明她的难言之隐是她和薄时漠的婚姻。陆相挽这么回答算是她自投罗网。两人之间突然沉默,彼此都没有话说。一个不知道怎么开口问,另一个不知道怎么开口不说。陆相挽不知道话题怎么又绕到了她结婚这件事上。当初薄时漠上门逼婚,自己同意在前,他气场慑人在后。但凡是长眼的,都看出来她站在他那边。母亲试图叫她不要胡闹,父亲也想问她事情来去缘由。
“你的老公呢?”迟礼看见她耳朵上没有戴着耳机。说话也想着三思,就怕薄时漠在旁边,自己给陆相挽添麻烦。
“他在上班。”
就算人和她只有一墙之隔,那也是在上班。她也算说实话。
迟礼见人不在,说话也轻松了很多。
“想不到,你这么快就要嫁人了。”他的语气几分揶揄,几分无奈。
“我也没想到。”
陆相挽听得出来迟礼话里的意思,但她装不明白。
“如果他对你不好,还是要早点放手。”
迟礼这一点和陆相安想法一致,他也觉得陆相挽做不出闪恋闪婚的事,肯定有什么内幕,只不过这个内幕他们也猜不到。就算可能猜到,也没有底气戳穿。
陆相挽是南城最值得骄傲的作曲天才,是陆家的小公主,是他和小安捧在手里的‘尾巴’,连年幼的陆相央有时候都心甘情愿让她几分。
“嗯。”
能不能放手,她心里一清二楚。
“北城好玩吗?”陆相挽不想谈论这个话题,她觉得很没有意思,就自个换了个话题。
“嗯,这里的人和南城不一样,很热情直接。没有南城那么收敛。”
“是吗?你们没去高奢品牌店吗?”
陆相安很爱逛高奢品牌店,尤其是刚上市的。
“她就是随便逛逛街,散散心。偶尔遇到实在热情的店家,就会买点吃的喝的。”
陆相安这几天的心情确实很差,连带着迟礼做事都提不起劲。
“她因为你的婚事,实在提不起兴致。”
“小挽,你十二岁的时候,咱俩就认识了,你总跟在我和小安的后面,像条甩不掉的尾巴。”
“我也算是看着你长大,我和你姐也结婚了,算你的半个家人。你如果真的有心事,有难言之隐,也可以和我说说。”
……
“没有,我挺好的。他把我照顾得很好。”
迟礼并没有指明她的难言之隐是她和薄时漠的婚姻。
陆相挽这么回答算是她自投罗网。
两人之间突然沉默,彼此都没有话说。
一个不知道怎么开口问,另一个不知道怎么开口不说。
陆相挽不知道话题怎么又绕到了她结婚这件事上。
当初薄时漠上门逼婚,自己同意在前,他气场慑人在后。但凡是长眼的,都看出来她站在他那边。
母亲试图叫她不要胡闹,父亲也想问她事情来去缘由。
但他俩谁都没有说出“我不同意”。
逼婚tຊ第二天,他就把她接走了。他们也没了当面盘问的时机,好几次在电话里问她都被她搪塞过去。
她也不好编出自己怎么和薄时漠相爱,毕竟她和他第一次见面就是在她父亲陆观栏的眼皮子底下,编也编不出花来。
之后她天天待在陆家老宅,不是谱曲就是在谱曲的路上,压根没有像是正在恋爱的样子。这也是在陆相安的眼皮子底下。
她不知道撒谎自己和薄时漠彼此一见钟情之后才结婚,该怎么圆谎。
毕竟她没有钟情于人的样子。
就干脆什么也不说。就说彼此都觉得挺合适的,就结婚了。不论谁问起,都是这句话。
迟礼见她也不肯说。又和她聊了一些有的没的,直到陆相安回来。
“你们说什么了。”
“没什么,姐夫给我讲了点国外的风景。”
两姐妹都默契地避开了结婚这件事,聊起了陆相央。
“小央艺考结束了,他可能是要报考声乐系。”
“是吗?”
“嗯,我有一个同学毕业了在南大做声乐系的教授,说是听说陆相央去声乐系面试,面试成绩还不错。”
“那提前恭喜他啦。”陆相挽自然也是很开心,除了作曲系,声乐系也是南城艺术大学一大招牌。
两姐妹心里都憋着事,也没什么话说。陆相挽找了个借口就把电话挂了。
一墙之隔。
薄时漠看着监控里的人,听着监控里的内容。并没有什么出格的话。
差不多中午下班了。
薄时漠带着陆相挽去了一家高档法式餐厅就餐。
陆相挽因为刚才的电话,现在整个人都是蔫蔫的。但是如果察觉到他看向自己的目光,她还是会摆起好脸色。
察觉到他吃得差不多了,她也放下了刀叉。
他带着她去了婚纱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