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轻轻的一鞭,差点要了我的半条命,杜文柏长期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下,他都是怎么熬过来的?如果当初他没有选择走捷径,或许他的前程也会是一片锦绣。虽然我们没有夫妻的缘分,但他在我心里始终是家人般的存在。从他把我买回家那天起,我们就是彼此相依为命的亲人了。“立春,御医给我开的这个药膏,你找机会偷偷的给杜大夫送去,让他注意身体。”“奴婢现在就去。”立春刚走,陆萧寒就出现在了门口,只是依旧黑着个脸。
迷迷糊糊中,我听见了这么一句话。
不过很快我就撑不住,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粥已经熬好了。
我抬手,却发现手上并没有牙印,可我明明感觉到我咬的是手啊。
我看了一圈,陆萧寒不在,应该是离开了。
我有点失落。
但更多的是后背上火辣辣的疼。
就这么轻轻的一鞭,差点要了我的半条命,杜文柏长期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下,他都是怎么熬过来的?
如果当初他没有选择走捷径,或许他的前程也会是一片锦绣。
虽然我们没有夫妻的缘分,但他在我心里始终是家人般的存在。
从他把我买回家那天起,我们就是彼此相依为命的亲人了。
“立春,御医给我开的这个药膏,你找机会偷偷的给杜大夫送去,让他注意身体。”
“奴婢现在就去。”
立春刚走,陆萧寒就出现在了门口,只是依旧黑着个脸。
我不明白他做出这副样子是要给谁看,不愿见我,又何苦要浪费时间来找我呢?
我就这样趴在床上,丝毫没有要开口跟他说话的意思。
对视良久后,可能他也觉得无趣,便拂袖而去。
他离开的时候,我看到他的手有包扎过的痕迹。
养了大半个月,在立冬和立春的精心照料下,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可能是怕我把她赶走,立冬对我始终毕恭毕敬,不敢有丝毫懈怠。
对于她曾经的背叛,她不过是被安和以家人的性命相威胁,我愿意再给她一次机会。
毕竟她也才十五岁,要不是走投无路,谁愿意把自己的女儿送进宫受苦呢!
就像我娘,尽管生活不富裕,她也从未想过把我送进宫。
她不仅教我识字,教我明理,还教我学问。
十三岁之前,我的生活一直过得很顺遂。
可十三岁之后,娘亲走了,我过了一段颠沛流离的日子,最后才遇到了杜文柏。
“娘娘,该喝药了!”立冬端着药碗,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
喝完药后,我趴在桌上发呆。
听到宫女的闲聊,我才知道陆萧寒废除了“不得宠的嫔妃到了年龄可以请旨出宫”的律令。
我幡然醒悟,当初我去请旨时,他说的“不可能”是什么意思。
这么来看,他废除这条禁令明显是想断了我的后路。
我去找他,却没见到他人。
正准备走,他和李公公抱着一大堆典籍走了进来。
看见我,他明显一愣,随后放下手中的典籍,看向了我。
“身体好点了吗?”
我刚想行礼,他拦住了我:“身体还没恢复好就先不用行礼了。”
在我疑惑他态度转变之快时,他坐回了龙椅上。
“你来是有什么事吗?”
“回皇上,臣妾听说你最近废除了一条律令?”
他放下了手中的资料,走了下来。
“臣妾是想说,这个律令能给处在深宫中,没有盼头的女子一点希望,皇宫也能少养一些闲人,如此两全其美的事,皇上为什么要废除它呢?”
“朕的国库还不至于空虚到养不起几个女人!”
“可是……”
不等我说完,他猛地抓起了我的手:“你究竟要朕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