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他扒开她的手,上车离开。这个啊……她还真做不到。十年前初次见面,从他对她承诺那句:“等到你二十岁,我还你一个家。”开始,她就认定了他。水滴石穿,林景然教过她的,恒心者事竟成。这时,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她妈妈纪美芙的来电。她恼着脸接起,没好气:“什么事?你说。”那边语气却很温柔:“今晚回家吧,林景然也会回家为你庆生。”夏知暖阴着的脸顿时重新明艳。她回了一句:“我知道了。”没错,今天她就二十岁了,林景然承诺她的二十岁。
北城大学的校霸夏知暖有个秘密,她暗恋的人是律界的‘冷面王’林景然。
她追他逃,他不堪其扰。
她信誓旦旦:“得不到你的人,我要得到你的心。”
他无动于衷:“《刑法》第232条,故意伤害他人,致人死亡,最高处死刑。”
不料,他一语中的。
……
北城高级人民法院外,正午。
一阵风吹过,晚秋的落叶被吹开一层,林景然的话也把夏知暖的心扒掉一层皮。
“夏知暖,你能停止在我面前丢人吗?”
面前的林景然穿着一身黑色禁欲西装,深邃的五官皱紧。
他漠然的眼神扫过夏知暖那张浓妆艳抹的脸,以及她身后帮她拉横幅的几个女孩时。
表情更加阴沉:“以后别再来找我。”
林景然毫不掩饰嫌恶,直接从她身边走过。
夏知暖强扯着笑,立刻追上去。
“林律师,林律师,你今天第一次开庭,我是来为你加油的呀!”
林景然走得更快了。
夏知暖跟着加快脚步,语气里带了撒娇。
“哥,景然哥,林景然,你听见我说的没有?”
林景然脚步一顿,压着怒:“我不是你哥,我也不需要你给我庆祝。”
是了,林景然是夏知暖后爸的儿子,是她异父异母的继兄。
十年前,她在妈妈婚礼上对他一见钟情,从那之后就一直追着他。
夏知暖只怔了两秒,照旧扬起明媚,又追上了林景然。
“哥,别不高兴嘛,今天是你的好日子,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
林景然不答,径直走向旁边的车。
她直接上前,先一步按住车门天真地歪头问。
“那这样吧,你就说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高兴?我一定可以为你做到。”
林景然内藏寒冰的眸子冷冷睨向她:“你别出现在我眼前,我就高兴。”
话落,他扒开她的手,上车离开。
这个啊……她还真做不到。
十年前初次见面,从他对她承诺那句:“等到你二十岁,我还你一个家。”开始,她就认定了他。
水滴石穿,林景然教过她的,恒心者事竟成。
这时,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是她妈妈纪美芙的来电。
她恼着脸接起,没好气:“什么事?你说。”
那边语气却很温柔:“今晚回家吧,林景然也会回家为你庆生。”
夏知暖阴着的脸顿时重新明艳。
她回了一句:“我知道了。”
没错,今天她就二十岁了,林景然承诺她的二十岁。
她就知道,林景然刚刚只是在跟她开玩笑。
想到这里她嘴角微扬,脚步轻快往回走,去跟还在收横幅的姐妹们道谢。
“今天辛苦你们啦!”
“我先回家了,改天再请你们吃饭。”
有人不可置信的啊了一声:“暖姐,你回家干什么?”
夏知暖笑着和她们挥手:“过生日!”
机车轰鸣,夏知暖一骑绝尘。
半小时后,红白机车稳稳停在林家老宅坪前。
夏知暖挎着头盔快步进门,穿过玄关,冷眼略过墙上她妈和林景然爸爸的婚纱照,朝客厅看去。
哪里有林景然的身影?只有她妈纪美芙一个人坐在沙发上。
夏知暖眼底的急色陡冷,抬眸对上一张噙着笑的美艳贵妇脸。
“我哥呢?”
纪美芙没回答,拿起桌上的包递到她面前,献媚似的讨好起来。
“宝贝,生日快乐,这是妈妈给你精心挑选的名牌限量款。”
“怎么样,喜不喜欢?”
所以,林景然根本就没回来。
夏知暖耐着性子拿过名牌包,打开一看,是空的。
她眉头一皱,又摸向夹层。
“里面没钱。”
纪美芙这话一落,夏知暖冷着脸直接朝她摊手。
“我要钱,我只需要钱。”
纪美芙似是早有预料,从茶几下拿出一沓钱,递到她手上。
接着便语重心长起来。
“知暖,你都长这么大了,别再动不动要钱,你林爸的钱也不是大风卷来的。”
夏知暖头也没抬地数着钞票。
“林太太,不是你教我有钱是大爷,没钱王八蛋?你嫁他不就是图他钱吗?”
纪美芙身子一僵,再也噙不住笑。
十年前,纪美芙把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弟弟丢给人渣亲爸,带着她攀上高枝,嫁给了林景然爸爸。
从那时起,从她对弟弟说:“你就当你妈死了!”
她就再也没叫过纪美芙妈妈。
夏知暖数完钱,语气满是冷倦:“而且,我有我哥就够了。”
话音刚落,一张烫金的红色喜帖出现夏知暖眼底。
林景然的名字,赫然出现在新郎那一栏。
纪美芙的话如冷水兜头,直接把夏知暖从头浇到了底。
“林景然下个月就要结婚了,夏知暖,把你不该有的心思掐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