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莺一听,感觉有道理,也没再多问。她福了福身子,回道:“小姐心地善良,奴婢这就去请大夫。”约摸一个时辰后,阿莺回来了。刚踏进门槛,林倚曼便询问:“如何了?”阿莺如实回答:“小姐可放心,那马夫身体好着呢,旁人要是被打成那样,肯定十天半月下不来床,可那马夫就只是第二晚发了烧,大夫开了几服药,现在居然什么事都没有了。”听到他没事了,林倚曼才稍微放下心来。她吩咐阿莺:“叫厨房做一些补品,给那马夫送过去吧。”
林倚曼从浴盆中起身。
冰肌玉骨,红唇雪腮,美得不可方物。
沐浴结束了,走出房门,林倚曼才问阿莺:“对了,沈……那个马夫如何了?”
“马夫……”阿莺一愣,“小姐,我也不知情。”
林倚曼掀开茶杯盖子的手略微一顿,复又放下盖子。
她心里漾起一些波澜,想着沈恒瑞前些日子才被自己打个半死发了高烧。
今日跳入冰冷的池塘中将自己救上来,不知道会不会对他的伤口恢复有影响。
“阿莺,你去找个大夫,再给那马夫瞧一瞧。”
阿莺愣了一下,有些疑惑的发问:“小姐,奴婢觉得,您似乎对那马夫有些太上心了。”
林倚曼心里“咯噔”一声,有些慌乱起来。
很快,她出声解释道:“毕竟之前差点将他打死,今日他不计前嫌又救了我的性命,于情于理,我应当请个大夫给他瞧瞧。”
阿莺一听,感觉有道理,也没再多问。
她福了福身子,回道:“小姐心地善良,奴婢这就去请大夫。”
约摸一个时辰后,阿莺回来了。
刚踏进门槛,林倚曼便询问:“如何了?”
阿莺如实回答:“小姐可放心,那马夫身体好着呢,旁人要是被打成那样,肯定十天半月下不来床,可那马夫就只是第二晚发了烧,大夫开了几服药,现在居然什么事都没有了。”
听到他没事了,林倚曼才稍微放下心来。
她吩咐阿莺:“叫厨房做一些补品,给那马夫送过去吧。”
阿莺点点头,闻言照做。
阿莺和另外一个小婢女端着补品到了沈恒瑞面前。
沈恒瑞眸眼微眯,声音冷沉:“有何贵干?”
阿莺昂起头,将补品放到一旁的石桌上:“这是小姐赏赐给你的。”
听到“小姐”二字,沈恒瑞冷冽面容上漾出一丝戏谑的笑。
他走过去,伸出粗糙的手,端起瓷碗,将那补品一饮而尽。
眼看这马夫喝完,阿莺准备回去复命,结果那马夫却开口道:“小姐不计前嫌,又是替我请大夫又是给我送补品,我去亲自感谢小姐。”
阿莺正想出声拒绝,可沈恒瑞冷厉的视线投过来,不怒自威,让她心头狠颤,也说不出拒绝的话语了,只能任由他跟在自己身后往林倚曼的院子走去。
此时正是午后,日头正盛,林倚曼习惯在午后躺在竹塌上小憩一会。
因此沈恒瑞来的时候,林倚曼还没醒。
躺在榻上,迷迷糊糊做起梦来。
她梦到一个低沉喑哑的声音,凑到她的耳边,热气洒落在她的耳廓,在说着:“林倚曼,这一切,都只是报复!”
林倚曼骤然惊醒,不成想,却看到沈恒瑞就跪在自己竹塌边,心中更是一骇。
她拿起榻上的软枕,狠狠往沈恒瑞身上扔去:“大胆奴才,你在此处意欲何为?”
沈恒瑞眼疾手快,那扔过来的软枕,被他扬手轻而易举接住。
他将软枕拿到手里,上面传来淡淡的女儿香,让他眸色暗了几分。
很快,沈恒瑞回过神来,如实回答:“小姐,您替我请了大夫,又赐我补品,我不过是想来亲自感谢你。”
林倚曼一怔,又厉起声音问:“那为何鬼鬼祟祟在我塌边?”
沈恒瑞更加坦然:“不想打扰了小姐清梦,所以轻手轻脚,没敢发出任何动静。”
听到这话,林倚曼喉咙里堵了一堵,没继续说了。
她不说话,沈恒瑞反而直勾勾盯着林倚曼,饶有兴致的问道:“小姐,您似乎很惧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