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隐隐不安,纠结了好几秒,门外传来余遥的声音。沈聆听微怔,缓过来把门打开。“遥遥,你怎么来了?”沈聆听开口询问。她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进来,沈聆听反手把门关上。余遥开口回:“来你这躲清净,我买了宵夜,一起吃。”还不是那个渣男天天去骚扰她求复合,还有那个徐问之,两人跟黑白无常似的。总是能在同一时间出现,然后跟她说一堆废话,脑细胞都要吓死了。沈聆听温柔的笑:“行,舍命陪君子,我先去吹头发。”
余遥来找沈聆听的时候,她刚刚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
穿着睡衣,裹着长发,准备把头发吹干,敲门声响了。
快十一点了,沈聆听想不到是谁会来找她。
心里隐隐不安,纠结了好几秒,门外传来余遥的声音。
沈聆听微怔,缓过来把门打开。
“遥遥,你怎么来了?”沈聆听开口询问。
她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进来,沈聆听反手把门关上。
余遥开口回:“来你这躲清净,我买了宵夜,一起吃。”
还不是那个渣男天天去骚扰她求复合,还有那个徐问之,两人跟黑白无常似的。
总是能在同一时间出现,然后跟她说一堆废话,脑细胞都要吓死了。
沈聆听温柔的笑:“行,舍命陪君子,我先去吹头发。”
“去吧去吧,我等你。”余遥把宵夜提到小厨房的餐桌上。
自顾自的忙活起来,买的全都是熟食,简单加工一下就可以吃了。
二十分钟后,美食摆放在茶几上,沈聆听坐在单人沙发上盘着腿。
余遥慵懒随意坐在另一边,长腿晃眼的白。
除了这些吃的,余遥还买了啤酒。
有了上一次的教训,为了保险起见,她决定来沈聆听这吃喝,以防又闹出什么丑事来。
沈聆听拿起筷子,问:“你怎么突然想到要过来找我吃宵夜?”
余遥跟她碰了碰杯:“还不是那个贱人,天天去门口堵我。”
越说越来气,上次她忙完兼职,已经很晚了,大半夜回家已经很烦躁了,陈律那个渣男变态还蹲在门口。
把余遥吓得半死,不过他也没什么好下场,以余遥那点高超的武力值,分分钟就把渣男给撂倒在地上,痛苦哀嚎。
“你是说徐问之去骚扰你,是我认识的那个徐问之?”沈聆听有点惊讶,心里不平衡。
余遥点头:“对,除了陈律,就只有他,我跟他又不熟,一上来就跟我说什么他欣赏我,对我有好感,希望我给他一次机会之类的话,恶心人。”
虽然陈律在水宴会所闹那一出,徐问之也在场,但余遥对他确实是没什么好感。
仅仅凭一面之缘,就能定情,那这个世界岂不是乱套了?
沈聆听倒是觉得没什么,她笑得很开心。
“我觉得徐问之人挺不错,你要是真对他有感觉,可以试一下。”
“有个屁的感觉,最烦这种自以为是的男人,长得帅有钱就了不起啊?”
“万一他是真的喜欢你,也未尝不可。”
“算了,无福之人不入有福之家。”
沈聆听觉得她越说越离谱,真心喜欢的情况下,应该是可以抛开世俗的偏见。
没想到,余遥还能这么想,有点反常。
余遥喝了不少酒,她知道自己的酒量,这一次没打算喝太多。
不过,她也好奇,身为好姐妹,这段时间总觉得沈聆听怪怪的。
至于,是哪里怪,也说不上来。
余遥酒壮怂人胆,问出口:“你跟林总是不是在一起了?”
话落,沈聆听刚刚夹菜的动作停顿下来,微抬眸对上余遥的视线。
她似乎能看透沈聆听的心里在想些什么,俨然察觉到不对劲。
沈聆听放下筷子,坐直身躯,静了好一会。
“我和他没什么关系,遥遥,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瞒着你。林彦辞的确跟我表白过,tຊ好多次了。刚刚认识他的时候,他就主动要联系方式,第二天他就告诉我,他对我一见钟情,很喜欢我,我拒绝他了。”
“然后呢,就没有然后了?”
她的长篇大论,并没有打消余遥的八卦之火,依旧在熊熊燃烧。
沈聆听松了口气又继续:“刚才他送我回来的时候,我也明确表示,我和他之间没可能了。”
余遥表示不理解:“为什么呀,我觉得林总人挺好的,温柔体贴,对你也好。”
说林彦辞不好,可都是假的,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他一直陪在身边,无怨无悔,没有说过任何难听的话。
上次,沈聆听哭,他看到了也只是安慰关心,并没有多问一句原因。
不得不承认,在她眼里看到的林彦辞,真的很好。
她垂眸,不说话,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冰凉的酒水入喉咙,到胃里,一股凉气浸透全身血液。
沈聆听反驳:“不是一个阶层的人,注定没缘分。”
究竟是她想得太多,顾虑太多。还是命运捉弄,让她注定不能选择林彦辞这样的男人?
一时间,她有点理不清思绪。
余遥开始劝慰:“听听,你真的很傻,傻里傻气的,要说林总不好,说出来肯定没人信。他喜欢你,我们都看得出来,上次在玫瑰庄园,他的体贴入微,关心备至,眼里全是你,那时候我就怀疑了。”
的确是这样没错,如果他真的是个花心的人,就不会面对宋漫漫那么热烈的追求方式,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还能频繁拿她当挡箭牌,对他而言,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能站在他身旁。
正因为如此,沈聆听才会惧怕,不肯踏出那一步。
“他以后会明白的,什么样的人才真正适合他,而我,并不是最适合的。”沈聆听眯了眯眼,故作轻松。
余遥万分之一都没有可能的事,她都敢做,可沈聆听不敢,她的勇敢在那一瞬间抵消了所有。
她退缩了几步,便知道没有可能。
余遥脸色僵住:“可我觉得,听听你很喜欢林彦辞,是你一直在否认自己的内心。”
闻言,沈聆听怔住了,她觉得不可置信。
感情里,往往都是旁观者清,陷在感情里的人,总是徘徊不定,纠结万分,看不清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
就像沈聆听一样,她越是喜欢,越是拒绝。
明明连余遥都能看出来的事,她自己却不自知。
沈聆听依旧不承认:“怎么可能,我不喜欢他,一点都不喜欢。”
她从来不骗人,这一次也没有,她的心沉到底,仿佛被冻住了,无法动摇。
余遥不再劝她,默默地看着,酒杯空了,话就少了。
深夜,水宴会所。
没找到余遥的徐问之还挺纳闷的,宴会结束这么早,都没堵到人。
林彦辞也参与这一场深夜酒会,坐在徐问之身旁。
只有他们两人,其余的人还在来的路上。
徐问之调侃:“怎么垂头丧气的,别忘了,你可是南大的高岭之花,整个南樵女人最想嫁的男人之一,没了这一个,下一个更好。”
“这些头衔起不到什么作用,人人都期盼得到,就她一点想法都没有,说明,我很失败。”林彦辞感慨万千。
心里想的,都是沈聆听决然转身的那一幕。
他体会到了,这种拒绝的方式简单又痛苦。
徐问之又说:“让你别听池绪他们的,玩深沉那一套,直接热烈一点,真诚才是最重要的。”
比起林彦辞,徐问之觉得自己一点都不差,他向来不会做这些深沉低调的事。
徐问之想要活得热烈,追人的方式也是不一般,勇敢的人先享受世界,这一点说的很对。
林彦辞笑得温和:“你说的很对,有些事轻易尝试过后,会发现,很难放得下。”
这话,让徐问之感到无语,简直就是在浪费他的时间。
池绪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好几杯酒下肚了。
举杯碰了碰,池绪情绪稳定,似乎经历了什么大喜事一般。
“看开点,凡事都有个过程。”池绪安慰。
林彦辞垂眸,脸色淡淡,没什么情绪。
怎么会看不开,他烦心的是自己乱七八糟的那些心思,怎么也控制不住。
他缓缓开口:“让我自己想一想,冷静下来,也许就好了。”
池绪不疾不徐:“你别想太多,顺其自然,会有结果的。”
徐问之被逗笑了:“这么说,你给我出个法子,让我也动心试试?”
“滚开,你这副浪荡的性子不收起来,怎么做都于事无补。”池绪拒绝道。
你一句我一句,说出来的话,不断刺激着林彦辞。
他的思绪收不回来,心里很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