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西北两条街人声沸腾,他们都听得见,他们心里也明白是非,只是长久的病痛压得他们心里绝望,需要有人带他们走出黑暗。晏澜跟着容骁回到知州衙门,将平州府的地形都研究了一遍。知州抹着汗同晏澜解释道:“若只是将士与平州府百姓,勉强是够得,问题是沿岸的百姓感染了疫病不愿在家中等死,纷纷赶到平州府来,等着朝廷派人来赈灾医治。”“光是疫病爆发的第二日,城里就多了万口人!”“城里的确是住不下这么多人。”晏澜蹙着眉,“此处背山面水,能否临时搭建一个别苑,将病患分作两批,一批在城内,一批安置在城外?”
这些百姓一辈子都未曾见过圣旨,心中还是存着敬畏之情,纷纷停下观望。
“我乃天子近臣御侍令晏澜,此番奉旨前来协助侯爷控治瘟疫,重建家园!你们都知晓,这场疫症来源于逆贼俶王与浪贼勾结,是他们污染了我们的水源,致使大家活在生死边缘!”
“那你们又可知,他们此举意欲何为?是为了夺下平州府!侯爷带着十万将士,冒着被感染的风险坚守在此处,正是为了保护你们,保护我们的国土家园!”
“在闹事之前,我想问问你们,平州府的敌人是谁?冒死守着平州府的又是谁?!”
“陛下遣我带着粮草与赈灾银千里迢迢赶来,就是希望能保住平州府,保住身染疫病的各位,邺朝不会放弃我们!正如侯爷不会放弃守护平州府!”
“越是危难关头,我们越要齐心协力,与我随行的五名太医已经研制出了能控制疫病方子,如今我来了,侯爷便能专注于守城一事,我会对西北两条街做出规整,便于你们治病。”
“此刻这条街都无处落脚,待太医来了,该如何为你们诊治?希望你们能够配合我,也配合维持秩序,保护我们安全的将士们,好不好?”
“好!”西北两条街人声沸腾,他们都听得见,他们心里也明白是非,只是长久的病痛压得他们心里绝望,需要有人带他们走出黑暗。
晏澜跟着容骁回到知州衙门,将平州府的地形都研究了一遍。
知州抹着汗同晏澜解释道:“若只是将士与平州府百姓,勉强是够得,问题是沿岸的百姓感染了疫病不愿在家中等死,纷纷赶到平州府来,等着朝廷派人来赈灾医治。”
“光是疫病爆发的第二日,城里就多了万口人!”
“城里的确是住不下这么多人。”晏澜蹙着眉,“此处背山面水,能否临时搭建一个别苑,将病患分作两批,一批在城内,一批安置在城外?”
“别苑是有的,倒也不必另外搭建。”
每个城镇都会建造别苑,用来接待朝中来巡视或查案的上级。
“只是……”知州似是很为难,“如今已经住了人。”
晏澜不解:“住了何人?”
知州吞吞吐吐道:“是臬司衙门的秦大人一家!”
臬司衙门掌一省刑名按劾之事,对地方官有监察之职。
难怪知州提起此人便汗涔涔的。
容骁淡淡扫了他一眼:“本候在此三五月,怎未听你说过?”
“属下知侯爷守成不易,怕给侯爷平添忧烦。”知州讪笑,容骁常年带兵在外打仗,而晏澜是天子近臣,若要将此事捅破,自然是捅给晏澜更好。
平州府别苑。
将士前去敲门之时,良久未有人应声,装作无人居住的样子。
“翻进去开门。”容骁一声令下,里头顿时惊叫四起。
“外头何人,大胆!”秦治不知来的是谁,既怕来人有疫病,又怕来的是反贼。
容骁沉声回道:“驭关侯容骁!”
晏澜也跟着开口:“御侍令晏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