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愿意……”“皇叔是想让我从此隐姓埋名吗?我不愿意。”她忽而露出一抹自嘲的笑:“与其隐姓埋名,有家不能回,整日过着不能见人的日子,不如风风光光做梁国皇妃。”傅隽年哑然,落空的手逐渐攥紧,面色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不知过了多久,空旷的房间响起一道低沉的嗓音:“好,本王亲自送你去梁国!”说完傅隽年大步出了房门,随后屋外响起他吩咐侍卫的声音。姜时酒松开紧握的手,看着手心一道道红痕,惨然一笑。翌日,和亲的队伍继续赶路,只是队伍前多了一抹高大冷峻的身影。
姜时酒怔怔地看着他,忽的嘴边露出一抹嘲讽的笑:“皇叔凭什么不允许?陛下都允了,我爹也允了,全洛京的人都允了!”
傅隽年盯着她,肖薄的唇紧抿。
姜时酒把脸撇向一侧,不再看他。
一阵夜风吹过,烛影飘忽。
傅隽年哑声问:“你答应去和亲可是因为本王?”
姜时酒眼睫微颤,指甲深入手心:“皇叔想多了,和亲是陛下的决定,自古婚姻大事遵从的都是父母之命,哪有我说话的余地。”
傅隽年闻言眉头紧皱,一把拉过她的手腕:“你若不愿本王立马带你离开!”
姜时酒转头:“我若回去,如何向我爹、向陛下、向梁国、向全天下的人解释?”她慢慢抽回自己的手:“无论我愿不愿意,都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
“如果你愿意……”
“皇叔是想让我从此隐姓埋名吗?我不愿意。”她忽而露出一抹自嘲的笑:“与其隐姓埋名,有家不能回,整日过着不能见人的日子,不如风风光光做梁国皇妃。”
傅隽年哑然,落空的手逐渐攥紧,面色沉得仿佛能滴出水。
不知过了多久,空旷的房间响起一道低沉的嗓音:“好,本王亲自送你去梁国!”
说完傅隽年大步出了房门,随后屋外响起他吩咐侍卫的声音。
姜时酒松开紧握的手,看着手心一道道红痕,惨然一笑。
翌日,和亲的队伍继续赶路,只是队伍前多了一抹高大冷峻的身影。
路程也因为傅隽年的加入加快了许多。
姜时酒一路基本都在马车上,到了驿站休息也只是在人群中远远瞥见傅隽年,两人几乎没有任何交流。
直到这天,大雪封山。
一棵被积雪压倒的大树横在官道上,阻拦了车队的进程。
傅隽年吩咐车队就地修整,又派一队侍卫处理阻路的障碍。
侍卫宫人围在一起烧火取暖。
婵儿掀开车帷问:“小姐,要不要下来烤烤火暖暖身子?”
天寒地冻,早上在驿站灌的汤婆子早就冷了,姜时酒坐在马车内颠簸了半日也觉得手脚冰冷,闻言便下了马车。
树林里,侍卫宫人三五群人围在一起。
傅隽年的侍卫齐安见到姜时酒主仆二人连忙招呼:“姜小姐,这边!”
姜时酒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脚步顿了顿,还是走了过去。
婵儿上前将火堆旁一块石头上的雪拂去,正准备请姜时酒坐下,一件黑色披风扔了过来。
“垫上。”
婵儿抬头:“谢谢王爷!”
姜时酒看了眼男人冷峻的侧脸,被婵儿扶着坐在披风上。
火堆上正烤着两只刚打的鸟,散发出阵阵香气。
齐安眼看着自己的披风被人当坐垫,有些幽怨地看了眼自家主子,想到傅隽年这几天的冷脸,猜测可能和面前这位有关,他转头说:“我再去打点野物来,那个,婵儿是吗,你跟我一起去。”
“我”婵儿正欲拒绝这个忽然指使自己的男人,可转念想到对方身份又怕给自家小姐招来麻烦:“小姐……”
姜时酒看出齐安的用意,转头对她笑笑:“你也去帮帮忙吧,注意安全。”
婵儿这才跟着齐安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火堆旁仅剩姜时酒和傅隽年相邻而坐。
一时无话,姜时酒望着火堆。
柴火燃烧发出几道“哔啵”声,一个火星子忽的弹在她伸出的手掌上,烫得她短促地“啊”了声。
一只大手蓦地把她的手抓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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