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且慢!”何妙然的声音突然传来。林离欢弯身拾起匕首的动作顿了一顿,何妙然急匆匆的走进来。容铭皱了皱眉,揽过何妙然,“怎么爱妃想要为这贱人求情?”何妙然摇头笑了笑,“自然不是,只是皇上,臣妾突然想到了一个方法,能够让林行远夫妇心甘情愿的自投罗网。”听到父亲母亲的名字,林离欢倏地抬起头来瞪向何妙然。容铭挑了挑眉,“爱妃不妨说来听听。”“很简单,”何妙然红唇轻扬,纤纤玉指落向了林离欢。
话音刚落,哐当一声传来。
林离欢身旁的地上多了一柄匕首。
“皇上且慢!”何妙然的声音突然传来。
林离欢弯身拾起匕首的动作顿了一顿,何妙然急匆匆的走进来。
容铭皱了皱眉,揽过何妙然,“怎么爱妃想要为这贱人求情?”
何妙然摇头笑了笑,“自然不是,只是皇上,臣妾突然想到了一个方法,能够让林行远夫妇心甘情愿的自投罗网。”
听到父亲母亲的名字,林离欢倏地抬起头来瞪向何妙然。
容铭挑了挑眉,“爱妃不妨说来听听。”
“很简单,”何妙然红唇轻扬,纤纤玉指落向了林离欢。
“听闻林行远自小就把林离欢当做掌上明珠,皇上只要把三日后将林离欢游街示众,并于午门斩首示众的消息散布出去,不信他们不会来救人。”
林离欢几乎咬断了自己的牙,她怒骂道,“何妙然,林家昔日待你也算不薄,你竟想出如此恶毒的主意!”
不错,何妙然说的对,若是知道她要被斩首的消息,父亲母亲必定会赶来的。
“林家纵然是待我不薄,只是我现在是皇上的人。”
何妙然眨了眨眼睛,很是无辜,“为皇上分忧,是我的分内之事啊,你说对不对,姐姐?”
“贱人……你这个贱人!”林离欢饶是再能隐忍,此刻也淡定不起来了,抄起一旁的匕首就想从扑过去要了何妙然的性命。
只可惜她的腿伤势太重,才稍有动作,便疼的钻心腕骨。
“爱妃说的倒是个好主意。”
容铭眯了眯眼,“来人,把这疯妇押进天牢,好生看管,三日后当众处刑。”
……
三日一晃便过去。
大概是得了何妙然的指示,这三日内在天牢中,那些狱卒们连口水都没有给林离欢喝过。
如今她的身体虚弱无力,被关入牢车时已经摇摇欲坠了。
林行远谋反之事早就传遍了大街小巷,林离欢自然也不会被那些百姓们当做是什么尊贵的皇后娘娘,不过是罪臣之女罢了。
西红柿,菜叶,臭鸡蛋,甚至还有小石头纷纷朝林离欢的脸上砸来,她的脸被尖锐的石子划破,流出滴滴鲜血来。
林离欢却只是缓缓闭上了眼睛,没有说话。
将死之人,何足为惧?
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父亲母亲千万不要得知这个消息,她一死不足挂齿,只盼父母亲能够安然无恙。
今日的处刑由容铭亲自监斩,周围围了一群看热闹的百姓,对着林离欢指指点点,小声议论。
林离欢对这些毫不在意,只是仔仔细细的在人群中寻找,没有见到有父母亲的身影,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时间已近正午,林行远和魏氏还是没有出现,容铭的脸色有些难看。
何妙然咬了咬牙,“皇上,看来这林行远也没有传言中的那么疼爱女儿,也是,性命面前,还有什么事情是更重要的呢?”
容铭的眉头始终紧锁,闻言没有说话,过了片刻,才道,“行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