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苏沫心神一颤。耶律珩?一定是耶律珩。苏沫作为耶律珩曾经培养的奸细,生死都掌握在他手中,如今这等局面,她还有什么不懂。沈雨萱手中有耶律珩的玉石……她若想好好活下去,得听其安排。“王妃,我只听从太子的话。”沈雨萱缓缓笑了笑:“苏夫人不必紧张,本王妃并不会让你做什么,只是让你看清眼前的局面。”“先退下吧,我要休息了。”说罢,苏沫只好抱起孩子离开。离开倚春阁前,她目光深深地看了沈雨萱的背影一眼,攥紧了手。
檐下的灯笼有些许昏暗。
沈雨萱俯身将孩子抱起,婴儿的嘤咛声霎时吸引了苏沫的全部注意。
“自然。”
说着,她将孩子轻轻放在了苏沫怀中。
苏沫爱抚地抱着孩子,虽说当初是打算用萧翊当着筹码拴住萧帝霖,可当真正和孩子分开,她却越发思念。
而苏沫对萧帝霖的爱意,却在他日渐的冷落中被蹉跎了不少。
沈雨萱垂眸看着她这副模样,眼底笑意闪过。
“这就当本王妃,送给苏夫人的第一份礼物。”
闻言,苏沫蹙起眉不解地看向她。
就见下一秒,沈雨萱从怀中取出一块玉石,苏沫看清玉石那刻,瞳孔猛地震了震。
苏沫呼吸停滞,身形踉跄,抱着孩子的手不由缩紧。
所以,如今沈雨萱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沈雨萱,你是想说什么?”苏沫定定开口。
沈雨萱悄然一笑,神情淡定:“我不会将苏夫人的身份说出去,这是本王妃和太子的约定。”
闻言,苏沫心神一颤。
耶律珩?一定是耶律珩。
苏沫作为耶律珩曾经培养的奸细,生死都掌握在他手中,如今这等局面,她还有什么不懂。
沈雨萱手中有耶律珩的玉石……她若想好好活下去,得听其安排。
“王妃,我只听从太子的话。”
沈雨萱缓缓笑了笑:“苏夫人不必紧张,本王妃并不会让你做什么,只是让你看清眼前的局面。”
“先退下吧,我要休息了。”
说罢,苏沫只好抱起孩子离开。
离开倚春阁前,她目光深深地看了沈雨萱的背影一眼,攥紧了手。
沈雨萱方才,分明是在警告她不要将算盘打在她身上。
待到洗漱完毕后,沈雨萱屏退了丫鬟,和衣坐在床榻上。
倏地,窗外黑影闪过,紧接着低低的声音响起:“王妃。”
沈雨萱猛地看去,在发觉院内没有其他声音后才打开窗。
“陛下是有何事吗?”
影卫的声音沉沉响起:“陛下有一封密函交由王妃。”
话毕,他将一卷密函交给了沈雨萱,便隐入了黑暗中。
沈雨萱关上了窗,细细翻开了密函。
就见密函上写着笔锋遒劲的字迹——
“北蛮此番来大燕心怀不轨,若有人找上王妃,或可将计就计。”
“耶律珩此子心思诡谲,不可信。”
看着密函上的字眼,沈雨萱眸光深邃。
她隐隐有个猜测,萧景安早就知晓耶律珩会找上她,真不愧是能厮杀中当上皇帝的人。
但这般被人暗中监视的行为,却令沈雨萱有些不适。
她找出宣纸,伏案写下回信,将自己的打算告知了萧景安。
“有劳了。”沈雨萱打开窗门,唤来影卫后将密函交给了他。
影卫淡淡点点头,去向萧景安回话。
待人离开后,沈雨萱才灭了烛火睡下。
第二天天刚大亮,一则从北方传回来的快信被送进了宫中。
沈雨萱待到萧帝霖下朝,看见他紧锁着的眉头不由询问:“王爷,发生了何事?”
“北方等地区出现了瘟疫,大批灾民正在往京城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