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菲儿顺势往他怀里一倒,嗲着声音委屈地说,“扭到脚了,好疼啊,但是你别怪子语,她肯定也是着急了才一不小心把我弄伤了。”陆安霆侧眸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抱着怀里的人就要去医院。他这副样子与对待我的时候判若两人。想起几年前,偶然有一次我发高烧,当时节假日,家里的佣人都被陆安霆放假送回了家。我烧得迷迷糊糊的,倒在沙发里神志不清的连120都打不了。陆安霆下班回来只是隔得远远地看了我一眼。
12
又是帮忙找泄露者,又是帮我说情,她可不是这么好心的人。
陆安霆没搭理她的话,起身走到我面前。
“你现在还有什么想说的?”
我昂头看着他,问心无愧地说,“不是我,我不知道怎么回事。”
“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突然暴怒,伸手掐着我的脖子质问道。
“放、放手……”
我挣扎着推开他的手,可是他的力气越来越大,似乎下一秒就要把我的脖子掐断。
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眼前的场景慢慢出现重影。
颈间的束缚感猛地撤去,我全身瘫软跌坐在地上。
喉咙里痒得厉害,我捂着胸口急促地咳嗽起来。
陆安霆背过身去,拿起身后的手机就往我身上扔。
“看看吧,看了再给我说你到底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捡起手机,一张照片映入眼帘。
照片里我半蹲着,“澈风”集团的总裁也半蹲着。
拍摄的角度刁钻,像是我们牵着手故意躲避灯光。
“都和别人搞到一块去了,你还说你不知道怎么回事?”6
“温子语啊温子语,我亏待过你了吗?你就这样回报我的?”
“不是、我……”
我仰头看着他,着急地解释着,“这照片是有人故意拍的,我压根就不认识他。”
“不认识都抱一起去了?那认识是不是就要搞到床上去了?”
“陆安霆!我没有!”
我突然崩溃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他被我激怒了,抬手对着我的脸就是一巴掌。
清脆的耳光声在办公室里回荡。
突来的外力冲击把我的大脑弄得一片空白,我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结婚这么多年,以往再生气,他最多对我冷暴力,不见我。
这是他第一次打我。
程菲儿装模作样地跑上来抱着他,嘴里看似是在给我求情,其实是在火上浇油。
陆安霆指着我破口大骂。
我在他的心里一点儿可信度都没有,几封邮件,几张照片,他就能给我定下死罪。
“陆安霆,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一个人是吧。”
“不然呢?你以为你是什么清高的人?”
他毫不犹豫地反驳我,“当初你和我结婚不就是为了钱吗?现在为了钱出卖我也在情理之中,你这样的人,多余我帮你一把。”
陆安霆的话像刀子一样一刀一刀地刮着我的心。
每一刀都像是割掉了一块肉,扯着全身的经脉疼。
我撑着地板,摇摇晃晃地爬起来。
程菲儿踩着我的裙摆,我起身她被外力一拽,猛地倒在了地上。
陆安霆脸色一变,担心的一把把她从地上抱起来。
低着头着急地询问,“没事吧,伤到哪里了?”
程菲儿顺势往他怀里一倒,嗲着声音委屈地说,“扭到脚了,好疼啊,但是你别怪子语,她肯定也是着急了才一不小心把我弄伤了。”
陆安霆侧眸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抱着怀里的人就要去医院。
他这副样子与对待我的时候判若两人。
想起几年前,偶然有一次我发高烧,当时节假日,家里的佣人都被陆安霆放假送回了家。
我烧得迷迷糊糊的,倒在沙发里神志不清的连120都打不了。
陆安霆下班回来只是隔得远远地看了我一眼。
冷冰冰地说了一句,“死不了,太晚了我要休息了。”
第二天还是提前返回来的住家阿姨把我送到了医院。
医生说要是再烧下去,估计脑子就得烧坏了。
我住了将近一个星期的医院,陆安霆知道,甚至我的病假条都是他签字批准的。
可是他从来没有来看过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