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谣不明的看向他:“什么?”“我明明说过了,孩子出生就会给你带,为什么要给琳琳邮寄那种东西,为什么要吓到她流产!”季斯爵眼尾发红,看着她目光从未有过的冰冷。江谣心口像是被一块巨石砸中,闷不可言:“她说的?”季斯爵看着她平静的神色,一把将身前桌子掀翻,上面的东西全都摔落一地。那个木偶也滚在了角落。“你说呢?”江谣无话可说,她朝着木偶走去,将其捡起,轻轻地擦拭着上面的灰尘,眼睛不觉干涩。“这样看来,她比你以往的小三都更有手段,难怪能上位。”
几天后。
江谣去到医院,找季程铭开一些止疼药。
季程铭看着她越渐苍白的脸色,忍不住道:“你现在的情况止痛药已经没有太大作用,最好早日住院。”
江谣目光空洞:“不用。”
她拿了药,不愿再多说什么,起身离开。
季程铭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不由失神。
这时,一名女护士走进来刚好和江谣擦身而过,疑惑问:“那是知名钢琴家江谣吧?真人也太瘦了。”
季程铭不由诧异:“钢琴家?”
女护士点头:“嗯,听说要隐退了,周末会举办最后一场音乐会,但好奇怪,一直都没有发售门票……”
季程铭听后,不知为何总有些放心不下。
……
兰轩别墅。
江谣回来,就看到季斯爵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周身气压很低。
她刚关上门,就听季斯爵冰冷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是你吗?”
江谣不明的看向他:“什么?”
“我明明说过了,孩子出生就会给你带,为什么要给琳琳邮寄那种东西,为什么要吓到她流产!”
季斯爵眼尾发红,看着她目光从未有过的冰冷。
江谣心口像是被一块巨石砸中,闷不可言:“她说的?”
季斯爵看着她平静的神色,一把将身前桌子掀翻,上面的东西全都摔落一地。
那个木偶也滚在了角落。
“你说呢?”
江谣无话可说,她朝着木偶走去,将其捡起,轻轻地擦拭着上面的灰尘,眼睛不觉干涩。
“这样看来,她比你以往的小三都更有手段,难怪能上位。”
说罢,她将木偶小心放置原地。
季斯爵一时愣住,对上她无神的目光,只觉心底烦乱。
见她回房,季斯爵点了一根烟。
然而没多久,女人又走了出来,将一份协议递到他面前。
当看到协议上离婚协议几个字时,季斯爵心底一簇,不小心被烟蒂烫伤。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江谣。
就见她面色苍白,一字一句说:“我想离婚不是开玩笑,那些手段我也不屑,放过彼此吧。”
季斯爵莫名心慌,一把抓住江谣的手:“为什么一次次要离婚?你喜欢上了别人?那个医生?”
江谣脑中紧绷的弦在这一刻轰然断裂,她忽然不知自己与季斯爵的这七年到底为了什么?
她看着眼前这个越发陌生的男人:“我真的得了骨癌,你要不信,我拿诊疗单给你看。”
说着她就要去取。
可季斯爵紧紧地攥着她的手腕不肯松开:“为什么到现在都还要撒谎?如果你再这样下去,就别怪我不念夫妻情意!”
江谣动作顿住,轻轻问了句:“这一年,你对我还有情意吗?”
季斯爵不由收紧了力道,他发现她的手瘦得可怕都快只剩骨架了,以前合身的长裙现在挂在身上空荡荡的。
他莫名有些害怕:“这一次就算了,如果再有下一次我就真的不客气了。”
说完,他松开了手狼狈离开。
在他关上门的刹那,江谣对着空气道:“我不爱你了,季斯爵。”
酒吧。
季斯爵一杯杯的灌着酒。
一旁好友江明忍不住劝他:“少喝点。”
季斯爵想着江谣质问自己的目光,喃喃自语:“我不是不爱她了,可她总是那么寡淡,我也需要新鲜感。”
他说着话,醉醺醺地看着江明,喉咙忽然有些发苦。
“江江,我们不要吵架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