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派到永和宫伺候沈暮暮的人中有何妙然的眼线,第二日一早,何妙然便知道了容铭一整晚都没宠幸过沈暮暮,最后还怒气冲冲的离开的事情。“娘娘,”春桃弯腰凑近何妙然身边,一副阿谀奉承的小人之态,“奴婢就说了,这后宫啊,除了娘娘您,旁人再入不了皇上的眼了,便是那同先皇后一模一样的女人也不行。”何妙然自然是得意非常,前些日子的气闷全数消失,眼下只觉得神清气爽。她冷哼了一声,瞥了春桃一眼,“就你会说,赏。”
分派到永和宫伺候沈暮暮的人中有何妙然的眼线,第二日一早,何妙然便知道了容铭一整晚都没宠幸过沈暮暮,最后还怒气冲冲的离开的事情。
“娘娘,”春桃弯腰凑近何妙然身边,一副阿谀奉承的小人之态,“奴婢就说了,这后宫啊,除了娘娘您,旁人再入不了皇上的眼了,便是那同先皇后一模一样的女人也不行。”
何妙然自然是得意非常,前些日子的气闷全数消失,眼下只觉得神清气爽。
她冷哼了一声,瞥了春桃一眼,“就你会说,赏。”
春桃立马下跪谢恩。
这件事情何妙然既然知道了,不出半日的功夫,整个后宫都传遍了。
先前那些想要巴结讨好沈暮暮的人全都变了脸,整个后宫都在传,这沈暮暮惹怒了皇上,怕是彻底失宠了。
这后宫之中皇上的女子数不胜数,能够得到皇上宠幸的全都是佼佼者,没了一个沈暮暮,还有大半的人挤破了头也想要上位。
想来不用过多久,容铭就会将这个沈暮暮忘了个一干二净。
御书房。
容铭正在批阅奏折,刚拿起一个新的,看见下面的落款后,登时皱起了眉头。
元宝在一旁看的提心吊胆,小心翼翼地问道,“皇上,这是怎么了?”
容铭冷哼了一声,长袖一挥,将那奏折摔落在地。
“沈长青未免太过放肆,以为自己女儿入了宫做了贵人便可以无法无天了?”容铭冷哼着道。
元宝敛了敛眉,心中也探出了个大概。
近来尚书府行事猖狂,皇上已经忍了许久,现下看来是忍无可忍了。
“那沈暮暮近来如何?”容铭揉了揉眉心,过了半晌才问道。
这个问题太过突然,元宝愣了一下。
反应过来后连忙回道,“芷贵人近来没什么大的动静,整日便是插插花绣绣女红。”元宝想了想,又补充道,“再就是闲来无事到院子里晒太阳。”
“晒太阳?”容铭眯了眯眼,“她倒是有闲情逸致。”
从前他只以为沈暮暮和林离欢长的一模一样不过是个巧合罢了,现下看来,却好像是有心人故意为之。
整个朝野上下都知道,他这三年来所思念的只有一人,偏偏尚书府又送来了这么一个,先前容铭因为太过震惊,一时间没缓过神来,现下想想,这若是有心的,恐怕便不是那么简单的了。
“去,给朕好好查查这个沈暮暮的背景。”容铭冷声道。
元宝知道,这是容铭对沈暮暮究竟是不是真的尚书府嫡女起了疑心,也不敢多问,只应了声是。
“等等,”元宝刚准备离去,容铭又开口叫住了他,“另外,从今日起,沈暮暮不必再呆在永和宫了,此事交给妙贵妃安排,随意安排个寝宫给她便是,另外,免了她不必请安的规矩,从今日起,她还是和普通的妃嫔一样。”
元宝自然不敢多说些什么,一一照做了。
容铭下了这等旨意,后宫之中又没有傻子,都能够看出来,这芷贵人是彻底失宠了。
最得意的就要属何妙然了,她心情大好,连带着整个玉和宫都染上了一抹喜色。
“娘娘,想来皇上把那芷贵人交给您负责,就是来变相的同您请罪的。”春桃讨好的笑着。
谁都知道,前些日子,容铭因为那沈暮暮的事情拂了何妙然的面子,何妙然又是个记仇的人,若是把沈暮暮交给何妙然处置,何妙然是落不得什么好果子吃的。、
可是容铭偏偏知道,却还这么做了,这便是给了何妙然放肆的权利。
“这个沈暮暮,栽到本宫手里,若是本宫不做些什么,岂非对不起皇上的信任?”何妙然冷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