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苏斐渊那句状似埋怨的话,白菱的脑海里一片茫然。她该记得什么?为什么他要那么说?远处传来的孟钧的呼唤声并没有给她过多的思考时间,白菱面色一凝向着前厅走去。而还在庄园里的苏斐渊忿忿地关上喷水器,低声骂着脏话,身后突然响起轮椅“嘎吱嘎吱”的声音。“苏大总裁这么狼狈刚刚是经历了什么?”男人戏谑地调侃着,看着苏斐渊脸上红肿的巴掌印,嘴角止不住地上扬。“关你屁事。”苏斐渊从牙缝里挤出这四个字,狠狠撸了一把湿哒哒的头发,溅了孟轩一脸水。脸上火辣辣的感觉还在,他难以克制地去想白菱的脸,阴沉的脸上逐渐浮现一抹苦笑。
想到这白菱悸动的心突然冷却了下来,眼睑微垂。
“请你忘了昨天晚上的事情,那只是一个意外,我一点也不想和你有什么不见光的关系!”
急于撇清的话像一盆冷水兜头浇了下来,苏斐渊眸中升起一股戾气,大手一扬突然拽下了白菱的领口。
“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
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上满是斑驳暧昧的吻痕,明目张胆地凸显着昨日两人激情的一夜。
白菱脸色一白,还没来得及辩驳,苏斐渊带着怒气的吻就落了下来。
惩罚意味十足的咬噬一下一下鞭挞着白菱的唇舌,在这样随时有可能被别人发现的环境下,两人紧紧相贴的胸口同步的心跳异常明显,白菱一急,死死地挣扎起来,手不小心打中了一旁洒水器的开关。
旋转着成伞状的水幕瞬间就从喷头里喷洒了出来,将草地上纠缠的两人淋了个通透。
苏斐渊却好像根本没有察觉一样,炽热的吻一步步移到了白菱纤细的脖颈,换气的空隙嘴里还在呢喃着什么。
“白菱,你真的不记得我了么?”
沙哑的声音里除了情.欲,竟还透着一股委屈和悲凉。
“啪”的一声巨响,暧昧的气氛戛然而止。
苏斐渊偏着头眼里满是受伤,听着白菱在耳边的气喘吁吁,浑身透露出一股冰冷的气息。
趁着这个机会,白菱猛地用了全身的力气,把身上的男人推开,敏捷地从地上站起落荒而逃。
一直到听不见淅淅沥沥的水声,白菱才疲累地靠在墙角,怔怔地看着通红的手心。
她似乎,招惹了一个她不该招惹的人。
想起苏斐渊那句状似埋怨的话,白菱的脑海里一片茫然。
她该记得什么?为什么他要那么说?
远处传来的孟钧的呼唤声并没有给她过多的思考时间,白菱面色一凝向着前厅走去。
而还在庄园里的苏斐渊忿忿地关上喷水器,低声骂着脏话,身后突然响起轮椅“嘎吱嘎吱”的声音。
“苏大总裁这么狼狈刚刚是经历了什么?”
男人戏谑地调侃着,看着苏斐渊脸上红肿的巴掌印,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关你屁事。”
苏斐渊从牙缝里挤出这四个字,狠狠撸了一把湿哒哒的头发,溅了孟轩一脸水。脸上火辣辣的感觉还在,他难以克制地去想白菱的脸,阴沉的脸上逐渐浮现一抹苦笑。
“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办......我到现在也不明白,我的小豆包怎么就成了别人的妻子......”
哀伤的情绪出现在苏斐渊身上很不和谐,却又那么真实。
孟轩眉头紧皱,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对于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他们的关系甚至超越了同父异母的孟钧。
“这个世界上总有很多事情是令人无能为力的。”
就像他残疾的双腿一样,寻遍了多少名医偏方,始终没有康复的迹象。
微凉的风渐渐平复了苏斐渊浮沉的思绪,他闭了闭眼,再睁开的时候眸中恢复了幽深。
“孟钧好像开始行动了,这段时间你小心点。”
他叮嘱着好友,目光投向前厅溢出来的明亮灯光。
这个心思深沉的表弟,绝对是个不小的麻烦。
这头孟钧带着白菱回到家,一路上隐忍的怒气终于随着大门的关闭爆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