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依旧是连绵不断的暴雨,赶到医院时,她衣角已经被打湿,滴答滴答的往地面渗着水。VIP病房里,秦逸帆坐在床边看着昏迷不醒的林苒,隐忍着内心的痛苦,紧紧握住她的手。隔着模糊的玻璃,江瑾言却清楚的感受到来自秦逸帆身上散发出来的痛苦。因为爱极了林苒,所以他一定也恨极了自己。推开门时,她才发现房间里不止秦逸帆一人。靠着墙的位置,林父林母,还有林苒的妹妹林卿,视线纷纷朝门口望了过来。在看清楚门口的人是江瑾言后,众人眸子里的怒意瞬间便点燃,如同迅猛燃烧的烈火,咆哮着向她席卷而来。
不等她回答,电话已经被挂断,只传来一阵忙音。
她被江容赶了出来,住在江瑾昊租住的公寓里,位置偏僻得很,不敢让秦逸帆久等,江瑾言急匆匆的便出了门。
外面依旧是连绵不断的暴雨,赶到医院时,她衣角已经被打湿,滴答滴答的往地面渗着水。
VIP病房里,秦逸帆坐在床边看着昏迷不醒的林苒,隐忍着内心的痛苦,紧紧握住她的手。
隔着模糊的玻璃,江瑾言却清楚的感受到来自秦逸帆身上散发出来的痛苦。
因为爱极了林苒,所以他一定也恨极了自己。
推开门时,她才发现房间里不止秦逸帆一人。
靠着墙的位置,林父林母,还有林苒的妹妹林卿,视线纷纷朝门口望了过来。
在看清楚门口的人是江瑾言后,众人眸子里的怒意瞬间便点燃,如同迅猛燃烧的烈火,咆哮着向她席卷而来。
“江瑾言,你还敢来!”
她低着头默默承受着这刺人的目光,如同在枪林弹雨中走过一般。
“林伯伯,林伯母,对不起!”
话音落下,她“噗通”一声跪倒在了两人面前。
“呵!”
身后幽幽地传来一声冷笑,带着不屑狠狠的砸向她,“还挺会装。”
膝盖磕在坚硬的地板上,疼痛难忍,只是那痛却丝毫比不上秦逸帆的这一声冷笑,给她带来的伤害。
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是苍白无力的辩解,秦逸帆不信她,他从来就不信她。
“江瑾言,我们林家对你怎样你心知肚明,你为什么要这样来害小苒!”
林母一夜之间如同老了十岁,靠在林父的肩上摇摇欲坠,如果不是因为良好的家族教养,林母怕是已经忍不住冲上前将她撕成碎片。
“江瑾言,你真是个白眼狼,我们林家供你们吃供你们喝,到头来居然让我姐变成这幅模样!我一定要把你送进大牢,让你永无翻身之日!”
她早就已经卑贱如泥,哪里还有什么翻身之日,和江容生活在林家,一个是保姆,一个是女仆,受他们的白眼还少吗?
秦逸帆起身迈着长腿站到了她的面前,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宛如高高在上的神祗,俯视着卑微的蝼蚁。
“让她进大牢岂不是太便宜她了,我要把她留在身边,慢慢的折腾。”
报复她的第一步,便是受尽林家的羞辱和指责,而这还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这世界上不会有第二人,比江瑾言更了解秦逸帆,不达目的不罢休,他不会放过她。
江瑾言搬进了秦家,一并住进去的还有昏迷的林苒。
她活在秦逸帆的眼皮子底下,必须像护工一般,照顾林苒的一切,直至她能够醒来。
而如同秦逸帆所说,这都是她应该做的,豪华的装修,复杂的园林,典雅的家居,这就是秦逸帆的家,她曾经梦寐以求的地方。
可是现在对她而言,这里不过是一座富丽堂皇的监狱。
秦逸帆很少回来,每每回来便是宁酊大醉,带着满身的戾气,逼得她根本不敢靠近。
或许她从一开始就错了,她和秦逸帆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他是天边不可触碰的星,而她只不过是林家一个保姆的女儿,就算知道当年从游泳池里救下他的人是她,又能改变什么?
窗外狂风大作,将树叶摇得哗哗作响,江瑾言看着窗外的灯光,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没过多久她便听到发动机轰鸣的声音,紧接着是车灯打在墙壁上折射出来的刺眼光芒。
秦逸帆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