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该解释些什么呢?他不会相信的。看着江瑾言那样一副受尽委屈,又楚楚可怜的样子,秦逸帆莫名的恼火,他起身踢翻了身边的凳子,往楼上的卧室走去。一夜未眠,模模糊糊的撑到天亮,江瑾言才睡了过去。醒来时雨已经停了,秦逸帆也不知去向。她下楼时佣人正在打扫卫生,见到江瑾言只淡漠的抬头看了一眼,又继续忙活起手中的事情来。在这里,没有一个人和她说话,这些都是秦逸帆授意的,他要让她品尝够寂寞的滋味,让她在无尽的空虚里耗尽所有的期待。
江瑾言攸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她飞快的下床来不及穿好外套,便往楼下走去。
这么晚了,佣人早就已经睡下,担心他喝醉了没人照顾,江瑾言冲到厨房接了一杯温水,秦逸帆已经走了进来。
冷风顺着打开的房门呼啸而入,她只穿着单薄的睡衣,被风一吹,顿时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逸帆,你回来了,喝点水吧。”
他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整个人斜斜的靠在沙发上,英俊的眉眼微眯着,不动声色的觑着她。
空气里散发着浓烈的酒气,江瑾言拧着眉头将水杯递到了他的跟前,“逸帆,你......你以后少喝一点吧......”
“啪!”秦逸帆忽然变了脸色,抬手便将她手里的杯子狠狠摔在了地上。
破碎的玻璃四处飞溅,她惶恐的抬头看着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又做错惹恼了他。
“你以为让你住在这里,就是这里的女主人了?”秦逸帆伸手勾起她的下巴,嘴角扬出一抹不屑的弧度,“别忘了你的身份。”
是,她不过是他圈养的奴仆,是没有资格关心他的,她怎么会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对不起。”江瑾言敛去眼里的泪水,开始收拾起地面上的碎片来。
回忆如同这些破碎的玻璃残渣,狠狠的卡进了她的肉里,让人痛不欲生。
恨他吗?江瑾言问自己,她怎么敢恨他,一颗心已经全部装满了对他的爱意,再余不出任何的角落来恨。
爱了他十年,心也痛了十年。
在车祸发生以前,纵然他不爱她,却也不会对她恨得这般的咬牙切齿。
收拾好地面的碎片,手指已经被划破了好几道细小的口子,秦逸帆看着她纤细手指上的丝丝血渍,忍不住拧紧了眉头。
“苦肉计?江瑾言,不要妄想把你对别的男人那套功夫,用在我的身上。”
哪里有别的男人,她连朋友都少得可怜,唯一能说得上话的人,也就只有她的哥哥江瑾昊罢了。
“我......没有......”江瑾言低着头,只觉得眼底潮湿一片。
“没有什么?”秦逸帆冷冷质问道,“是没有蓄意谋杀小苒,还是没有别的男人?”
江瑾言心中穆然一紧,即便住在这里有一段日子,他仍旧是把她当成那个意图害死林苒,最为不堪的女人来看待。
她该解释些什么呢?他不会相信的。
看着江瑾言那样一副受尽委屈,又楚楚可怜的样子,秦逸帆莫名的恼火,他起身踢翻了身边的凳子,往楼上的卧室走去。
一夜未眠,模模糊糊的撑到天亮,江瑾言才睡了过去。醒来时雨已经停了,秦逸帆也不知去向。
她下楼时佣人正在打扫卫生,见到江瑾言只淡漠的抬头看了一眼,又继续忙活起手中的事情来。
在这里,没有一个人和她说话,这些都是秦逸帆授意的,他要让她品尝够寂寞的滋味,让她在无尽的空虚里耗尽所有的期待。
雨后的空气格外的清新,江瑾言没有在意那些淡漠的眼光,穿过客厅往花园走去。
她活动的范围有限,能够看到花园里新开的鲜花,她已经很知足。
“瑾言!”
不远处的一声呼唤,把她从怔忡间拉了出来,她掀眸看着眼前高大英俊的男人,惊得目光都热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