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正在做着打扫的工作,一转头看见许久不见的周明松,惊喜地笑了,急忙朝着楼梯口呼唤白妈妈。周明松笑了笑,那颗一直悬着的心在回到家的时候神奇般的放了下来。白母在听到声音的时候就急急忙忙地下了楼,看见心心念念的女儿的那一刻眼眶有些许的湿润,看得周明松一阵哽咽。以前的她不懂,想着即使自己嫁了人,和父母也是在一个城市,生活并不会有多大的改变,现在才是真正体会到了父母孤单在家的辛酸。独生的女儿嫁出去只剩自己在家念想,偏偏还不知道女婿是一个人渣。
“那个护工......莫名其妙......消失......老不死的药......也被孟轩换了......他们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药?家里除了老太太每天要吃药,还有谁?
周明松想到孟钧母子和老太太针锋相对的关系,一个可怕的猜想在脑海里形成。
“好吧......听你的......”
里面的人隐隐约约有要结束通话的意思,周明松急忙悄无声息地窜到了拐角的墙角里。
此时的她无比庆幸下楼的时候为了图方便根本没有穿鞋。
随着“咯噔”一声,卫生间的门打开,孟母从里面小心翼翼的走了出来。
直到她上楼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周明松才重重地松了口气,张开收紧的指头,掌心里面全是濡湿的冷汗。
无意间获得这么震惊的消息,周明松焦虑地一整晚都睡不着觉。
晨雾静悄悄地来临,笼罩了整个豪华的孟宅,一切都看起来十分迷离诡异。
周明松也没有心思去帮保姆布置孟老夫人的营养早餐了,再三犹豫下敲开了孟轩的房门。
“弟妹有事么?”
孟轩皱眉,吃力地从床上坐起来,从被子里露出来的肌肤,因为长期卧床透露出一股病态的苍白。
他疑惑地看着面前表情凝重的周明松,觉得大清早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气氛有点尴尬,更何况周明松还是哥们的女人......
正沉默着,周明松掐了下手心,突然说话了。
“奶奶之前吃的药还在么?”
单凭一个电话还不能断定事情的真相,要想抓到孟钧的把柄以此来要挟,她必须掌握一定的证据。
孟轩发出一个疑问的语气,一边拿过浴袍穿上,一边回答周明松的问题。
“你是说已经过期了的那个药么?在客厅边柜的抽屉里,还没来得及扔。”
话音刚落,周明松就火急火燎地跑了出去。
瓶子里的药丸没剩多少了,周明松数了数,零零散散大概十几颗,看起来跟普通的药没什么区别。
但越是普通,周明松越是觉得危险。不敢过多的迟疑,她把药瓶收进口袋,趁着众人还没起床,就跟管家打了声招呼出门了。
从孟家出来的周明松没有第一时间去药检所,而是回了一趟白家。
坐在出租车上的时候,她拿着手机犹豫再三,望着屏幕上宋斐的名字,手指划来划去,最终还是将手机收了起来。
车子很快就在一栋别致的小别墅前停了下来,周明松嘱咐司机先不要离开,又付了他双倍的车费,这才往别墅里走去。
保姆正在做着打扫的工作,一转头看见许久不见的周明松,惊喜地笑了,急忙朝着楼梯口呼唤白妈妈。
周明松笑了笑,那颗一直悬着的心在回到家的时候神奇般的放了下来。
白母在听到声音的时候就急急忙忙地下了楼,看见心心念念的女儿的那一刻眼眶有些许的湿润,看得周明松一阵哽咽。
以前的她不懂,想着即使自己嫁了人,和父母也是在一个城市,生活并不会有多大的改变,现在才是真正体会到了父母孤单在家的辛酸。
独生的女儿嫁出去只剩自己在家念想,偏偏还不知道女婿是一个人渣。